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日是易安的值班时间,就像是住在单位一样的徐涛反常地十点才现身,拽上正给郑铭川备课的易安直接下楼,急吼吼地像是高考迟到一样。
“怎么了,快说说?”易安激动,尝试触发任务,可惜系统一言不发,睡得安详。
“激动什么?”徐涛摇下车窗叼起烟,把烟盒和打火机扔给易安,他最近一直被组员们提醒注意行车安全,双手把持方向盘。所以副驾就多了一份工作,专门负责续烟。
“这话说的,我是那种幸灾乐祸的人吗?”易安摆手,“所以到底怎么了?”
“记得张武上头的那对双胞胎兄弟吗?昨晚死了,尸体就在港口,查走私的时候从船舱里找到的。”徐涛解释,“听说想用鱼腥味掩盖尸臭,很有创意。”
易安想了想,总觉得这种事没必要调查科登场:“尸体有异常?”
“没错,头顶开了天窗,里面啥都没有……前段时间石油公司那个案子,还有刘雅家那具尸体,全都一样。”
缥缈的烟雾中,徐涛说着说着就有些泄气:“张经理刚当线人,什么也没来得及交代啊。”
至于前几天路晓川家的男尸,身份已经查明。此人是五六年前活跃在南方的一个异能者,水平c级偏上,家里人说已经好久没有联系了。
“经理的尸检报告怎么说?”相比之下,易安更倾向于得到自然科学领域的帮助。
“法医脑壳说比他喝椰汁吸得都干净,怀疑是通过孔洞捅进去了什么导管,在外面用负压抽吸的,我听不大懂。”徐涛胡乱比划。
倒是易安灵光一闪:“就和rén liú手术差不多吧,感觉上。”
“你觉得我有相关经验?我有这个功能?”徐涛翻白眼,“你到底是什么方向的,不会真要学这些阴盛阳衰的玩意吧?”
“不要带有职业偏见,事实是妇产科两个领域很多大牛都是男性——而且我才大四,不着急。”对于未来其实易安也很迷茫。
徐涛提醒他:“调查局没有兼职的说法,等毕业了你只能选择一边。”
“单从收入水平来看,我希望在咱们这工作到四十岁,再专精于医疗行业。”易安讪笑,“有什么办法没?”
“净想美事……全职不可能,当外聘吧。只能拿补贴,工资相当于我这水平砍半,每个月一万不到,而且没各种保险基金。”徐涛想到了一个解决方案,“K市这样的外聘员工有那么两三个,以后介绍你认识一下。”
“不到一万……付出和收入不成正比啊,怪不得才两三个傻子肯干,我再想想吧。”易安咋舌,危险和收入不成正比。
“建议你学习鲁迅先生。”徐涛将燃尽的烟头丢出窗外,“表示表示。”
这是要求续烟了,易安笑着把烟盒和打火机都扔到了后座,得意地很:“我决定以后当顾问了。”
赚得少又怎么样,任务才是王道啊。
气得徐涛在路边临时停车把烟拿回来,一个劲表示队伍不好带了,会不会讨好领导之类。
“咱吃技术的人,就算混小医院至少也饿不死。”易安自信满满,“正式工我觉得老周就不错,能打,死不了,觉悟高,工资低。”
老周就是不久前被徐涛拐回来的僵尸,现在每天在楼下看报纸打盹生活惬意得很。
“老周不行,他都五十七了,现在规定六十退休,最好还是找一个二十多岁的。”徐涛的理由非常现实,“你真不再考虑考虑?”
“对,男人嘛,永远喜欢二十几岁的。”易安不谈以后的事,只是笑嘻嘻转移话题:“老板娘今年芳龄……诶我去,小心!”
徐涛实在是被烦得不行,干脆把烟头向易安手背按了过去,狭小的空间里,两人充分展现了什么叫做危险驾驶。幸亏路上基本没车,他们充其量是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不是能自愈吗你?之前还神神秘秘地不肯说,当底牌啊?”徐涛再次示意点烟,下一根。
易安按下打火机:“都说了,那个有限制的,就相当于是一生中只能使用一次的必杀技,现在不灵了。”
然后就被徐涛充满恶意地喷了一脸尼古丁。
“骗鬼呢?”
港口。
光头兄弟王龙王虎的尸体仍旧留在船舱底部,只待最后到场的调查科观赏完毕后便会被送至法医处解剖。
易安看着两张有些熟悉的脸庞,忍不住泛起了沧海桑田之感,上次见面你们二位还为非作歹活蹦乱跳,怎么转眼间就成了这副模样——也太臭了!
没在fú ěr mǎ lín进修过的就是不行啊!
当然,也不是说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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