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匹高大神骏的青马在路奔跑,蹄似生云雾托着,根本无视那不平的路面,平稳而迅疾。两边不断闪过路的行人,还有虔诚的朝拜者。
远方,朝天柱高耸入云,顶端云雾缠绕。迷雾森林簇拥着,仿佛守卫的绿色军队。风吹着路两边的野草和野花,不时有清香传来。远远地,似乎有一块白色巨石趴伏在大地。
马,年轻的一对男女正骑着。少年男子一身青衣,系了一条彩带束腰,衣襟也绣有彩色花边。女子一身白衣素净无暇,白衣套了一件彩色背心,头用彩色丝带随意地挽着长长的秀发,拢在一起。观那料子,都是由五彩蚕丝制成,非凡品,都是名贵之物。
看着这一骑两人疾驰而过,路人纷纷议论:“这是哪家的公子,哪家的小姐,为何从未见过?”
“定是那大家族来的,你看那衣服,普通人可穿不起哦。”
“说不定是王都来的呢,你看那气度,普通的富贵人家。能出得了这神仙般的人儿?”
“也是,也是,看来这五年一次的朝天仪式迎来了很多的大人物子女啊!”
这声声议论也是传入了朝天和米月的耳。两人笑笑,毫不介意,依然策马前行。
“这朝天台该是近了吧?”米月躺在朝天怀里,慵懒地问道。
“应该是近了,我们有这青马,行进速度非常快。”朝天回答,“我看远方那一白色巨石趴伏,想来应该是朝天台了。”
米月直起了身来,看向远方。她拍了拍白白的小手,满脸期待:“这朝天台果真有如此魔力吗?好想快点看到。”
“哈哈,那我们快点吧。青马,加油哦!”朝天抚了抚青马的脖子。
马儿似是不屑,甩甩了头,却是减慢了速度,渐渐地踱起步来。
朝天很无奈,看了看怀里的米月,做了一个尴尬而无奈的表情。逗得米月哈哈大笑。
青马却在这时一声长嘶,突然加速,如青光般迅速向前跑去。朝天猝不及防,差点被这马儿甩到了空,却在快要离马而起的一瞬间,一手抱着米月,一手抓住了马脖子的鬃毛,两腿一夹又稳稳地坐在了马。
米月还在哈哈笑着,青光载着两人向着朝天台疾驰而去。
人越来越多,那路两边的屋舍也渐渐地多了起来。这儿应该是非常接近朝天台了,那白色的巨石状物在眼渐渐地放大了。
这是来到城市了吗?朝天有些疑惑,道路也由土路,慢慢地变成了一条碎石铺的路,再走便是一块块方石铺。像专门有人打磨而成。
路两边的房屋也不再是断断续续一间两间,而是连续起来,排在了路的两边。远处似有一牌坊立在那边。渐渐地近了,终于看清了。那面有三个字“朝天集”。
rén liú密集,两边店铺琳琅满目,摆满朝天国各地的特产之物,吆喝之声不断。这里完全不像是森林边的小镇,倒像是大城里的某个繁华街道。
一座富丽华贵的酒楼,高有三层,楼檐处处装饰精美。两扇镂花造型的红色大门敞开着,门挂着一匾,有苍劲有力的三个大字“醉天楼”。
二层,其一桌雅座,酒菜满席,两人正在闲聊。
“何兄,小弟初来此地,看到如此繁华景象,很难想象这是一个森林边缘的小集镇啊。”一位衣着不凡的年轻男子说。
对面,一蓝衣男子,绣彩色花边,看着也不是普通人物。听到这话,便说:“李贤弟有所不知,这朝天集几百年前是一块荒地。若不是这朝天台,也成不了这般气候的。”
“何兄在此地已经做了十几年生意了,这平日里难道也是这般兴旺繁忙的景象吗?”
“那倒不是,平时也少不得人。只是没有现在这般兴旺,现在的rén liú该是五年里最多人的一段时间了。”蓝衣男子回答。
年轻人举起酒杯:“小弟初来乍到,还要何兄多多关照。先敬何兄一杯,来,干!”说罢一饮而尽,又挟了口菜吃,连声称赞好吃。
那何兄也是喝尽了这杯酒,笑道:“李贤弟家族在当地也是大家,生意做得不我们小,不必客气,我们互相合作,互相帮忙罢了。”
“哪里,哪里。”两人互相客套了一番。
蓝衣的何兄便又开始向对方介绍起来:“自从那几百年前,朝天台建立,国师便在此长住后,这个地方慢慢地繁荣起来。话说我们这朝天台,四个大城都有一个。但最大的便是这个了。听说从这里觉醒五行之力的人也是最多的,所以人们都希望到这里来搏一搏,得到那一步登天的机会。”
年轻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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