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城守现有公务在身,实在难以脱身,将军差遣的事差人去办。
亲兵回的话可是将徐朴压下去的火彻底点起来了,奶奶的,老子心平气和的和你说话,你还给老子推三阻四,还差人去办。
徐朴险些要拎刀出去,被清河将将拦下,这崮阳的城守是个谨慎再谨慎的人,豫城军进城可不算是一件小事,可这种时候这崮阳的城守竟然能扔下这边的事情,豫城军也算的是奉旨离京,可见着崮阳城还有着圣旨还重要的事。
清河拉住徐朴说出自己心里所想,让徐朴悄悄派人出去查探,若这崮阳城真有事发生而且还避着豫城军,那还真是要提前做个准备。
还未入深夜,派出去查探的人回来了,带回来的消息险些让清河一个站不稳生生跌坐在地:厉安城派人前来押运粮草。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粮草一直是行军打仗之重之重,所以粮草的押运小心谨慎不可走漏风声本是无可厚非,但是厉安城派人来押运粮草难免让清河多想了。
西北军出发前准备的粮草绝对是足够的,如果不出意外并不会在这个时候出现粮草短缺的问题,而且这一路走行来并没有收到西北有战事起的消息,再说向周围县镇调运粮草一向是主帅才能下的命令,现在江起云并不在厉安,而且下落不明,这调运粮草的命令是谁下的?
徐朴也觉出几分不对劲,带人悄悄的潜过去摸摸来运粮草之人的底细,若来押运粮草之人真的有诈,只怕这个崮阳的城守也脱不了干系。
直至深夜时分徐朴才回来,清河听见声音连忙出帐去看,没想到徐朴竟带了个熟人回来。
少平被徐朴的侍卫押着回来,徐朴见清河出来连忙前迎她,指了指身后的少平道:“郡主,这小子说他是靖王身边的亲信,奉元帅之命前来押运粮草,我寻思着若是亲信郡主必定认识,所以将人带回来了。郡主看看,认不认识这个人?”
少平一见清河扭身挣开身后的人,快步走到清河面前,问道:“郡主,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应该在京城吗?”
“我还想问你怎么在这?起云出城下落不明,西北军有黎王的眼线,我不敢送信回来,只能回来一趟。”
清河说到下落不明的时候,看着少平的脸色明显一变,不自觉的低下头去,不敢看清河的眼睛,清河觉得有疑便接着问道:“你说你奉命前来押运粮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少平顿了顿回头看了眼身边的徐朴,有些犹豫,清河解释道:“这位是豫城军的徐将军,当日京城之困是徐将军解的。”
少平拱手笑了笑这才接着道:“我们每每与北漠对战之时都感觉到地方对我们的部署早有所准备,王爷便觉察到军有内鬼,但他隐藏极深而且触角极广,要想将他找出来再一一拔出得非不少功夫,王爷想了这一招,假意失踪引得城内鬼反水露出马脚,再一举歼之。只是没想到,那些人竟然狗急跳墙,纵火烧了粮草鱼死破,失了粮草是大事,不敢声张,只得命我前来悄悄借调粮草。”
清河听着火气有些大,“那起云现在何处?”
“已归城,只待明日粮草一到。”
原来你们都清清楚楚,合着自己一个人被蒙在鼓里,跟着豫城军每日紧赶慢赶的过来,在马车里吐得昏天黑地,天天还担惊受怕,清河越想越委屈,感觉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那他为什么不告诉我啊?还要将他下落不明的消息送回京城,让我担心让我害怕,他知不知道……”
“王爷的本意是想告诉郡主实情的,只是这信在半路出了叉子,再加军内鬼盯的紧,王爷也是实在没办法——”
少平还没说完,清河又想起自己关心则乱被黎王抓走的那几天,委屈海啸一般止也止不住,“哇”的一声哭出来。
少平彻底傻眼了,除了不知所措以外还对自己家王爷的未来有些担心,郡主攒了这么久的火气,在自己面前都已经控制不住了,更何况明天见了他本人,长鞭凌冽挥刀便砍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到底是苌寒出来解了围,甩出一方帕子将清河脸的眼泪抹干净,慢慢的拍着她的后背,叹口气道:“果然怀孕的女人情绪都不太稳定啊,你们习惯好了。”
“怀…怀孕?”少平瞪大眼睛看着清河,下下的扫了好几遍,才在苌寒的点头下接受了这个事实,内心再次为自家王爷掬一捧辛酸泪,前路危险的很啊!
既然话已经说开,徐朴自然没有了押人的道理,和少平商议了一下明日的行程便将人放了回去。
清河也的确是情绪不稳定的很,方才还委屈的不行现在已经心情舒畅,拉着苌寒说话,知道江起云没事,清河这心里说不出的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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