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家人的劝阻,坚持着把自己病重的老爹还是送去了县城的中心医院,他相信,与其让老爹在老家输液维持生命痛苦地熬煎生命,不如把老爹送进医院里接受治疗,哪怕这种治疗是无效的,至少,作为儿子,即使老爹突然撒手人寰,他心里也会多少好受一些。
刚住进医院的第二天下午,郑少卿的老爹就在医院的病床上咽了气。老人临走的时候没有表现出太多的痛苦,老人走得很安详也很从容,脸上挂着笑意,一副无牵无挂的样子。
老爹的离去,令郑少卿悲痛欲绝,想想自己此生再也见不到自己的老父亲,出殡那天,他几乎已经哭不出声来。弟弟也和他一样,哭得死去活来。凡是见过那天场面的人,没有一个不是眼泪巴巴的。
郑少卿跪在老爹的坟头,他把老爹一辈子最喜欢的一把凿子和一柄铁锤带来放在了老爹的坟头边缘,他知道,那才是老爹一辈子的挚爱。
本来,郑少卿这次回来,是听了大姐的话后才决定的。他没有料到的是,婚事会举办得如此匆忙,以至于没有任何的思想准备。更没有想到的是,老爹会不久于人世,离他们而去。
20天的假期很快过去,并且已经超了几天。郑少卿多次接到车间主任阿土的电话,他都没有顾得上及时回复。料理完老爹的后事,出于礼貌,郑少卿觉得,得立即向主任阿土解释一下家中的情况,争取假期再多宽限一段时间,最起码,也要过完老爹的三七才能赶回南方。
一个多月后,郑少卿和韩洁茹各自安置好双方的老人,这才重新踏上了南去的列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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