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搁哪里?”
他越说越气,失了常日的儒雅温文,拽着夏小凝往停车场走,她一个趔趄身形不稳,静观的程睿寒迅速走了出来:“周辉阳,你既然看重你周家颜面,你在众目睽睽之下拽着她,不怕让人疑心?你看你朋友都在看你,你还不放手?”
急怒的周辉阳赶紧瞧他的朋友,果然他的朋友们正疑惑地看着他,他立马冷静下来,松了拽夏小凝的手。
程睿寒看惊慌失措的夏小凝羞愧地低垂着头,他无限温柔地替她整理被拉斜的大衣,她慌忙让开,他稳定地继续整理她的衣服和围巾,对冷着脸看他的周辉阳道:“周辉阳,既然你看到我和小凝在一起,那么我也慎重告诉你,我会对小凝负责,小凝要嫁的人是我,不是陈ān nán,我也不允许夏小凝嫁给任何一个男人,只能是我程睿寒,你是小凝的表哥,同样也会是我的表哥。”
如天外来客,如异类生物,周辉阳瞠目结舌看着惊世骇俗的程睿寒,这个男人凭什么这样有底气?这个男人凭什么就有君临天下的霸道?他眼里的怒气燃得更旺,夏小凝害怕轻声唤:“辉阳哥。”
周辉阳冷冷看她一眼,她越发惊恐,嘴唇翕动却说不出话来,身子也暗暗颤抖。
这时出租车被门童招来,程睿寒体贴替她开后车门,在周辉阳冷眼下亲密吻她发白的脸颊,安详地很轻柔道:“小凝,没事,安心好了。”说完他给司机报了夏小凝外婆家的地址,递给司机一百块说余钱不用找了。
出租车缓缓驶出了门厅,他挺拔地看着车窗,夏小凝脸色惊惧得白若雪,更显得她的墨瞳如黑曜石一般晶莹,他等车行远后,方转身和周辉阳说话。
她从侧车窗看着程睿寒,他很安定没有一丝慌乱。车行出门厅,她慌忙转身从后车窗看他,见他和周辉阳说话,周辉阳脸色极其不好,渐渐她看不太清楚。虽然她努力把眼睛眯小一些,总归是徒劳,心里忐忑不安回了外婆家,外婆刚起床,正寻她。
几分钟后周辉阳和朋友去了咖啡厅,神色如常的程睿寒回房,在大堂酒廊不起眼角落的杜一帆迎了上来,程睿寒好心情道:“一帆,时间卡得刚好,回头我要好好感谢李总。”
大堂里硕大的水晶吊灯,一个个水晶球如东海明珠,从不同的折射角度发出细碎的光泽,他在光华的照耀下,神色都飞扬的含笑。
暗暗担忧的杜一帆立刻踏实下来。程睿寒做事程谨一丝不苟,今日他按程睿寒的吩咐,夏小凝到酒店后给李总打电话,让他一个小时后约周辉阳在香格里拉咖啡厅见面,虽然他不明就里,但服从是他的天职,是他在部队就养成的习惯。一小时后他看到周辉阳怒气冲冲,心里为夏小凝捏了一把冷汗,之后夏小凝离开,程睿寒和周辉阳说了几分钟,周辉阳虽有不甘,但神色缓和下来,和朋友去咖啡厅时,又程厉说了一句,程睿寒不恼含笑点头,他明白程睿寒达到了既定目标。
周家的牌桌上正热闹,陈ān nán陪着夏小凝的舅、姨打牌,今日他手气极其不好,三家赢就他一人输。他虽然如常笑着边打牌边聊着天,但心里有事动作常常慢几拍,急得他下家的二姨笑着埋怨他比老太太还慢,一时之间,他摸牌打牌,好几把连喂二姨三铺清一色,被他包了圆场,更是输得一塌糊涂。
老太太醒后来牌桌找外孙女,看了陈ān nán一两把牌,顿时笑道:“ān nán,你想孝顺大舅二姨也太明显了吧。”
陈ān nán立时红了脸无比尴尬,夏小凝进屋听到外婆在打趣陈ān nán,忙解围:“外嬷,ān nán难得陪舅舅姨打牌,孝顺也是应该的。”
外婆笑眯眯道:“凝凝,你呀你从小就卫护ān nán,长这么大了还是如此,不过ān nán也确实招人喜欢,连我这个老太婆都多疼ān nán几分。”
当初夏家和陈家指腹为婚,周蔓挺着大肚子回家说给老爷子老太太听,两人听了当玩笑。莫说如今是新社会,就算过去正经八百定了婚的,还有不少都退了,闹着玩罢了。
后来陈家诞了一个小子,周蔓产下一女,老两口也没当回事。倒是周蔓带着陈ān nán回了一次老宅子,老两口没想这一瞧,还瞧中了。陈ān nán虽然小,但生得粉妆玉琢,活脱脱如观音娘娘身旁的善财童子。即便周家孙辈各个生得机灵帅气,但陈ān nán混在其中,也是非常出挑打眼的。
及至到了读书年龄,陈ān nán时不时也和夏小凝一起回老宅子。老爷子是学问人,有时存心考陈ān nán,没想陈ān nán《增广贤文》《三字经》《论语》背得滚瓜烂熟,顿时得了老爷子的欢心。老太太见他虽然年龄小,但十分懂事伶俐,嘴又甜,外公,外嬷,叫得如蜜糖,不仅如此,自己还是孩子却把夏小凝顾得周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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