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昆和尚?小盛,你果然还是对他很感兴趣啊。 ”在一旁的谭元珍插口说道,像是在给景心琳解围似的。
盛天悯怪地问:“谭阿姨,您为什么这么说?”
“昨天老景回家以后,把你在琉璃寺的事情告诉了我,并且说你很可能会对玄昆师傅很感兴趣。果不其然,今天你一来问到了他。”
“呃……主要因为昨天在琉璃寺的会议室,那种气势之下,让我很难不对他产生好吧?”
谭元珍点点头,“既然这样,那让我跟你谈谈玄昆师傅的事情,你的谜题让他们先去研究吧。”
盛天悯拍了拍景心琳,告诉她自己和她母亲单独谈谈,谜题你们先研究着,景心琳点头答应。
谭元珍将盛天悯带到了里屋的茶水间,随手拉了把椅子让盛天悯坐下。
“玄昆师傅俗家本姓魏,叫魏航成。”谭元珍给盛天悯边倒茶边说。
盛天悯接过茶杯,“他的名字龚鑫已经告诉我了。”
“魏航成唐之忆,还有我们家老景岁数都小,不过他们一点都没拿他当小兄弟一样看待,而更像是领导。”
盛天悯点头,“对,我正是对此尤其好。”
“这牵扯到他们几个人的陈年旧事了,”谭元珍呡了口茶对盛天悯娓娓道来,“那是世纪六十年代末七十年代初国家正值一场轰轰烈烈的政治运动时代,他们六个人,我们家老景、唐之忆、魏航成、彭昌、高星和陶向阳响应国家号召,知识青年山下乡,去了陕西省榆林市的定边县插队。你这样的年纪可能无法理解,这场政治运动对那时候的人在心里的影响有多么大,高呼‘我们都有一双手,不在城里吃闲饭’的口号,怀着高涨热情到边远农村和工农兵打成一片,是当年很多年轻人的选择。
“虽然如此,他们知识分子的基因已经深入骨子里,对什么新事物都喜欢探究个清楚,更何况陕西是个物大省,古代的器物在那里皆是。那是在一九六八年冬天,县里的工农兵缉查队正在响应‘破四旧’的号召四处搜缴,县城的门楼、碑刻、宅邸、牌坊全部成了典型的‘四旧’,而小件的古代器物、字画、古书、艺术品都被收缴,统一销毁,当然他们六人也在缉查队。由于他们六个是知识青年,有识认历史物件的能力,于是单独设立一个小组,让他们确定哪些小件物品属于‘四旧’。
“当然,这场浩劫当,他们也是受害者。一些非常珍贵的散落民间的艺术品在那时被他们指认成‘四旧’被毁掉,直到现在,老景偶尔还感叹自己年轻时做过的蠢事。可有一次,他们六个去到一家曾经的富农宅院,发现了一本书,那是一本破旧的古书,封皮已经不见了,里面写了很多不着边际的字,大部分都是繁体字,间穿插了很多汉字数字。说是古书吧,这些字无论左右前后都连不出连贯的意思。我家老景因为是理工科出身,对字方面不怎么敏感,于是囫囵地认为把这东西直接归到‘四旧’堆里,销毁是了。但魏航成阻止了他,觉得这件东西似乎更像是一个密码本,里面记述的东西肯定不会像表面看去毫无意义。因此他希望先不要把这东西缴,给他一天的时间研究,要是研究不出端倪,再缴也不迟。
“几人也没多想,让魏航成把这个本子带了回去。转天之后,魏航成好像有了什么大发现,兴冲冲地悄悄告诉几人,他看出了那个本子里那些字与数字所代表的含义了,而且里面隐藏着一个像是预兆的启示,但也有提醒,也许是吉兆,也许是凶兆。
“他这话自然所有人都不相信,但当他将研究出的这些字数字之间的逻辑关系和其的预兆信息展示给众人看后,所有人都是大吃一惊。里面将他们六个人的信息差不多都蕴藏其,表现得和实际情况几乎差不了分毫。
“魏航成希望能保留下这本古书,让众人保守这个秘密。而且书的预兆告诉他保留下这本书预兆才会成为现实,他愿意为此冒险尝试,无论预兆是吉是凶。”
“预兆成真了?”盛天悯忍不住插话问道。
“是的,预兆成真了。这部书被他们六个隐瞒下来没有交,但终究没有不透风的墙,缉查队得知了他们私藏‘四旧’,要前来搜缴。幸好高星提前得到消息,急匆匆给众人报信,魏航成倒一点也不吃惊,告诉其他人,预兆是对的,他尝试到的是凶兆。于是他将古书一分为三,让唐之忆、老景和自己分别携带一份,这样可以保留下它。然后等缉查队门时,故意露出破绽,让他们发现自己的那份。这样,唐之忆和老景便躲过了搜查。”
“那他所谓的凶兆,指的是被发现私藏‘四旧’吗?可为什么偏偏是他,而不是景主编或者唐之忆呢?”
“他说书预兆即是如此,自己无可避免。不过他会有两种选择,一种是六人一起面对这个凶兆,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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