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个小丫头实在是太命苦了,世人都以为皇室中人自小锦衣玉食,过着奴仆成群,前呼后拥的生活,好不惬意。旁人只知道艳羡,却并不知道这些皇室子弟也有着不能对外人言的苦楚跟苦处,我真的是心疼那个孩子。穆王府早就支离破碎不复存在,她一个人孤苦无依,生活于她而言本就不易,老天为何还要连她唯一的生路都要剥夺呢?”
禹王妃上官絮儿对那个自己并未谋面的穆郡主心疼不已,她如此长吁短叹道。
禹王云天朗何尝不知自己的爱妃上官絮儿是想起了他爹柳凤卿的往事,才会如此黯然神伤,他赶紧站起身来将正在伤心难过的上官絮儿轻轻拥进自己的怀里。
“絮儿,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如今你的身边有我,也有我们的儿子飞扬,你不再是一个人了,我们都会守着你,陪着你的。无论是谁都不能自我身边将你夺走,我就算是死也一定会护你们母子周全的。”
说起这话的时候,云天朗眸光一片深沉,他双手猛地收紧,他知道这不仅仅是一句简单的诺言。
“天朗,谢谢你,如果不是遇到你,我说不定早就死了。我很感谢上苍能够让我再次拥有一个完整的家庭,有你,有飞扬,吾心足矣。你说穆苏苏那个小丫头能够遇到甘心为她付出一切的有缘人吗?”禹王妃上官絮儿伸出双手环住了云天朗的腰,然后动情地说道。
“天无绝人之路,上天有好生之德。说不定冥王凤无痕能成为穆郡主的避风港,不过这一切也得看两人的造化了。”禹王云天朗一语双关道。
“冥王,那个五年前惨败的战神吗?希望他没有就此一蹶不振,更希望他真的能够为穆苏苏撑起一把伞。但是,穆苏苏那个小丫头也真是的,一纸退婚闹得天下皆知,凤无痕又如何能容她呢?那个丫头也跟我们飞扬似的,性子怎么会这么跳脱呢?明明穆王府早就大不如前了,她还敢公然挑衅凤无痕,招冥王嫉恨,她又落得什么好?”
上官絮儿就跟操心自家儿子云飞扬一样,开始念叨起穆郡主穆苏苏来。话里话外都是对她特立独行的不认同之意。
“絮儿,或许你也想多了。我们男人的想法跟你们女人还是大有不同的,穆苏苏此举也许会引起凤无痕的反感,但是更会引起他的注意,穆苏苏越是不认可他,想要将他推之门外,凤无痕说不定就越发想要征服这个刁钻古怪的臭丫头。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使然。谁知道穆苏苏不是玩的欲情故纵的把戏呢?”
禹王云天朗笑着对自己怀中的上官絮儿如此说道。
“那丫头小小年纪就这么狡猾吗?她还能如此算计凤无痕?”禹王妃上官絮儿显然还是不太相信自家夫君云天朗的话,她双眸中一片质疑之色。
“你可莫要忘了穆苏苏是何人的女儿?多年前穆世子穆非凡就是才华横溢,智勇双全,先帝穆云狂就曾经多番公开赞扬过穆世子,说他满腹经纶,实乃治国之才。还曾经不止一次说过穆氏江山基业的万古长青还要靠他们穆王府的尽心辅佐。身为穆非凡的女儿,穆苏苏不容小觑。她绝非草包。”
禹王云天朗再次朗声说道。
“哎,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如若没有先帝那番话,说不定穆非凡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时隔多年,他与自己的爱妃慕容云端依旧下落不明,恐怕也是凶多吉少了。如今想来,我都有些怀疑穆云狂究竟是安的什么心,要对穆世子穆非凡说出那样的话,他那不是明摆地将穆非凡竖成了活靶子吗?”
“他的那帮皇子怎么可能还容得下得到他们父皇如此嘉许的穆非凡呢?毕竟穆非凡也是血统纯正的穆氏皇族,又有军功在身,其背后又是德高望重,在穆氏宗亲中还说得上话的穆老王爷。穆云狂难道不知道他那番话势必又会挑起一场腥风血雨吗?难道他忍心看到穆氏内讧不成?我实在搞不懂那位先帝的想法。”
上官絮儿眉心微蹙,她是无论如何都想不通当年先帝穆云狂此举究竟有何用途?
“先帝穆云狂跟穆老王爷穆云天是亲兄弟,穆云狂的帝位都是靠着穆云天帮忙才打下的,按理说他们两兄弟之间是没有任何嫌隙的,或许先帝只是无心之语吧?可惜听在那帮对帝位虎视眈眈的各路皇子耳里就是另一番意味的。这就是所谓的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不过真相究竟如何我们也不得而知,估计只有那位先帝自己心里清楚了。哎,或许这就是穆云天跟穆云狂的宿命吧,穆云狂一死,穆云天也不得不从神坛上退下了。加上后来穆世子跟世子妃的事情一出,他就更加没有任何精气神了,除了认命也只能认命了,谁让他们穆王府只剩下一个年幼无知的穆郡主了呢?无论如何,穆云天一定会想方设法保住自己孙女一命的,不然他们穆王府岂不是后继无人了吗?”
禹王云天朗追忆前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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