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咽了口唾沫,总感觉死亡离我不远了,忍不住看着徐慧清说到:“你总不会是想杀了我吧?”
“这个……谁知道呢?说实话我倒是想把这件事情拍成一部电影,如果是足够有美感的话,艺术价值应该不错。 ”
我心中一震,问道:“难道你是个变态吗?”
没想到徐慧清听了,哈哈大笑起来,最让我感到恐惧的是,他居然没有否认。
“应该不是吧,只是按照现在的说法,我似乎属于其中的一种,不过这很重要吗?”他看着我,似乎在说什么家长里短的普通事件一样。
但他所说的话,可没有他的微笑那么令人舒心。
我警惕地看着他,说道:“你还是三思而后行,虽然江澈的父亲的确做了对不起你家人的事,但他父亲和他是两码事。何况他现在跟父亲闹掰了,就算你伤害他,也并不能真正伤害当初你的仇人呀!他父亲只会完全无动于衷的!”
徐慧清看着我,笑了笑说道:“的确,旁人看来我这样的复仇令人难以理解,然而你知道我父亲做的岗位是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
徐慧清笑着说道,是玩具测试产业。
我愣了一下,忽然想起自己对江澈父亲手上拥有的产业,还知之甚少,难怪他说起什么玩具测试,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而他继续说道:“这个所谓的玩具产品这试,其实都是江澈父亲自己想出来的,而最大的一部分,便是要为他儿子所有感兴趣的东西都进行测试。这种超过正常工作的体量,让我父亲最终过劳死。所以我家的悲剧,也算间接和他儿子有关,当时那么爱自己的儿子,为他儿子连员工的性命和休息都不顾了,那他儿子成年之后,是不是应该付出相应的代价?”
我有些难以想象,江澈明明和他父亲已经分崩离析到那个地步,从前还有这么美好的时光吗?
那应该是江澈的母亲还没有去世的时候吧,若是当时江澈的母亲还在,家庭美满,父亲爱他,似乎也解释得通。
但若真是如此,徐慧清的痛苦似乎和江澈真的分不开了。
我一下子竟是不知道该如何辩解了。
徐慧清笑了笑,他知道我已经哑口无言了,便道:“所以你不需要再帮江澈辩解了,我早就已经认定了真相,现在是他该付出代价的时候。”
说着,他从旁边的茶几拿出饭盒,放在我面前说的:“吃吧,你至少得活着,坚持到那个家伙来救你为止。”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更何况我受了伤,根本很难逃出去,他也没有必要害我,所以我干脆将饭盒拿过来,直接吃了起来。
徐慧清见我吃得毫不犹豫,显得有些诧异,说道:“你还真是一点警觉性都没有。”
我瞟了他一眼:“现在觉得很重要吗?我都已经在你手上了,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过你在这里就算告知江澈你的目的,又怎样呢?难道你以为江澈真的会一个人过来?说不定他会直接叫警察过来。”
徐慧清笑了笑,说道:“现在反倒是你替我担心起来了?你可真有意思。放心吧,山人自有妙计。”
作为人质,我没有多问,徐慧清也没有多说,不知不觉之中,我已经被困在这个房间里三天了。
甚至我感觉伤口应该到快要换药的时候,都没有办法换。时间一久,便感到伤口奇痒无比,又生怕不会要造成细菌感染,随着时间的推移,心里愈发忐忑起来。
只是我没有想到,徐慧清还这么多才多艺,他似乎意识到我的伤口需要换药,居然主动要求帮我换。
好吧,其实那个位置还是有些敏感,理论上不应该和没有关系的男生相互袒露,但为了活命,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徐慧清确实没有什么歪想法,她换药的手法十分熟练,仿佛做过千百次一样。
明明是个导演,医学技术就这么熟练,让我不由有些在意,当他给我换药的时候,我不禁问道:“你怎么会换药这种事情呢?而且这么熟练……”
“外界是不是传言我对演员高要求,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演员从来都不反抗?”他如此跟我说,但说话的时候,下手太重造成痛苦,让我不禁皱眉,我长嘶了一声,没有回答他的话。
对我的疼痛反应,他下手轻了些,说道:“因为我的实力就比他们更好,我能够演得比他们更好,所以去当导演,要求严格的情况下,他们才会服气。有些人甚至把在我手上演出,当做学习经验。”
我一时好奇,不禁问出口:“那你没有说许北冥的实力,是因为你不想教经验给我名下的艺人吗?”
他愣了一下,忽然笑起来,说道:“我的确很讨厌江澈,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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