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怕是凶多吉少!
他心内五味杂陈,本来面前二人是温尔雅,怎么忽然发难又下手如此狠辣!他心头,之前和丹歌子规成为队友的欢愉快意未去,此时懊悔痛恨又皆心头,他一急之下,连调多气要冲破枷锁,却心内一慌,至于气行岔处,霎时喷出口血来!
他头一歪,晕了过去。
“喔唷!”丹歌见状连忙解开了风标枷锁,却此时,晕过去的风标忽然睁眼,猝然站起身来,手蕴藏凌厉一击直戳丹歌胸口。丹歌伸手去迎,把这一指的威能强行捻灭。风标这岔气不是作假,他这所谓强力一击不过强弩之末,所以丹歌并不惧怕。
丹歌把风标抱着,这风标口又涌出鲜血来,这可让丹歌急了,他本不是这样的打算的。他连忙伸手去擦,这风标虽然不愿,可他的气岔在深处,脖子也僵住了,只能任凭丹歌去擦。
丹歌有些慌了,“你,你没事吧?”
风标对着丹歌啐出口血来,问道:“你,到底是敌是友?”丹歌本和子规同时出手对付他和他父亲,可到他受伤,丹歌又连忙来看,这前后迥异的态度,让他不明所以。
“是友!好朋友!”丹歌看着风标实是可怜,又看着风标目的全然恨意,他自己颇为懊悔,他叹了一声,道,“我该和你早些时候说的!早告诉你,何至于让你怎么气急!”
“你来看。”丹歌把怀的风标往托了托,让风标的头越过自己的头,然后他的头抵在风标的心口,他这样抱着风标来在了对面风和所在的位置。在这阴阳伞盖之后,是浑身安然无恙的风和,他正盘坐在地,眉头紧皱。
“爸。”风标叫到,而风和那边正在紧要处,并没有应声,但瞧着风和呼吸尚在,风标心安定了少许。可风标说了这一句,却是有涌出一口血来,落在丹歌的脑袋!
丹歌头顶一热,他一惊,连忙把风标放了下来,把风标扶在座。而丹歌自己却手忙脚乱,一时竟是忘了如何处理,直急得眼眶要涌出泪来。
风标却笑了,“杀人者也有珠泪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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