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还把房里的侍婢收为通房,唉……”
李虎不禁神情一黯,低头叹息,当武将带兵上阵看似风光,可是,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站桩提锁,挽弓骑马,一熬就是一辈子,确实苦不堪言。
“唉,你三弟是幼子,从小身子骨不好,常年汤药不断。我和你母亲难免偏疼一些,不忍心逼着他吃苦受累,养成了只喜吟诗作画,偏爱收藏古董的坏毛病……”李琼大摇其头,连连叹息,“如果你三弟真是块读书的好材料,等将来天下太平了,走科举中进士的路子入仕,未尝不能支撑起门庭……”
李虎心里明白,老父亲这是在劝慰他,要想开点,把眼光放长远一些,别计较眼下一些名誉。
“阿耶,孩儿始终想不通,您为何一定要让七娘……”李虎本是个闷嘴葫芦,既然老父亲就差把话挑明了,他左思右想终于还是心结抖露了出来。
李虎想不明白的是,明明李中易不想纳他的女儿为妾,李琼好歹是当朝相公,又有郡王的爵位加持,既然是结盟,他们家送钱出兵都可以嘛,何必送嫡亲的孙女予人为妾呢?
宰相之尊,礼绝百僚;郡王之爵,荣耀四海!
一旦走漏了消息,不说李虎这个小小的前天武卫都指挥使了,李琼这个现任政事堂相公的颜面何存?
李琼早想彻底的解开李虎憋了很久的心结,他招手将李虎唤到身前,小声耳语了一阵,李虎这才恍然大悟,脱口而出:“他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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