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儿,现在你是不是该跟我老实交代了?飞扬离府前可都跟我说了,他是去见穆苏苏的,他到底跟穆郡主有什么牵扯?你就别再隐瞒了,不管他犯了什么错,我不会拿他如何,他不仅是你的儿子,也是我云天朗唯一的孩子,我能将他怎么着?如今不过是因为穆王府行事不妙,我不希望他牵扯太深罢了,以免到时候惹祸上身。”
禹王云天朗再次循循善诱道,他相信自己这番话一出,他那个爱子心切的妻子上官絮儿会跟自己老实交代的,毕竟她也是爱孩子,断然不会在明知他极有可能摊上了麻烦,惹火上身后还支支吾吾的。
“那个,王爷,我可以据实以告,但是你得先保证,一定不会发火,更不能事后拿孩子撒气。”
禹王妃也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她思量再三,然后如此开口道,显然她是知道自己的夫君一旦得知云飞扬闯下了那么大的祸后,肯定会暴跳如雷的,只好先给他打一次预防针,也算是给自己跟她那个倒霉孩子讨一个免死金牌吧。
云天朗一听上官絮儿这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看来他的好儿子这次惹出的麻烦还不小,事情恐怕大条了,不然飞扬他娘亲何必如此煞有其事地跟自己一再地耳提面命呢?想到这里,云天朗先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下自己的心情,然后严肃开口道“你说吧,只要他不是吃饱了撑的打皇位的主意,只要他不是干掉脑袋的事,我应该都还扛得住。”
“呵呵,那你可以放心,儿子还没有犯浑到此等地步,他不过就是拿着穆郡主穆苏苏跟冥王凤无痕的婚事在皇城开了一场赌罢了。”
禹王妃上官絮儿讪讪笑道,然后就小儿化之,避重就轻道。
“真的只是一场小小的赌局吗?他这次闹出的动静倒是挺小的啊。可是你觉得我能相信吗?絮儿,你如果不愿意跟我老实交代,我自己也能查个一清二楚的,不过到时候我可没有现在这么好说话了。这可是唯一将功折罪的机会,你真的就打算如此糊弄我吗?嗯?”
禹王云天朗俊眉一挑,然后就再次试压道。显然他是不相信上官絮儿的话的,如果他的儿子只是简简单单地玩世不恭,怎么会害怕自己知道呢?平日里他睁只眼闭只眼还少吗?云飞扬哪次有真正长过记性?何况这次就连自己的爱妃都对云飞扬一副包庇到底的样子,他就更加坚信了自己内心的猜测。
禹王妃也懒得再给自己的夫君打机锋and打哑谜了,她索性银牙一咬,就一次性全撂了,“你那宝贝儿子这次自己做的庄,他的个人号召力还不错,或者我应该这么说,我们禹王府还是挺受百姓爱戴的,听闻禹王世子坐庄,无论是皇城的百姓还是周边的人们几乎都倾巢出动了,全部都加入了这场赌局,但是九成九的人都把宝押在了冥王凤无痕身上,他们赌婚后冥王会力压穆郡主穆苏苏一筹,可是你的儿子为了赢得那巨额的赌金,他却反其道而行之,系数压在了穆郡主穆苏苏身上。他赌穆郡主能强过冥王一头。”
“这个孽子,他平日里瞎胡闹也就算了,居然连此事都敢拿来如此儿戏,他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是吧?先不论穆苏苏,冥王凤无痕岂是他能作弄之人。”
禹王云天朗这些日子以来一直被皇帝各种传召,入宫讨论国事,哪里有功夫关注皇城的赌局,再加上生为王府的主母上官絮儿又早就交代过府内众人不许对他们的主子提及赌局一事,全府从上至下都做到了守口如瓶,云天朗如何能知道他家儿子还作下了此等好事呢?
所以这时候一听说自家宝贝儿子居然敢来冥王凤无痕的婚事来打赌,尤其还闹出了如此大的动静,他当然气不打一处来了,难怪昨日他进宫的时候,朝中同僚都看着他欲言又止,想必也是知道了他儿子云飞扬的丰功伟绩。
“那个,天朗,我看飞扬说,如今赌金已经高达两千万两黄金了,飞扬说他绝对不能输,所以他只好去找穆郡主穆苏苏商量对策去了。”禹王妃再次火上浇油道。
“两,两千万两黄金?怎么会有这么多?究竟有多少人参与了这场赌博?”
云天朗一听那天文数字就瞠目结舌了,他压根没想到一场临时兴起的赌局居然一下能够吸纳如此多的钱财,这还能好吗?究竟是百姓们都越来越富裕了,还是一掷千金的土豪越来越多了呢?禹王一度有些双眼蒙圈。
不过很快他想到了什么,然后就脸色阴沉道“两千万两黄金,我们是个禹王府都抵不上,如果飞扬到时候输了,我们不仅得欠下一屁股巨额外债,还会沦为整个皇城的笑柄,不对,应该是墨龙王朝的最大笑柄。到时候谁不会戳脊梁骨骂我们,说我们教子无方,好端端的王府估计也得被他玩没了。”
越想越心塞的某王爷真的恨不得冲到自己那糟心儿子面前,将他一顿暴打,奶奶滴熊,你老爹我就快晚节不保了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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