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间想起了什么,忙把闺女拽进东厢房里,压低声说,“妮子,你可把娘给盼死了,你爹正在睡觉哩,你不用怕,自打你去年走后,他是天天和我怄气,还闹了场病,不过,眼下也好了许多,没再犯病。现在,他也想开了,也没有那么大的火气了,待会儿你见到他,就一个劲地喊爹赔不是就行。”顿了顿,她接着说,“顶多骂你几句,你也千万别往心里去,骂你也是疼你。你爹不是心狠,他也是惦记你那残疾的哥哥能够成个人家,才。。。。。。”韩洁茹抱着娘的身子不由得啜泣起来,“娘,我懂,我懂,任由爹骂、爹打,我会擎着,你放心。”韩洁茹停止了哭泣,宽慰着娘。
“看你说的,傻孩子,虎毒还不食子呢,更别说那还是你爹!他还能把你怎么样啊!”见到娘信心满怀,韩洁茹和郑少卿刚进门时还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下了一多半。
哥哥被邻村村长派人接去给村里的电工讲课去了。娘告诉韩洁茹,“眼下,邻村的一个闺女还看上了你哥哥。”娘说话的声音有些甜。
韩洁茹一怔,忙追问娘,“真的吗?太好了!”
娘说,“正在谈,闺女叫桂兰,模样俏着呢,她娘家看你哥哥人品好,也有技术,虽然腿残疾了,但还能靠本事挣上碗饭吃,人家的爹娘基本上没啥大的意见,下个月,商量着就想订婚。”
意外的惊喜使韩洁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要不是娘亲口说出来哥哥的事情,她还一直为哥哥的婚事发愁呢。
韩洁茹和郑少卿刚一进门说话的时候,堂屋里的那个倔老头其实老早地就已经醒了,也许是心灵的感应吧,自打前天晚上起,他就感觉有些失眠,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一样,但他即使绞尽脑汁地去想,也不会想到会是惹他大病一场的自己的亲闺女此刻就站在了他的面前。
老倔头还在装睡,韩洁茹却噗通一下子跪在了老爹床前,郑少卿也跪了下来。
韩洁茹哭泣着,诉说着,自责着,歉疚着。。。。。。
一直装睡的老倔头眼角早已噙满了泪水,他故意地扭过身去,其实是在偷偷地擦去眼角的泪水。
过了一会儿,老倔头起了床,父女相见,恩怨似乎在顷刻间全部消弭,韩洁茹扑在了老倔头身上。
韩洁茹哭够了,等着老爹骂自己。老倔头却没有一句愤懑的话。他吩咐老伴,“还愣着干啥?闺女回来了,还不抓紧杀鸡、包饺子去!”
当晚,韩洁茹住在了久违的娘家。她和娘有着啦不完的呱,夜里一点多了,娘俩还在啦着呱,并且啦个不停。她要把一年多对娘的思念和所受的委屈全部都告诉娘,娘是她的全部,更是她活下去的念想。
韩洁茹把这次回来的意图和想法如实地告诉了娘。娘听完后只是觉得一切太过于突然,结婚这么大的事情,哪能就这么草草地办了?但又一仔细地寻思,亲家公眼看着时日不多,不这样办似乎又不近情理。于是决定这事等天亮后一定得和她爹商量了后再定。
早饭过后,韩洁茹的娘没有立即收拾碗筷,他试探着把闺女昨夜里讲给她的话又讲给了老倔头听。老倔头只是翻了翻眼皮,但听得很认真,末了,只说了一句话,“到了这个地步,就不如依了人家!就这么办吧!”
郑少卿的娘还是郑重其事地托了媒人上门提亲。乡间的礼数一点也没有少。
郑少卿和韩洁茹三天后在县民政局登记领了结婚证。又三天后举办了简朴而又热闹的婚礼,并在镇上的一家酒店置办了十几桌宴席。亲戚里到的该来的几乎全都来了,场面很是热闹。
新婚之夜,郑少卿深情地凝望着韩洁茹,一字一顿地说,“今生今世,你是我爱得唯一”。韩洁茹感动的泪流满面。
在这个大喜的日子里,郑少卿仔细地、用情地亲吻着韩洁茹的每一寸肌肤,他感觉到他的嘴唇和双手滑过的每一个地方都是那么地光滑、细嫩和富有弹性。虽然他们在一起的日子里已经有一年多,但他并没有像今晚这样如此仔细地抚摸她、亲吻她。他一直有一个想法,要在真正的新婚之夜,彻彻底底地融入她。韩洁茹陶醉了,她知道,这一天对于她而言,才是一辈子的幸福。她是做好了充足的思想准备来接纳郑少卿对她的爱的。。。。。。
郑少卿的爹病得越来越厉害。儿子结婚那天,他已经没有力气坐起来参加儿子的婚礼,更没有力气在儿子的婚礼上讲几句祝福的话语,但他此刻的心情是幸福的。因为,儿子总算完成了他的一辈子的一桩最大的心愿,作为父亲,他是见证了作为长子的郑少卿的婚礼的,尽管他不能够在有生之年亲手抱上自己的孙子或者孙女,即便这样,自己也会含笑于九泉之下。
有时候,一个人的生命力是很顽强的。郑少卿的老爹已经处于昏迷中十几天了。郑少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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