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绕在周兴身边的小喽啰都不是等闲之辈, 他们都是身怀武艺的神兵, 几个巴掌下去, 男子被打得鼻血直喷, 脸肿得跟猪头似的,男子还没来得急求饶,就已经被打得昏死过去。
这招杀鸡儆猴很快便起效,所有人都因为忌惮神兵司的权势, 连忙收敛起满脸的笑容, 都是一副噤若寒蝉的模样,在这一刻整条大街又变得鸦雀无声。
等收拾完凑热闹不嫌事大的围观群众, 小喽啰又扫视了眼低眉顺眼的众人, 叫嚣道:“刚才是哪个王八羔子出言不逊, 敢侮辱周大人,按照律例无故辱骂朝廷命官可仗责五十。你他娘有是能耐就别做缩头乌龟,出来走两圈啊!”
“你爷爷我来了!”话音刚落, 一个黑影就以迅雷之势窜到小喽啰面前, 小喽啰还没看清那人的容貌, 就被那人高高举起扔到了周兴面前。
见此, 潜伏在人群中的神兵都慌忙抽出佩剑, 将突然冒出来的那人团团围住。只见那人气定神闲的摸了摸唇边的两撇山羊胡, 他视面前一把把的白刃如无物,大步流星的向周兴走去,神兵急忙扬起手中的兵刃朝他刺去。
他四两拨千斤的一抬手,用双指夹住了袭来的白刃, 而后极为轻巧的一反手,削铁如泥的白刃便如蛋壳般被折断。
他一俯身将夹在指间的断刃朝来势汹汹的神兵掷出,断刃顿时变作一道白光围着神兵转个了圈。
只要稍微有些武功底子的人,都探知到眼前这个貌不惊人,甚至长得有几分猥琐的糟老头,绝对是江湖中的绝顶高手。
正因为心知肚明神兵都被吓得魂不附体,他们都以为化作飞旋白光的断刃会要了自己的小命之时,他们突然感到下身感到一阵凉飕飕的。
神兵们不约而同的低头一看,发现这糟老头并没有害他们的性命,只是用出奇怪异的手法隔断了他们的衣袍裤腰,让他们白花花的大腿和屁股全都的展露在人前。
即便受到这般羞辱,神兵们都怂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他们先是手足无措的愣了片刻,而后狼狈提起掉落的裤子逃窜进了人群里。
即便形势不有利于自己,周兴也岿然不动的站在原地,看着那名绝顶高手带着一脸猥琐的笑朝自己逼近,他极为从容的问道:“你这是在替他出头吗?”
说着,周兴看了站在身边眼袖手旁观的袁一。
那人笑了笑,将视线转向袁一,问道:“袁老弟,他说老哥是在给你出头,他这也忒瞧不起你了吧!”
当袁一瞧见我打赌突然而至闹了个人仰马翻,心里多少有些意外,因为在他看来我打赌向来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极少在人前露面也很少出手,就算他与我打赌相识多年,也只是隐约听人提过我打赌算得上是当世高手,可并不十分清楚他的武功造诣究竟如何。
眼下他这么稍微露一手,袁一才惊讶的发现他的武功造诣其实远远在自己之上。
等领悟到这些,他再看我打赌便多了几分敬畏之意,微笑着回话道:“你这是替我出头吗?我瞧着怎么像是你上街活动筋骨,恰好碰到几个倒霉蛋。”
我打赌指了指袁一,笑道:“还是老弟了解老哥的癖好,老哥平时没什么爱好,就好与世无争,尤其是朝廷的这些破事,我更不想脏了自己的手。可怎奈有只畜生仗着是公主身边的神犬乱咬乱吠,我若不整治这只疯狗,还不知道天底下有道义二字。”
正在我打赌教训周兴之时,李令月的座驾正往这儿来,她见前面路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围观群众给堵死,于是便吩咐左右去打听前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等到派去的人将情况打听来,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李令月,李令月听后勃然大怒。李令月起身往马车下走,身边的侍卫劝阻道:“主子,在前面挑事的人像是武功gāo qiáng的江湖中人,他只用了一招就把十多名神兵打得落荒而逃。现在这个节骨眼上,主子还是避开为妙。”
倘若是换做以前遇到这样的情况,李令月都会很明智的避而远之,可这回瞧见有人给袁一出头,还敢骂周兴是自己的小宠物,这般欺人太甚可不能忍。
她怒气冲冲:“本宫为何要避?本宫就是要会会他,难不成还怕他把本宫怎么样了,本宫谅他也没这狗胆!”
听到这么说,身旁的人再也不敢劝阻,而是任由她传过交头接耳的人墙,走到了袁一与我打赌面前。她没有急着说话,而是一脸从容不迫的用一双带着愠怒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我打赌。
很快,我打赌便察觉到了这抹不怀好意的目光,停止了谈话将视线转向李令月。
他捻须嘴角露出一抹微笑与李令月对视了片刻,便迈开步子围着李令月转了个圈,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