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歌心暗暗思索,从这警官的话可以断定今夜死在廿於菟手的是一个警察,而且是这个警官的儿子。 但他不能表现出了然的神色,甚至他还要装作全然不知道有新的命案发生,这样才能摆脱嫌疑。“有时候知道的多只是给自己平添苦恼啊。”
丹歌这思索仅仅刹那之间,也在这警官话音刚落,他接了,“哦!”他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昨天夜里死掉的是您的儿子!这还望您节哀啊……”
“什么昨晚!今晚!”这老警官老来丧子,白发人送黑发人,心自然是无限伤感,这一会儿一强调今晚二字,他能想起今晚他见到的他儿子那凄惨死状。他说完眼睛倏忽一红,张了张嘴,再没有说出之后的话来。
“哦……”丹歌声音细弱蚊吟地应了一声,他和子规的脸都是震惊和恍然,而心其实充满了自责和无奈。
他们自责于前后两人的身死,虽说并未死在他们手里,但他们脱不了干系,这两人都是被他们所累,这是那报应报还他们的方式。可又无奈,他们当初如果不帮助兔子们,不会有这报应门,但那样的话,也许在未来,业膻根成事,死去的绝不仅仅是两人而已。
“今晚……,又有人死了?还是……令郎?”丹歌试探着问道。
这老警官、老父亲,点了点头,“对,你们见过他……”
“我们见过?是当时审讯我们的警官吗?是谁?”
老警官往侧面一站,露出了身后缩着的那个双眼通红的女警官,“你来说吧。”
“额……”子规瞧着那女警官,“我认得你……”
这一句话听在女孩的耳,她心全部的武装霎时间崩坏了,她近乎歇斯底里地说:“你不要认识我,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呜呜呜……”
子规有些不知所措,“放过你,为什么要放过你?”他说完那女孩浑身抖得都成筛子了,哭声更叫急切,有些气不接下气的感觉。
子规也感觉不妥,立刻更正道:“不,我是说……”他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他无论回答放过还是不放过,都像是要坐实自己是杀人犯。再看这女子的情况,他又不能不理。
子规一时手足无措,思索良久,不由苦笑起来,他看着那老警官,指着那女警官,问道:“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老警官先是轻轻地拍了拍那女警官的头,女孩子镇定了一些,然后他才解释道,“据当时审讯你们的警官反馈,在昨天夜里我儿子审讯你们的时候,收到了威胁,而在那威胁不久也是今夜,死去了。而且那一句威胁的话语,十分的蹊跷。那句话是……”
老警官说着看向女警官,女子低着头抬着眼看向丹歌,“他说:‘一个这样说的,已经死了,而且你们见过他的死相。’然,然后……,呜呜呜……”
“然后我儿子在今夜死去,死状和昨夜的那个人一模一样。”老警官看着丹歌,“你当时所说的一个,指的是昨天夜里死去的那个纨绔子弟吧。”
丹歌心一沉,悄然扫了一眼子规,两人暗暗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目光之都有惊骇之意,他们惊骇的不是什么死状,而是这一切反映出来的幕后主使廿於菟的心机,这廿於菟利用丹歌当时一语威胁,造这样一桩凶杀。
看去仿佛是先有威胁之因于是有了杀身之果,这其端倪,不由让人浮想联翩,丹歌自然成为了那老警官儿子之死的重点怀疑对象。丹歌暗暗咬牙,“真如我所说,这廿於菟的算计,是真的想让我们死在凡人的枪下了。它智商一日千里,如今还真有些门道了!”
他又一想,这句“威胁”的话他正是对那个“气短”警官说的,也是说,那个“气短”警官,是今夜死去的这位老警官的儿子了?!
“你是说死去的那个警官是……”丹歌说着看向那女子。
“,是薛警官,你叫他‘命短’警官。”那女警官道。
“什么‘命短’!我说的是‘气短’!”丹歌连忙更正。
“‘气短’?!”那老警官几步窜到丹歌的身前,脸凑到丹歌的眼前,沉着声音,“你是想暗示我儿子他气数已尽吧?!嗯?!”他目光之带着狠厉,最后那一声“嗯”咬牙切齿的,恨不能生啖丹歌其肉。
丹歌撇了撇嘴,原来那薛警官的臭毛病都是从他老子这里学过去的。丹歌学着老警官的语气,“你儿子和你一样,这腔调,不穿警服我还以为是个混混儿呢!说话阴阳怪气的,咋呼谁呢?!”他说着抬起一指往那老警官胸口一点,轻轻一推,那老头儿被推了个踉跄。
老头并没有惊疑,他已经看过了那个摔杯子的视频,知道这青年有些功夫,这会儿仅仅只是一推,也能从感受到这青年力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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