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然无味,唯有这最后的消息劲爆十足。这本来堂皇的借风宴席,最终变作了风家新客卿长老的册封及见面大会。
风和带着众人离开后花园后,把众人引到了正堂,款待以茶水后,再以交代事宜的理由,把丹歌叫到了侧室,而丹歌走时则叫子规,风标自动跟从风和。正堂内留下的风桓天子沈灵儿和金勿四人,则由风桓带领着在风家四面闲逛。
侧室内,风和父子和丹歌子规都落下坐来。风标坐在丹歌子规一侧,显得好似是他要联合着丹歌子规和自己父亲谈判一般,这让风和颇显势单力薄。他悠悠地瞧一眼风标,暗叹:“嫁出去的女儿泼……”
他真想着,但见风标朝自己挑了挑眉,颇有得势的意味。风和不由心内叫苦,“……泼辣无。”虽然风标是他儿子,可此时坐在那一侧,可正是暗暗联合了丹歌子规,要和他这所谓一家之主抗衡。这不过是刚刚组成团体,风标宛若媳妇儿入门儿一般,全然向着婆家了!
风和真觉得他的喻一点没错,真是嫁出去的女儿!
风和猛喝了一口水,沉吟了片刻,才道:“我风家接引典购的死,都能看到二位的身影,当然,这其也有风标的暗授意。你们起先应该并不知道风家接引典购本是狼子之流安插在我风家的细作,至少在他们死前,你们是不知道的。
“可在他们死的前后,我常常能看到你们的身影。如果前几日死去的风家接引典购是我风家族内人的话,对应着看,你们的所为,是一力在洗白自己。你们洗白自己的意义,大概是给我们风家一个接受你们的理由。
“而从杳伯那里传回的讯息来看,你们让风家接受你们,正是为你们前来我风家做打算。你们千方百计要来我风家,到底处于什么目的呢?而进你们当一人更是坐在了客卿长老的高位,你们当初的心意,应该是能说出来了吧?”
丹歌笑着耸了耸肩,道:“我们来到这里已经把事情做了呀!不是救下了你们全族的人吗?”
“哼!”风和轻哼一声,“这本是杳伯安排给你们的差事,到我风家做这一遭只算是适逢其会,而在这差事之前,你们来风家的愿望已经颇为强烈了!那时候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丹歌没有回答这目的,而是先诉苦,道:“说起来进你们风家也是不易,而我们偏偏还错过了一个好机会,是风标。我们若知道信驿门前坐的是他,我们应该是早来风家了!”
风标却摇了摇头,“我当时和你一见如故,虽有心引你来风家,却也无力。那时马心袁的风家位置分析会数次未果,她已然盯了我。好在风家安排在信驿的人我一个,所以我一个人逃离不是很艰难,若带你们两个,再带那么个金勿,我只怕自己也离不开了!
“而我更算到,风家两个细作要想除去,需借助你们的力量,有这一条,我至少在风家接引典购死前,是不会带你们来风家的了。而在风家典购死后次日,你们联系了杳伯,所以我也不需出手相助你们了。
“正如我父亲所说,你们这许多的行事,都可见你们进入风家的渴望。而似乎天定你们要来我风家一趟,让你们遇到了杳伯,杳伯的梦卦又正应在你们身,所以你们来风家必定成行!我风家人算命,于是信命,既然天让你们来,你们若说没有确切的目的,风家不信,天也不信!”
“怎么办?”丹歌扭头向子规笑道,“人家讹我们了!”
子规插手入兜,目明光一闪,“那出手吧!”子规这一声喊罢,他和丹歌已经同时出手!丹歌直奔风标而去,子规手拿一根短棒,直取风家家主风和的面门!
这突兀的出手让屋内的风和风标都是措手不及。丹歌手施连环,金土之息结成锁链,一霎时将风标扣在了椅子。风标虽然实力也算不错,但对丹歌疏于防备,此时再提法力,一时半会是解不开镣铐了!
而子规虽然和风和差距颇大,但他仗着手的短棒却一往无前!哪怕风和已经展出阴阳八卦,却也被风标这短棒戳破,这短棒挂着这破碎的阴阳八卦,宛若伞盖一般戳向风和。
阴阳八卦初衍即碎,风和哪怕是这等境界的人物,却也有后继无力之时。他此时法力落在空处,再调二缕,已是不及!而子规此来抓着这缝隙,将这一根短棒直直戳向这风和的眉心!
“不!”风标作为风家人,最知道自己父亲的情况,他父亲正是毫无反击的时候!这情况从未出现,正是因为从没有人能破开他父亲的阴阳防御。如今也不知子规手什么宝物,竟有如此威力,而防御既破,这等骇人的宝物,所过之处焉有生机?!
应着风标的呼喊,风和的凄惨叫声也响了起来,风标要看情况,可那木棒带着破碎阴阳八卦形成伞盖,遮了个严严实实。此时风标不见情况,他却也知悉这一声惨叫之后,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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