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满清的遗老遗少们自然也都按照以往那么过,积威尚存,依是遵守旧历。
虽说这两句话也没什么重的,可是所有人却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下。老太太叹气道:“罢了,饭菜的事儿先放着一边儿。老四五天没睡了,开的药也吃了,却不见效。到底是怎么个情形,你们这些近身伺候的竟然一问三不知,简直是反了天了。”
这么一说,仆人立刻跪下了,就连旁边没什么干系的丫鬟婆子也被吓的跪了一地。
见这帮奴才秧子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老太太就更生气了。人都说北平城里扔块砖都能砸着皇亲国戚不假,可这些四九城里的皇亲国戚在大清亡了之后,那日子就没法过了。又不事生产,又没了孝敬,再一败霍了,那就是丧家之犬了。
可北三省不一样,这里的八旗子弟大多是有田庄祖产的,入关后圈地围屋,大片的良田商铺子,要不作大死,这日子还能过。眼下,老太太却是怒了,四爷之前叫人勾着不学好,整天游手好闲的,这也罢了,这些爷们儿都这个德行。可是近日也不知惹了什么事儿,直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
老太太劝了劝,却得知四爷是想睡也睡不着,以为是病了,结果也没好。弄到这般田地,她也是无法了。
那跪在地上的仆人抹了把汗道:“福晋,奴才,奴才觉着四爷不像是病了,许,许是中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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