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我才想起自己是随时有可能株连九族的阶下囚。倘若再添一条奸淫掳掠之罪,是不是也无伤大雅?毕竟两条看门狗离得得那么远,我的武艺又这般gāo qiáng。那边的山坳可是不错的首先。”他边说,边朝逼近李令月。
这时,靠着大槐树李令月已无路可退,她心生惧怕的质问:“你想要干什么?你再这样阴阳怪气,我就要喊了,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他低头盯着近在咫尺的李令月瞧了片刻,摇头叹气道:“果然是只可远观,不可近看。不耐看,真不耐看。你得感谢自己长了张令人毫无犯罪**的脸,让我胃口全无,得以逃过一劫。”
听着他这句句扎心的挖苦,李令月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可也不好出言反驳。他将话说完,没有多做停留,便潇洒的转身而去,留下李令月独自在风中凌乱。
官员原本是要押着袁一到神兵司受审,可见神兵半道上拦停了囚车,要押走袁一。官员便索性递上公文,提早将袁一交付给了前来的神兵。
等见过李令月,袁一便没有再乘坐囚车,而是跟随神兵进了城。当看到在城中静默等候的百姓,袁一再看自己这副狼狈至极模样,心中不禁五味杂陈。
他正低着头行走在人山人海却鸦雀无声街道上,周兴与几个手下早已换已换了衣裳混在人群中,他们正心怀险恶的要给袁一点颜色看看,算是给李令月出口气。
当袁一走来近前,周兴便向手下的人使了个眼色,他们边拿起篮子里的臭鸡蛋砸向他,边大声叫嚣道:“mài guó贼!该死!mài guó贼,该死!”
虽然被手铐脚镣束缚着,可袁一的身手依旧很敏捷,他只是稍稍一闪躲一侧身,再一后退一俯身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躲开了接连的袭击。
虽然受到这般羞辱,可他没有左顾右盼去寻找那一小撮不和谐的声音,而是充耳不闻的继续低头向前。
周兴怎肯轻易善罢甘休,他又指使着手下的喽啰沿边扔臭鸡蛋,边高喊着难听的话语羞辱他。
他听觉极为敏锐知道一路叫骂着的是同一拨人,他在心里一思量,这群王八羔子兴许是故意在找茬。
刚开始,他还耐着性子忍着不吭声,可眼见这群王八羔子越来越猖狂,他便边停下脚步转头看向正在人群中起哄的那群小喽啰。
原本骂得正来劲的几人,受到袁一犹如利箭般的目光射来,顿时便怂了,他们呆若木鸡的愣了片刻,纷纷将目光转向双手换胸的周兴。
这样一来,袁一边得知究竟是谁才是跟自己过不去的正主。袁一用深邃的目光打量了眼站在人群中的周兴,只见他穿着一身光鲜的锦缎圆领袍,容貌虽然称不上俊美,可也算是风度翩翩。他年纪不大却长着一张极为世故,且透着阴狠的脸。
比起那些小喽啰,周兴面对袁一的犀利目光,没有半分怯阵,而是临危不惧的与之对视。
瞧着面前这张陌生的面孔,袁一搜肠刮肚可怎么也想不起究竟与此人有过什么过节。
他在心里一琢磨,觉得此人敢这般公然羞辱他的人,肯定有着非同一般的身份。既然这群王八羔子敢故意挑事下他的面子,那么他何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样想着,袁一便转身走向周兴,而后抬起手指了指他,大声问道:“这位兄台看着好生面熟,我这一时半会想不起他姓甚名谁,不知各位乡亲可有人认识他,若能提个醒,袁某人自是感激不尽!”
听到这番问话,大街上几千双眼睛全都把周兴当作了焦点。所有都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着周兴的身份,正在这时从人群中冒出一个尖声尖气的嗓音:“他呀!我认识。他是神兵统领周兴,是当今太平公主养在身边的小宠物,是极为稀有的品种名为哮天犬!”
因为此人的话语声是借助极强的内力向外传送,所以几乎整条街的人都听到了这番逗趣挖苦之言,都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在阵阵欢声笑语里,周兴的脸色变得尤为难看,怒瞪了一眼看站在身边的笑得前俯后仰的男子,小喽啰立刻会意一脚把男子从人群踢到街道中央,然后一把揪起男子的衣领,边扬起手左右开弓狠扇着男子耳光,边叫嚣道:“老子要你笑!老子要你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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