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悍。
“可你呢?”一旁沉默许久的子规忽然问向那女警官,“你哭个什么劲儿啊?”
“我……”女警官瞧了一眼子规,缩了缩脖子,“我和薛警官一样。你曾经威胁我说:‘那个死了的恐怕也曾怀疑我是毒贩。’我,我还不想死……”
子规大眼一瞪,“这叫威胁?那是不是所有怀疑我是毒贩的都要……”子规说着忽然捂住了嘴,心暗骂自己一声蠢货,暗自祈祷,“我这话可千万别让那廿於菟听了去啊!”
“死?”那老警官接到,他忧伤地看一眼旁边的女警官,“这娃娃……”
丹歌立刻打断道:“老爷子,当心一语成谶呐。”他说着悄然指了指窗外的黑夜。
老头儿一下子无言了,屋子的气氛顿时玄妙起来。这样静谧了许久,老头儿试探地问了一句,“这世界,真的有……”
“不然呢?昨天夜里那个纨绔的死状,不被你们列为机密了吗?”
老头儿狐疑地问道:“难道不是你们……”
丹歌点了点屋子四周,“我们浑身的家当都在这个屋里,你们对死因的分析给了我们两个字:寒风,你说我们用什么来制造寒风?拿屁呲啊?!”
子规也应和道:“我们根本做不到杀人,更不要说用这种不可思议的致死手法杀人了。我们所谓的威胁对于我们根本是不可能实现的,那只是调侃而已,你们用那一两句话当做我们的动机,太浅薄了。”
老警官思索片刻,最终泄了气,他其实在见到儿子尸首的一刻,已经明了那绝对不是人为,但他不甘心,他想碰碰运气,结果是他只碰了一鼻子灰而已。
他又待了一会儿,带领着人马走了,留给了丹歌子规一句话,“如果之后还有这样的命案,我还会来拜访。”诸多的蹊跷让他根本无法完全信任子规丹歌,而子规丹歌知道,廿於菟的目的,还是达到了。
“等到这怀疑日益积累,最终爆发的时候,他们也许寻个莫须有,把我们强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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