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快活!
房门合起前,莫迦瑄暴怒的声音灌进她耳道:“福婶,谁准那该死的女人进我房间的?”
福婶无可奈何的回答:“是林董吩咐的。”
安静了几秒,然后传来莫迦瑄略显消沉的讥笑:“不愧是阴险狡诈安老鬼的‘种儿’,就连蕾姨都能轻易收服,唆使她强拿我回来,以为这样我就一定会和你同床共枕--做梦!”
是夜,莫迦瑄说到做到,果然没有踏入主卧半步,他轻松,她也自在。
翌日天未亮,安苒已起身,站在窗前,将厚重的窗帘拨开一条缝,正好看到刚刚迈出门廊的莫迦瑄。
他穿着白衬衫,将手中拎着的休闲服甩上肩头,或许是察觉到她的视线,驻足扭头望过来。
“哎呦我的小少爷,这么早你是要去哪儿?”福婶及时跳出来,挡在去路上。
莫迦瑄收回视线,面对福婶,没好气的回说:“看病。”
“啊?”福婶吓一跳:“你怎么了?”
“有心病!”趁着福婶没反应过来前,绕过去大步走向车库。
随后三天,莫迦瑄都没回家,福婶无意间提到林静蕾现在人在国外。
安苒了然一笑:脱缰的野马,早就飞奔向那广袤的草原,笨蛋才主动往笼子里滚……
第四天,安苒收到一个包裹,里面装着一只录音笔和一个大号厚信封。
看到这些东西,安苒心里一咯噔,隐约猜到是什么,却好像夏娃对上分别善恶树的果子,明知吃不得,可又禁不住诱惑,没怎么犹豫的拿起录音笔,按下播放键,攥着笔去拿信封。
安苒提着信封蹲下来,侧耳聆听,里面的声音荒腔走板的,一时间难以分辨来自何人,但时不时喊到的“瑄”,不出意外应该就是莫迦瑄,捡起录音笔,将声音调低,里面的叫声持续了几分钟。
接着一段空白,半晌后,果然传出了莫迦瑄的声音:“这么多女人中……只有你的活儿最绝……总是叫人意犹未尽……”略有些疲惫沙哑的感觉。
嗲得人直起鸡皮疙瘩的嗓音兴奋地叫起来:“亲爱的,不用你说我就知道,你最迷恋的女人只有我!”并附上一记响吻。
莫迦瑄机械地重复:“……最迷恋你。”
又一段杂音后,换成女人的啜泣:“我明白你娶她是被逼无奈,我不怪你,我爱的是你这个人,又不是名利地位……”先表衷心;
“绝不允许那些世俗的东西来侮辱我们的爱情,更不会像她那样以卑鄙无耻的手段去强求名分,就算她成了莫太太又能怎样,不过是靠两本随时都可以撕碎的废纸维系的脆弱虚名而已,现在还不是空守着那冷清的老宅苦等你回去?”再来控诉加补刀;
“我虽然无名无分,但我拥有你全部的爱,这就足够了,为了你,什么委屈我都能忍,只要能让我常伴你左右,你再偶尔像这样陪陪我,已经很幸福了。”最后道委屈捎带提要求。
既然笔里的录音是这些内容,那信封里的照片也不难猜了,倒出来一瞅,果然是一对光溜溜的妖精在打架,细看,女主角很是眼熟,快速翻阅,找到一张高清特写的大头照,紧贴在一起的两张脸,闭着眼睛的男人是莫迦瑄,瞪大眼睛的女人是宋培琳。
即便早有耳闻,可亲眼目睹又是另一回事,正所谓关心则乱,安苒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一把捏住,身体瞬间虚软,手也跟着抖起来,照片滑落,铺了一地十八禁。
录音还有后续:
“你不是一直跟我说想去泰姬陵看看,你过生日,我陪你去。”
“你怎么知道我生日?”
“我翻看过人事档案。”
“咯咯--你对我真有心。”
“有自知之明的女人才讨人喜欢。”
“可是林董不是让你这几天在家守着安苒么?”
“别在我面前提那两个令人倒尽胃口的字眼!”
安苒慢慢跪坐下来,伸手捂住胸口,自嘲的笑笑,他对宋培琳的确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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