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王妃上官絮儿一听云天朗的话,自然被惊着了,她声音拔高再次跟云天朗抱怨道“穆云邸他真的打算兴兵烈焰国吗?五年前那场与銮御国的战事才停息多久,他怎么一点教训都没有呢?兵灾到时候苦的又是两方百姓,届时多少家庭又会在战火中失散流离。这些掌权者究竟想没想过民不聊生,百姓怨声载道的局面啊。”
显然上官絮儿是个心系百姓的良善之人,一听说墨龙国君穆云邸又有了起兵别国的想法,自然是诸多的不认同,因为在战争中受苦受难的首当其冲一定是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他们除了被动的承受,也只能被动地承受了。
“哎,何止百姓难,那些参战的将士又何尝不难呢?但是他们却只能服从。原本每个国家建立军队的真正原因是希望能够永葆边境的安宁,警惕别国来犯。可如今,军队早就沦为了掌权者手中一柄最锋利的私人利器,他们代表了上位者的野心与贪婪。穆云邸早就不满足只做我们墨龙王朝的皇帝了,他想要让自己成为千古一帝,让后来人对他只能仰望,而要达到这样的目的,唯余一途,那就是通过一场又一场的战争让自己成为整个天下的主人。”
禹王云天朗想到的跟自己的爱妃上官絮儿有所不一样,更让他心里难受的就是原本主要用来戍边的军队却成为了某些人yù wàng膨胀的牺牲品,他更加担心的是一旦穆云邸发动了对烈焰国的战事,如果真的大获全胜了,那么接下来的兵灾只会更多的,因为他们这位伟大的陛下怎么可能不乘胜追击呢?
云天朗觉得不仅墨龙王朝的和平与安宁很快就会瓦解,就连整个天下都逃不了战争的喧嚣了。
“云朗,可是穆云邸为何要选择烈焰国呢?若是按照如今诸国势力来说,他征战銮御国不是胜算更高吗?銮御如今大不如前,自銮御先帝沈霸天驾崩后,如今的銮御新帝沈宇峰荒废朝政,整日只知道跟后宫嫔妃厮混,他还重用只会嘴上功夫的奸佞之臣,大伤忠厚老臣之心,这样的銮御早就今非昔比,若是穆云邸率先对他们发难,岂不是胜券在握。再说了,五年前,冥王凤无痕不是在于銮御交战中溃败吗?还失去了五座城池,如今这样的大好时机,穆云邸为何不一雪前耻,收复失地呢?这不是也可以扬眉吐气吗?”
禹王妃上官絮儿秀眉微蹙,疑惑不解地看着自家夫君禹王云天朗,再次问出了自己心中最大的问题。
“这又有什么难解释的?五年前那场战事谁知道有没有我们这位陛下的手笔?”禹王云天朗嘴角扬起一抹强烈的嘲讽,然后语出惊人道。
“这,这怎么可能?那五座城池可都是物产富饶的所在啊,穆云邸他如何舍得?”禹王妃上官絮儿一脸的惊讶。
“比起他的帝位而言,区区五座城池又有何不舍?不是有句话这么说吗?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五年前的战神凤无痕风头实在是太盛了,在民间的威望也很高,墨龙有一段时间甚至一度出现了一个声音,都在赞扬这位年少的常胜将军,有些百姓甚至公然宣称认为如果没有他凤无痕,墨龙的未来就无以为继。我们的陛下能不对他出手吗?他急需用一场全线的溃败来击垮这位颇得人心的少年将军,让这些对凤无痕寄予厚望的人好好看看,战神终究也不是神,兵败如山倒的战神又如何再成为他们的信仰跟精神支柱?当然穆云邸更希望能通过此举让墨龙的那些百姓好好看看,自己是如何在没有凤无痕的情况下,让墨龙越发强大的。”
禹王云天朗再次补充道。
“如今看来穆云邸的目的已然达到了,凤无痕已经颓废了足足五年了,那些曾经将他捧得比天还高的人们哪里还记得这位常胜将军?穆云邸获得了绝对的胜利,墨龙子民如今对他们的陛下是各种gē gōng sòng dé,还将他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有时候,我都不免替凤无痕难过,明明他凤家军为了墨龙的安宁,百姓的安居乐业抛头颅洒热血,付出了何其多,可是那些被他豁出命守护的愚民又是如何对待他的,见他吃了败仗,不过就惨败了一次,就把他骂得狗血淋头,甚至恨不得将他凤家军过往的功勋一笔抹杀,若是换做我是凤无痕,我也许会被他们如此丑陋的嘴脸给击溃,甚至怀疑起自己曾经的付出究竟值不值得。”
禹王妃上官絮儿想起如今穆云邸跟冥王凤无痕之间的落差,再回想起当年凤家军惨败回朝,破了相,又瘸了腿的凤无痕是如何被众人奚落的场景,上官絮儿就各种义愤难平。
“有些百姓本就是愚昧无知的,他们早就妖魔化了凤无痕,从来未曾想过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玉面战神也会吃败仗,想必穆云邸就是摸透了人们这样的心理才会巧设局对付冥王的,让他从至高点摔下,还是摔倒在曾对他顶礼膜拜的人们面前,看来穆云邸不仅仅是希望凤无痕惨败,而且更想打击他那曾经无坚不摧的钢铁意志,他是想要一举击溃他,击垮他啊。我们的陛下心思不可谓不毒,手段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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