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不满地看着他,问道:“你就知道我一定会配合你?”
就在此时,他的电话铃声响起,他并没有接通,只是瞥了一眼,然后信心十足的勾起嘴角,说道:“对,我有这个信心。 ”
我不知道他看的那个电话是谁打给他的,但是电话对他的影响很大。
他直接留下了食物,让我在房间里守着,自己便出去了。
我走在门口,看着三十二楼之下的车水马龙,在这里喊救命,也没有多少人会注意的,难怪他会这么放心地出门去。
房间内没有网络,没有通讯设备,甚至连电视机都没有,所以我对外界发生的一切完全不知情。
我甚至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方法,之后会和江澈到什么地方见面,只是他最后的笑容,让我总觉得他这次出去,跟江澈有关。
这些日子,他一直坐在我身边,我没有办法好好研究逃跑的线路,现在若是坐以待毙,我不就太对不起自己曾经女强人的名号了吗?
我确认好自己能够接受伤口疼痛的程度,马上开始四下探索起来,看看有没有逃出去的方法。
不过把三十二楼作为bǎng jià的中心,确实不错,因为我走顾右盼都没有找到外界求助的方法,甚至还想象过要不要在床单上写SoS丢下去,然而连个可以写字的东西都没有,所以只可能从内部突破。
门锁是典型的指纹锁,若是我用榔头把它敲开,直接破坏锁本身的话,倒也有可能出去。但如果可以的话,我并不想引发更大的sāo luàn。
然而整个房间兜了一圈,除了几个被锁住无法进入的房间之外,并没有第二个出口。
我摸了模自己腹部缠上的纱布,胡思乱想起来。
不知道现在江澈怎么样了,显然徐慧清很可能去找他麻烦。
原本最初抓到李翠萍的时候,我以为一切都已经解决了,却没有想到之后发生的事情更加麻烦。
其实我有点想不通,江澈父亲对他写字那个态度,有可能在小时候为了他做那种事情吗?
人还真是变化无常啊!
脑子里混乱的思绪纠结在一起,却理不出可以逃生的方法。
我感到十分烦恼,干脆不去想,直接到厨房去找个工具出来。
最麻烦的方法也许是最快捷的方法呢?
我走到门旁边透过猫眼看出去,确认外面确实没有人看守之后,对准门锁,一榔头砸下去。
就在我高举榔头准备打下去之时,听到房间一扇门后面传来音乐盒的声音。
我顿时有点毛骨悚然,这房间除了我,现在没有第二个人,怎么会有音乐盒的声音呢?
难道徐慧清其实在监视我?
我放下榔头,朝着音乐盒声音传来的方向走过去。
那声音是从房间里传来的,可是那个房间是锁着的,所以根本不可能从里面监视到我的动作。
不过自从我进入这个地方,这个房间一直是关着的,所以我多少对此有些好奇。
是逃走路线还是好奇心优先?
我纠结了一会儿,便毫不犹豫的选择了逃走。
我毫不犹豫地回到门口,一榔头砸了下去。
门锁的确是坏了,但是门并没有如我所愿的打开,而且更恐怖的是里面的音乐声更大。
那音乐声到底是什么?难道是警报吗?
我被吵嚷着疼,直接拿着去那个锁住的房间,也一榔头砸了下去。
不过那个门锁就比较传统,这样砸下去,房间门便开了。
我循着音乐的声音走进去,发现音乐盒正在一个被锁住的抽屉里面。
话说音乐盒在抽屉里,显然是长久没有被动过的,为什么还会发出声音?我觉得奇怪,下意识拉开抽屉。
此时我才发现里面不是音乐盒,而是一个闹钟,闹钟上面设置的闹铃时间,是到今天这个时,而旁边是一张照片。
如果这闹钟是徐慧清设置的,他自己却完全忘记了,还真是有些悲哀。旁边的照片是一家三口,照片上面孩子的眉眼之间,和徐慧清十分相近。
这难道是徐慧清小时候的家庭照片?
我拿起照片,翻到背面,只见上面写着“清儿6岁生日快乐”。
笔风一看就知道是成年人了,恐怕这是他父母写的吧。
也许刚刚闹钟是提醒徐慧清,她的生日到了。
我忽然想起徐慧清在公众信息上面的生日,似乎今年是他的32岁生日。
这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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