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是他一人承担下来。”
“只有这两种选择吗?”
“只有这两种选择。”
盛天悯长吁了一口气,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五个人这么尊重玄昆和尚。
“后来呢?魏航成经历了些什么?”盛天悯继续问道。
“除了魏航成以外,其他五个人被隔离审查,不过最终只是一通问话,训诫了一番罢了。而魏航成没这么幸运了,被毒打一顿后,扣了走资修分子的帽子,发配到劳改农场进行改造。要命的是,在被毒打后他丧失了生育能力,也因为如此,政治运动结束之后他便出家为僧,法号玄昆。老景、唐之忆他们五个为报答魏航成,动用各种关系,将他安排到琉璃寺,成为主持僧直到现在。”
“那么,那本古书呢?现在落在何处?”盛天悯紧跟着追问。
“很多年后,老景和唐之忆把藏起的两部分古书交还给了玄昆和尚,至于他自己当年被搜去的那部分的下落,我不得而知了,老景也没有和我提起过。”
盛天悯得到这样的回答,好像有所期待,“景主编有和您说起过他手的那部分古书里记载的内容吗?”
谭元珍摇摇头,“他说那本书里的内容根本连不起任何完整的意思,曾经他讨教过古汉语方面的朋友,都得不到答案。不过在当年魏航成分给他这部分的时候,只告诉他这部分记录的内容可以归结为两个字。”
“哪两个字?”
“序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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