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头栈桥上的卫恂,问道:“此去平丘南门几里路?”
卫恂毕恭毕敬地答道:“四里不到。”
红衣武官点了点头道:“近是近了些,那就让陈县丞和徐县尉出城外一里相迎吧!”
饶是卫恂在这些县卒里算得上见多识广,但也被面前红衣武官的口气给吓到了,那可是要让县里目前最大的两位官员出城外一里相迎。
红衣武官见卫恂仍旧呆立在原地,不由面露不豫,冷哼道:“呆愣着作甚?还不赶紧入城报信?”
卫恂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转身就跑,可他跑了两步后才发现自己只是听先前那个士卒说的来人信息,具体姓甚名谁都还不清楚,他只得硬着头皮退回来躬身问道:“借问将军与毕君之名讳,在下好入城禀报。”
那红衣武官自傲地道:“汝便说是鲁相之从弟,兖州从事东平毕君讳芬,吾乃夏侯太守麾下军候仇升可也。”
卫恂一听果然大有来头,鲁国国相的从弟,怪不得可以做新任的平丘令。
他心知自己手下那几个连答话都答不利索,唯恐他们说错了话耽误了事,哪里敢让他们去城里报信,只得吩咐其余县卒守好码头后,自己亲自往平丘城里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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