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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该做的就是联系场地,打通关系,教会主角怎么唱。当然,这最重要的一环便是要把看戏的人请过来。这一点,除了平靖,恐怕没有人能做到了。毕竟,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把皇帝请来看戏的。
这一路上,平靖遇到不少丫鬟,仆人,倒也没人拦着他,大都会笑着向他行礼。要知道,自傅伯涛称病不朝以来,嵘侯府也是闭门谢客的,外人哪里进的来?由此可见,嵘侯府的所有人都没拿平靖当外人,平靖倒是乐得自在,反正早晚有一天傅雪翎会是他的王妃。
自古以来,八卦消息在任何地方都是传的最快的。不多时,嵘侯府上上下下都知道了消息——琉王平靖进了自家侯爷的书房,半个多时辰才见出来,中途还把侍奉的人都赶了出来,也不知二人是谈了什么。
众人不由议论纷纷,大都是说琉王和自家小姐的八卦,也没什么实际内容,但恐怕就是傅雪翎站在跟前,也不知道这群人兴致勃勃讲的“爱情故事”,说的是哪对才子佳人,王侯将相。
“都没事干吗?自己的活都做好了?聚在这里干什么?,还想不想要工钱了!”一个稍老一些的男声从身后传来。众人转头看去,只见嵘侯府总管大小事务的李管家正站在众人身后不远的地方。也不知站了多久,又将众人嚼舌根的闲谈听进去了多少。
众人颤了颤,生怕被管家叫住,被罚些银钱也就罢了,若是被赶出去……若不是生活所迫,谁愿意来给别人当下人,更何况嵘侯府里主子都好说话,银钱也多,谁也不愿丢了这份差事,转眼便作鸟兽四散开去。
待众人四散去,年老的管家摇了摇头,谁不是这个年纪过来的,若是能放过,他也不愿意真的惩罚他们。“小姐,也是时候要回来了。”不得不说老管家见识不凡,平靖突然到访,径直去了侯爷书房,他便猜到了平靖所谓何事。
平靖出了傅伯涛的书房,见四下无人,便飞身而起,几个起落间便闪进了傅寒新的偏院。之前傅寒新因为腿伤的问题,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里都需要静养,便由傅雪翎向傅伯涛禀报,移到了这方小院。现在虽然恢复了,傅伯涛也早早就提出让他搬回去,可经此磨难,无论是心境,还是其他方面都有了新的感悟。
也更加清晰的认识了人世冷暖,人心险恶,这一方寂静的小院,少有人来,倒成了不易的一块净土。如此种种,傅寒新便婉拒了父亲的好意,住在了这,原来的院子反而空了出来。
当然,这也方便了平靖的神出鬼没,不至于坏了他琉王的名声,落一个“不走正路”的形象,也不至于吓坏旁人。嗯,没错,旁人而已。至于傅寒新……这可怜的孩子倒是让平靖结结实实吓了一大跳。
然而,如今的傅寒新也已今非昔比,但不至于大喊大叫。如此,倒也给平靖省了不少事。毕竟,若是引来旁人总归是麻烦。更何况,平靖能以这种方式突然来袭,除了方便,再怎么也有几分不想让人知道的意味在其中。谁又能知道,现在的嵘侯府里又有多少人是许若兰,孟菲乐等人安插在其中的呢?
平靖都不能保证自己的琉王府就一定是固若金汤,更何谈是并不如何熟悉的嵘侯府呢?演戏这种大事,小心一点总是好的。
夜幕悄悄降临,依稀可见一人的身影,偷偷摸进了关押许若兰的牢房。不知为何,傅伯涛为防止许若兰逃出,而特意吩咐,看守严密地牢,今晚却没有一个人,说是偷摸进去,还不如说就这么让那人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谁!”许若兰一直待在地牢之中,不见天日,也没有人管她,每日送饭的是个腿脚不便的老头子。乍一听有脚步声,许若兰忽的一惊。她还怀着侥幸,傅伯涛没了女儿,会顾及亲情饶了她,她又可以有翻身的机会。如果这次出去,她一定要除掉傅寒新那个障碍!
“许姨娘,是我!”傅寒新点亮了桌上的灯,正好照见许若兰脸上的狠毒。都到了这,还想着害人,傅寒新心中的厌弃又多了几分。
“你……你来做什么!”许若兰害怕到,全然忘了刚才要害傅寒新的人是谁。
“我?呵呵,我来看看让我三年不起的人是谁啊!”傅寒新声音轻缓,语气确实冷冷的。
“你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害你的,你不要血口喷人!”许若兰死不承认道。
“呵……孟菲乐告诉我的,还能有假?”傅新寒嘲讽道。
“孟菲乐?不可能……呵,我根本没害你,她怎么可能告诉你!”许若兰先是一惊,继而冷笑道。
“哦~既然如此,许姨娘可认识这是何物?”傅寒新淡笑着,从身上取出一个荷包,竟与白日里平靖所拿的一模一样。
“不!不会的!不会的……”许若兰在看见荷包时,忽然变得激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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