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掠夺者,她害怕安宗凯夫妇在高兴之余,不小心走漏口风,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尚未将安熙的存在告知他们。
结果时间拖得越久,越不知该怎样开口了……
曾经的安苒是搪瓷娃娃,美好却不生动;现在的安苒光彩夺目,像她的作品一样璀璨,一颦一笑,风情万种。
哪怕,只是穿着卡通t恤,睡眼朦胧,竟也将慵懒华贵诠释的完美清晰。
安苒见平日里总是一脸温柔笑意的劳伦斯此刻竟眉头紧锁,心里一咯噔:“发生了什么事?”
劳伦斯表情凝重:“我接到叔叔的电话,uncle脑溢血,被送入医院。”
安苒的心怦怦跳起来:“谁,我爸?怎么可能,前天晚上我还和他通过电话。”
劳伦斯肯定道:“是几个小时之前才发生的事。”
安苒开始摇头:“不会的,你肯定是在逗我玩吧,他那么硬朗。”
劳伦斯叹息一声,语调愈发徐缓温柔:“苒苒,你稍微冷静冷静,听我说,安氏出了问题,突如其来的债务危机使uncle应接不暇,安家在安氏的相对控股权已经被瓦解,非但如此,只差百分之二就会被彻底赶超。”
听着劳伦斯的声音,安苒逐渐冷静下来,然后就想起了那时莫迦瑄信誓旦旦的说辞--五年后,他会明媒正娶雪婷为妻,雪婷生的孩子也将是他名正言顺的继承人,还要让安家欠他的连本带利还给他……
她的熙熙已经这么大,莫迦瑄的五年计划自然也该到期,可是,她不是已经把自由还给他了么?
到底是有多恨她啊?她明明已经从他的世界里彻底消失了这么久,他还有什么理由不放过她的家人?
其实报仇什么的,只是那个狼子野心的家伙碍于“道义”的制约,为吞并安氏扯出来的一个烂得不能再烂的借口吧!
当初她是因为反正也被人欺负到习以为常,遇到麻烦能忍则忍,实在不行,惹不起她还能躲得起,就当被狗咬跑了;可欺负她的恩人,绝对不能忍!
这几年,她把自己和儿子照顾得很好,也有了与莫某狼抗衡的实力,怎么可能坐以待毙,任他为所欲为?
虽然已经了然于胸,可有些事情安苒还是要证实一下:“所谓的债务危机,其实是莫迦瑄搞出来的吧?”
大是大非面前,劳伦斯不会因为莫迦瑄是故友就替他藏着掖着,毕竟那才是症结所在,何况又不是什么秘密,于是实话实说:“迦瑄日前与安氏的一个股东频繁接触,那个股东手里握有百分之三的股权,据说,昨晚达成协议,所以uncle才会……”
安苒面无表情地点头:“我明白了。”
两天后,t市国际机场的候机大厅,西装革履的一行人步履匆匆,直奔登机口。
突然,为首的冷峻男人毫无预警的停下脚步,微微侧目望向大厅一角。
不明所以的众人追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见那里堆着一大一小两只款式相同的拉杆箱,有个鹅黄色小身影,倚靠着大的那只拉杆箱,手上捧着本精装硬皮的《不列颠百科全书》,在他们看过去的同时,抬头向他们这边看过来。
米白色的针织绒球帽搭着同色系的毛围巾,将小脸遮得严严实实,只余一双灵动慧黠的大眼睛,扑闪着浓密的睫毛,看上去天真烂漫,极其可爱。
有人忍不住脱口赞叹:“这小姑娘的眼睛真漂亮!”
氛围一打开,立马有人接茬:“那是《不列颠百科全书》吧,小姑娘不一般啊!”
当然也有人关注点放在别的地方,四下环顾一周,没有发现疑似家长,开始谴责:“怎么可以把这么小的孩子一个人丢在这种地方,心够宽的。”
七嘴八舌的议论过后,不知哪个家伙冒出句:“这个小女孩,和莫董的千金年龄差不多吧?”
议论声戛然而止,大家面面相觑,为首男人那张本就够冷的脸,开始冰冻三尺,不再逗留,抬腿就走,步伐较之先前更快,头也不回的走远。
噤若寒蝉的随行人员,缩头缩尾紧跟上去。
远远落在最后的一男一女相视一眼,男的尴尬的搔搔头,小声咕哝:“难道我说错话了?”
女人白他一眼,咬牙轻斥:“你猪脑子呀!谁不知道莫董的千金有病,你拿那么个孩子和莫董家的比,这单生意算是彻底砸在你这张破嘴上了。”
男人呲牙咧嘴:“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我绞尽脑汁好不容易想出个可以和莫董搭上茬的话题,哪想到会拍马蹄子上啊,这下完了,回去跟老板怎么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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