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子过后,皇帝微微一叹。
“这再好听的曲子,也不如那日与你在偏殿听到的那首歌,你那夫人可还有其他姐妹?”
“回皇上,那女子并不是微臣的内人,而是叶大人家里门客的女儿雄芷情,才色双全,叶大人本想献给皇上,又唯恐皇上怪罪,便让微臣帮了个忙,那日微臣故意引着皇上去了偏殿,便是想让皇上看看那雄芷情。”
皇帝大喜:“自从见过一面后,那女子总萦绕在朕心头,若真的像你所说的那样,可是再好不过,速速将叶谨轮给我召来。”
小桂子速速去办,一进了叶家就笑着恭喜。
叶谨轮刚下朝回家,和家人吃早饭,有些莫名其妙,“何来喜啊?”
小桂子道:“叶大人就要成皇亲国戚了,还不够欢喜的,赶紧进宫去,皇帝等着呢。”
叶谨轮反而大惊,一边换官服,一边和余钱商量对策。
余钱道:“恐怕是个陷阱,你入宫之后,要是回答不上来,就装晕,先出宫再说。”
叶谨轮就这么去了,见了皇帝,看人脸上愉悦之色不加掩饰,心里越发的没底。
“叶爱卿啊,朕听说你府里的门客多能人啊。”
“没没没。”叶谨轮老实道:“我家穷,养不起多少门客的,门客也不爱顿顿吃萝卜青菜,都不爱来我家。”
皇帝又道:“朕听安爱卿说了,你要将门客的女儿雄芷情献给朕,你这心意,朕心领了,难得有心。”
叶谨lún dà惊,心里直打鼓,砰砰砰的不知该怎么说。
就算肠子直,这时候当着皇帝正高兴的份上,叶谨轮也知道不能扫了皇帝的兴致,只好瞪着祝星辰。
皇帝赏了叶谨轮玉如意一对,黄金千两,让雄芷情早日入宫来。
见过皇帝,叶谨轮捧着对玉如意,看着身后搬着千两黄金的侍从不知如何是好。
余钱一直在叶府里守着,见了千两黄金,又听了叶谨轮在宫里发生的事,一拍大腿,“这是被祝星辰给反算计了!”
“可是他将雄芷情送进宫里做什么?”
余钱左思右想也想不出,就喊来阿满,让她速速去问问雄芷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夜晚,阿满刚进祝府就被拿着火把的家丁团团围住。祝星辰从人群中走出。
“你频频在祝府来去自如,当真以为我不知?”
阿满压着剑,目光炯炯有神,暗自计算着家丁的人数。
祝星辰却让家丁散去,问:“楚门栽的桃树长得还好?”
阿满道:“我已经许久没有回去。”
祝星辰看着她的剑:“我亲自为你佩戴的剑,没想你竟是被太傅买走。”
“对主不忠,当诛杀。”阿满使剑出鞘,飞扑上前。
祝星辰只用双掌抵挡,并不主动出击,打了一会,阿满退开,“去拿你的剑。”
“我没有剑,也不用剑,你我都是楚门人,都清楚对方的招数,你赢不了我,我未必赢不了你。”
“楚门人,剑与忠诚最重要,你两样都不要,不配做楚门人。”
阿满收了剑,翻墙而走。
次日,有仆人来喊雄芷情走,听闻是到叶家去,就知事情白鹿。
她不解,明明祝星辰对自己便是死心塌地的,怎的一夜之间又可以将她送到叶家去?
趁着仆人不注意,她跑去找祝星辰。
祝星辰正在低头泡茶,也只抬头看了看她,又低头拨煮茶水的小壶。
“太傅以为派一个和龙霜雪长得相似的女人过来,我就会像大海里看见浮木一样抓着不放。”
他指示雄芷情坐到对面,为她倒了杯茶,茶香四溢。
“他不懂,龙霜雪就是龙霜雪,就算再来个和她一模一样的,只要不是她,我不会要,更不会错认。”
雄芷情道:“那你之前只是虚情假意?”
祝星辰看着飘进茶碗里的嫩芽,怔怔出神,并未回答,只将清茶倒了,看向雄芷情身后。
“接你的人来了。”
雄芷情上了马车,又回到了叶家,在叶家,她才知道自己将被送进宫里。
有老妪为她绞面,仆人上上下下的奔波,雄芷情一会试衣一会清理,如同陀螺一样转个不停,直到入夜才能休息。
她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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