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这番凶神恶煞的要挟, 袁一只好睁开眼看着怀中的李令月, 他皱着眉叹了口气道:“好吧!我承认昨晚的确跟妲己睡了。”
李令月怎么也没想到竟然得到这样的答案, 她无比诧异的眉梢高挑, 眼神满是愠怒愣愣的看着袁一。
她正要发作,可转念一想,袁一只要还想跟自己再续前缘,绝不会这么轻易的承认沾花惹草的事实。当想明白这层, 她脸上翻滚的怒色顿时消散, 她露出一抹淡然自若的微笑,摇头否认道:“不。我并不这么认为。”
袁一笑道:“那不结了!只要我洁身自好, 你还在意那些干嘛?我这人可是很挑食, 除了你, 别的女人可引不起我的兴趣。”
见他说得言之凿凿,李令月也算是打消了心中的顾虑,可嘴上却要逞强道:“我想你误会了, 我们不过是邻里关系, 我没有资格, 也懒得去管你这些破事。”
他一本正经道:“那就好!毕竟就算是如今这样的太平盛世, 像我们这样相处和睦到需要搂搂抱抱的街坊四邻已经不多见了。为了能够继续这样的睦邻友好, 我怎么着也得收敛点, 让你没有大
摔醋坛子的正当理由!”
李令月冷笑道:“吃醋!笑话!我才没有吃醋!”
他挑起一边的眉看着李令月,问道:“没有?确定?”
李令月正要开口,袁一却低头吻了吻她,笑道:“这酸溜溜的, 还不是吃醋?不许狡辩!醋可比酒贵多了,你能吃那我也要吃!现在立刻跟我交代清楚,你跟那娘气得会跳胡旋舞的武攸暨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令月知道越是言之凿凿的解释,越是难以惹人遐想,而她为了诱敌深入,故意轻描淡写道:“他呀?我们算是皇亲,只是略见过几次并没有多少来往,充其量只能算是点头之交。”
他脸色一沉,没好气道:“你这女人还真可怕,撒起谎来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别以为我不知道,陛下曾经想要撮合你们,而你更是费尽心思找他学过胡旋舞,只要有点脑子里的人都能看出
来你这是在勾搭人家。你是不是该澄清下误会?”
李令月摇摇头:“我没有什么好澄清的。”
见她如此敷衍,顿感词穷的他冷不丁的来了句:“为什么啊?”
李令月一脸云淡风轻道:“你已经替我解释得很清楚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这么说来,你这是承认你勾搭过他,然而却没有成功?”
李令月点点头:“可以这么说。”
面对李令月太过直率的坦白,他一时之间难以接受,他气急败坏的推开李令月,气冲冲道:“我走了!”
见他起身要走,李令月却放低姿态道:“你真不想听听我的解释?”
他皱着眉犹豫了片刻,方才松口道:“不想。可我这人心很软的,既然你都再三挽留了,我就给
你个面子,勉强听听也无妨。”说完,他躺回到原地顺势又将李令月揽到怀中。
李令月开口道:“大概两年前,母皇觉得我孤独了这么多年,是时候找个人再嫁什么的。出于政治考量,武家的那些歪瓜裂枣就轮番在我跟前粉墨登场,当时我觉得与其等着母皇硬塞来个歪瓜裂枣做驸马,倒不如我自己挑一个合乎心意的。”
他插话道:“所以,你就选了年轻俊俏,还会胡旋舞的武攸暨?”
李令月白了他一眼:“能不能别总拿胡旋舞说事,如今男人跳胡旋舞可是大周的新风尚,你这土包子要是不懂,就少在这儿叽叽歪歪!”
他点点头:“好,我是土包子,你继续。”
李令月继续道:“正在我深感苦恼之时,恰巧在宫廷宴请上看到武攸暨。当时他跳的一曲胡笳乐鼓伴奏的胡旋舞可谓是技惊四座,在觥筹交错之中当我看清他的容貌,我似乎看到了薛绍的影子。当时对于薛绍那些陷害欺瞒的恶行,我还浑然不知,只是念及往昔的旧情。不可否认在那一刹那,我对武攸暨生出了一种说不清,也道不明的情愫。”
“在这个前提之下,他也恰好符合化解我尴尬处境的需要。如此,我一边旁敲侧击的向母皇吐露对武攸暨的好感,让她暗中推动。一边制造机会接近武攸暨,可坏就坏在他对亡妻的感情深厚,
暂无续弦的打算。我自然不会强人所难,虽然放弃与他结为白首之好的初衷,可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之后,发现我们志趣相投又能聊得来,便成了推心置腹的好友。”
听完,袁一不由得妒火中烧,他酸溜溜道:“推心置腹的好友?你对我都从未推心置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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