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歌对于金勿这忽然的反应不知所措,他并不明白这金勿为什么听到断肠草有这样强烈的反应,但他很快发觉这金勿身周的风浪隐隐护卫着金勿自己,似乎在防止自己对于他的侵害。
他脸展开笑意,表现出自己的善意,道:“你又不是断肠草,这般护卫是怎么回事?!我要的是断肠草,可不是你这断肠人。我手也没有断肠草,无法毒害你,你快卸下这防御吧。”
金勿没有立刻卸下防御,他打量了片刻丹歌,发觉丹歌确实没有恶意,才缓缓卸下了防御。随后他惭愧笑道:“是我太敏感了,不过这断肠草之事,你在焦家还是不要轻易提起为好。”
“哦?”丹歌不明所以,歪着头问向金勿,“这是为什么?”
“你既知道知道焦家,想必是知道这焦家是什么人的后代了。”金勿虽然说的话是陈述语气,并无疑问的意思,但他说完悄然停顿下来,等待着丹歌的接话,他借此正是想探一探这丹歌对焦家的所知是多是少。
丹歌道没有思考太多,道:“那自然,这焦家是三皇神农炎帝的子孙后代。”
见丹歌能答来,金勿并没有喜色,反而神色一变,目光深邃似乎领悟了什么。这神色只在转眼之间,道下一刻他已换喜色,道:“不错。既然你知道神农炎帝,那么有关于他的传说想必也十分了解了,其尤为出名的,是神农尝百草。”
丹歌点点头,“嗯。这传说确实颇为著名。”
“这神农品尝百草,有毒的药草皆能以茶来解毒,直到遇到这断肠草,吃下之后肝肠寸断,神农不及吃茶,已经毒发而死。茶对于这焦家有何等重要,那这断肠草对于焦家何等忌讳。”金勿说着脸闪过一丝莫名的傲然神色。
丹歌只以为这金勿因倒腾草药,想必对于医学颇有研究,他或有治愈断肠草毒的方法,故此才有这等傲然神色。
可丹歌的心思并不在于此,他一心想要寻找断肠草,而此时他知道了这焦家对这草十分忌讳,显然这焦家之内是不会有断肠草了。这金勿既然做客焦家,又明晰焦家的忌讳,他也未必有这草。
“看来还要出外头想想办法……”丹歌自语着扭头要回屋,却被后面的金勿叫住,“哎!你不是要断肠草么?”
丹歌扭头,道:“我不仅要断肠草,而且要的是断肠草有毒的根,这根也不是普通的根,需是含有大量钩吻碱寅的断肠草根,也是最毒的断肠草根。你有吗?”
丹歌知道门的生意绝没有外推的,金勿肯定也是如此,但此时这金勿身处焦家,身必是不会有这等毒物的。所以他把他的所需明明白白地说清楚,这翻话说出来虽有挖苦之意,但也借此劝退金勿,以免金勿纠缠耽误时间。
但见金勿并没有丝毫诧异,脸傲然神色重现,笑容洋溢,向着丹歌微微拱手,道:“不才在下,正有这等剧毒之物!”
“哦?!”
丹歌眼睛一亮,他先是喜悦不已,毕竟如果从金勿手能得到这等毒物,不用他乱跑了,随后他又有些疑虑,他道:“你不要逞强,我要的可是实打实的东西。”他随即指向地面,示意他们的所在,“这儿可是焦家,刚才你还提及他们的忌讳。”
金勿满不在乎地摆摆手,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四周这焦家景色,“今时不同往日,焦家此时处在水深火热内忧外患之,根本无暇他顾。”
丹歌皱眉,反驳道:“可这断肠草事关焦家下性命,他们会让你携带进来?”
金勿指向这焦家山壁那一株株茶树,“有焦家祖茶在,断肠草并不能发挥许多效用,除非是被人刻意打入体内。”他说着一瞧丹歌严肃的神色,他耸了耸肩,“当然,我也并没有携带许多,仅仅带了一根根须。”
丹歌此时确定金勿身确实有这等毒物,心下大喜,已经决定好要和这金勿做一笔交易,他不由又出言确认道:“多少?”
金勿出一根手指,道:“长有寸许,一根根须。”
“啪!”丹歌兴奋地一拍手,“够了,足够了!”
“你要这草,不是为了治疗你的同伴,而是要……”金勿眯眼看着丹歌,暗暗思忖,“不想这青年看起来不是狠厉之人,心肠却异常毒辣。”
丹歌连忙摆手,“这草本不是为他准备的,我是要用以炼制一样物品,具体恕我不能透露了。”
金勿却并不信,“一根断肠草……能炼制什么?”
丹歌笑道:“除却这断肠草,还需几样东西,不知道你有没有了。”
显然这丹歌轻看了金勿,金勿自然不喜,一仰头,傲然道:“断肠草都有,还有什么我会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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