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林克服了对不堪回忆的恐惧以后,再也不抗拒我碰他,似乎压抑多年的情感和yù wàng井喷式的爆发,回到家他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和我啪啪啪。一夜几次,更换角色的来。整得我次日有些疲累,腿脚发软。
“阿一,我想辞职了。”早上起床,景林赖在床上说,他光着身子,不再害怕被我看到他身上的伤疤。
“为什么?和同事处得不好吗?”我边穿衣服边问他。
“那倒没有……我想自己干……”景林怯生生地说,好像生怕我会反对他一般,“……我上次去了欧阳佳佳那儿,发现也没什么特别的。我也可以在网上做和她同类型的服务,简单省事还能赚不少。最重要的是不用天天起早贪黑上班了,多点儿时间和阿一在一块儿。”
“呃……奇幻能力交换服务?”真不知景林怎么会突然有这个想法,但我并不反对,如果他是经过深思熟虑的,那我支持便是。“你考虑清楚了?”
“嗯,想了好久。考虑清楚了的。”
“那随你呗,顺着想法试着去做吧。”反正他还年轻,碰钉子了的话再重头来过就行。年轻真好。我又再次感慨着。“只是……你确定要和欧阳佳佳做同样类型的服务吗?这么直白的和她抢生意,会不会有什么不妥……”
“我才不怕她!”景林自信满满地说道。
“么么。”我亲了他一口,“快起来吧,即便要辞职了也要站好最后一班岗啊。”拍了拍他的屁股。“你快洗漱,我出去买早餐。”
“嗯,么么。”景林可爱地撒娇。
我走到书房,抱着糊糊,明知故问:“乖乖,要跟我一块儿出去吗?”
“本王去。”小红兴奋地嚷着。
小红这两天一直住在我家,它和糊糊的关系已经很融洽了。每晚都抱在一块儿睡觉。
“放肆,这是本王家。不许擅自做主!”糊糊跳到小红跟前挡着,趾高气昂地看着小红,小红缩回头,往后退,蜷成一团。在糊糊面前它不敢造次。“铲屎的,自己去买,谁跟你去!”
真是霸道,自己不去,还不允许小红跟我去。我拿它没办法,悻悻出门。
刚出门乘电梯下到一楼,手机就在裤兜里嗡嗡地振动起来。这大清早的,会是谁的来电呢?是个陌生号码。
“喂,你好?”我接通来电。
“你好。是胡永一,胡老师吗?”手机那头传来一个年轻的女声。
“呃?是的……吧?你是哪位?”叫我老师的女人?我一时脑子没反应过来对方是谁,有些犯懵。
“我是生活晚报的李杨瑞穗,我们前几日见过,您还记得吗?就是柳真柳老师带的实习生。”对方礼貌有佳,说话字正腔圆,得体大气。我想起来了,柳真的实习记者跟班,一个戴着眼镜,短发过耳的女孩。
“嗯,记得。那么早请问有什么事吗?”
“昨晚在阳光花园小区发生了一起火灾,不知您今早听说了吗?”李杨瑞穗精简扼要地问我。
“我知道,昨晚我下班正好路过那附近,看到了那场火灾。怎么了?”我有不详的预感,我和李杨瑞穗并不算真正意义上的认识,只是因为搜寻柳真时打了一次照面而已。她会想到要联系我,定与柳真有关,或是与柳真牵涉的案子有关。昨晚回家后,我并没有太过牵挂阳光花园小区的大火,和景林共赴**赶走了所有不安和不舒服感。但当李杨瑞穗的话入耳后,却像醍醐灌顶般,不安感又瞬间遍布全身,惊起一身鸡皮。五月炎热的夏天,从脚底板窜上来阵阵凉意。
“有一个人忍受不住浓烟的熏呛,从失火的六楼跳了下来,胸脑内大出血,全身大面积软组织挫伤,胸骨骨折错位刺破肺叶,在送往医院途中死亡。”李杨瑞穗说着昨晚我亲眼看见的惨事儿,景林都用手机拍下来了,我怎会不知道。那应该是个十多岁的男孩,遭遇这不幸确实很令人惋惜,可与我何关?李杨瑞穗给我说这个干甚?我默不作声,只是嗯了几声表示我昨晚看到了全过程。“柳老师失踪后,我在帮她收拾整理办公桌时找到了她平时用来储存新闻照片的u盘,没有加密,我查看了一下内容,大致了解了你和柳老师正在调查的连环杀人事件的进展程度。我昨晚接到对火灾坠亡人员家属的采访任务后,便连夜赶往医院,等了许久才得以见到坠楼者的家人。多家媒体采访完毕后,我从一个记者同行那儿看到了坠楼者的照片。我想告诉你的是,这个坠楼身亡的人是你们正调查的失踪人员,田小楼。”
我一边走着一边听李杨瑞穗讲述,听到田小楼的名字时站定停了一下,全身颤抖着。不知是紧张还是兴奋导致的颤抖。虽然这么说对田小楼感到很抱歉,但我还是得坦白我认为自己听到这个消息是兴奋的。猫肉事件新闻报道中的失踪当事人终于找到了!他居然还活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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