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别的男人倒能推心置腹?男女之间根本就没有纯粹的友谊,要是心里一点什么猫腻,哪个大老爷们会吃饱饭没事做跟一个娘们推心置腹?”
李令月唇齿相讥:“你在这话的时候,是不是忘了你跟婉儿就是推心置腹的交情。难不成你心里也藏着什么猫腻,才会跟她交情匪浅?”
他突然被这么一问,他不禁心虚起来,不知该如何打消李令月的疑心,他只能用苍白无力的言辞否认道:“我和婉儿不同,我们可是认识了很多年的老交情。”
李令月冷笑了声:“你能跟婉儿不同,那为什么我跟武攸暨就不行呢?算起来我们还是表兄妹呢?”
他冷嘲热讽道:“我来跟你算一笔账,贺兰敏之是你青梅竹马的表兄,薛绍是跟你有着扶马之谊的堂兄,现在又冒出来一个表兄武攸暨。仔细这么一算,吃窝边草原来是恶习难改!”
李令月挖苦道:“我吃窝边草总强过某些人总打着行侠仗义重感情的幌子,跟一群女人称朋道友纠缠不清。”
他依瓢画葫芦暗讽道:“在你说这些话之前,有没有想过自己也是这一群女人的其中之一。”
显然他的一群之说惹恼了李令月,她脸上顿时阴云密布,她瞪着袁一怒道:“我可不是那一群,
也不屑于跟你这样的混蛋纠缠不休!我看你酒也醒了,可以滚了!”
她边恶狠狠的说着,边张牙舞爪的试图从袁一怀中挣脱。袁一只能将她抱得更紧,在她耳边柔声细语的抚慰道:“谁让你一口一个情愫,一口一个白首之好惹起我的妒火。我不把话说得醋点,怎么能够酸到你?我才没有什么一群女人,就算真有那么一群,也全都是你。毕竟你一会儿温柔可爱,一会儿又蛮横霸道,一会儿满不在乎,一会儿又妒忌成性。你一人千面,而每一面都让我喜欢得欲罢不能,所以我必须得用一群才能把你全部装下。”
李令月被他的甜言蜜语哄得心花怒放,她怒气顿散嘴角露出淡淡的微笑道:“只有疯疯癫癫的人才会一人千面,所以你这是变着法子骂我吗?”
袁一摇摇头:“才不是。我说的明明是夸人的好话,可你偏偏鸡蛋里挑骨头污蔑成骂人的坏话。你这女人还真难取悦!”
李令月笑了笑道:“哦,原来是取悦之言,难怪听着这么虚伪!”
他一脸不快道:“你嫌虚伪,我还懒得说了!我醉得不省人事困到不行,还强撑着把你当下凡仙女似的哄着玩,既然你不领情,那我要睡了。”
说着,他闭上眼故意打着酣声装睡。见他打算赖在这儿不走,李令月费足了劲想要赶他走,可如何叫得醒一个装睡的人。
尝试无果之后,李令月只得放弃,已然有了些倦意的她不知不觉的在袁一怀着睡去。
次日清晨,当熹微的晨光透过薄薄的窗户纸洒满悄无声息的撒落,给了正相拥而眠的俩人一室微明。而当微明的柔光跳跃到袁一棱角分明的脸上,似乎惊扰到了熟睡中的他。
他睁开惺忪睡眼的那一瞬间,宿醉所带来的头昏脑涨让他思绪迟钝了许多,他动作缓慢的正要抬手揉揉头,忽然间感到怀里传来一阵软绵绵的温度。
他恍恍惚惚的低头看到一张娇美的睡脸,昨晚发生的种种又回到他脑海中,他嘴角掠过一抹甜笑,心语:“原来这不是梦,她真在我怀里睡着了。果然酒醉三分醒,昨晚发生的那些事我竟然还都记得。昨晚我似乎借着酒劲干了不少荒唐事,待会我最好装失忆,不然这烂摊子没法收拾!”
他心里这样盘算,而柔情蜜意的目光却注视怀中酣睡的李令月。他心醉神迷的抬起手抚摸着她秀发,情到深处凑近吻了吻她的额头。
这些亲密的小动作似乎唤醒了睡熟中的李令月,当瞧见她长长微翘的睫毛开始略微抖动,袁一为了避免李令月尴尬,立马收起满脸的甜笑闭上眼睛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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