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仰了仰头, 给予了肯定的答复, 他这才放下心来。
他只是转过头瞥了眼李令月, 冷冷问道:“公主不在府里好好待着, 跑来这儿干嘛?”
李令月晃了晃手中的部署图:“当然是履行约定,讲解马球部署策略。你少给本宫儿揣着明白装糊涂,赶紧上岸把这件事了结!”
袁一皱着眉思索了片刻,点了点头:“原来是这件事啊!我每天有处理数百件军政要务, 你若不提我差点都给忘了!晌午那会儿, 我不过随口一提,没想到公主这般较真!”
李令月见自己劳神费力当头等大事在做, 可袁一完全一副无所谓的姿态。她的气不打一出来, 可为了挽尊, 她不得不强压怒火,冷冷道:“你觉得是较真,本宫却觉得这是严谨负责。别废话连篇耽误本宫的时间, 赶紧上岸把事情给办了。”
他双手环胸, 挑起一边的眉看着李令月, 满是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从未见过一个女人像你这般爱逞能, 又好出风头, 这么急不可耐的证明自己并不出众的能力!”
李令月正要唇齿相讥, 却被他一抬手打断道:“你的心思,我再明白不过,无需解释。既然你是观战特使,我还有什么反驳的权利, 只有悉听尊便的份了。”
听到这番铿锵有力的抗争,李令月简直看傻了眼,她心语道:“这王八蛋究竟有什么毛病?这事明明是他先挑起的,现在怎么反倒成了我以权压人,赶鸭子上架了?”
正在她气愤难平之时,袁一已走到了岸边,只见他一身凹凸有致且结实紧致的胸肌腹肌缀满了晶莹的水珠,在黄灿灿又红火火的夕阳里招摇着。
袁一踏着水花迈着矫健的步伐走上岸,他身形高大魁梧,双手环胸满是傲慢的往李令月跟前一站,李令月顿时有种遮天蔽日的错觉。
李令月抬起头视线正好落在他高耸雄壮的的大胸肌上,一种便突兀的压迫感让她感到极为不适,她只能侧过脸没好气道:“先把衣裳穿上。”
袁一却道:“我刚从水里上来,全身湿漉漉的穿着衣裳很容易着凉,等晒晒太阳再穿。有什么快说!”
李令月听到这话,一股无名的怒火顿时就窜了上来,她甩手一指,用毋庸置疑的口吻道:“去!把衣裳穿好再来说话!”
袁一耸了耸肩道:“好吧!”
说着,他一边往放着衣裳的大石头那儿去,嘴里边嘀咕着:“所以说,我最讨厌同女人共事,说个话都这么麻烦!又不是没看过!”
听到他阴阳怪气的这么说了一通,李令月怒火中烧,再也憋不住冲到他跟着前,指着他鼻子骂道:“你这混蛋王八蛋,再敢提以前的半个字,我就把你的嘴给撕烂!”
见她摆出泼妇骂街的架势,袁一依旧临危不惧,边慢条斯理的穿着衣裳,边用难以言喻的微笑看着怒红着脸的李令月。
他皱了皱眉道:“我明明在说今早的误会,你怎么就提到了以前?的确,以前我们也发生过,不过那都是些陈年旧事,我这人最不擅长耿耿于怀。”
见他这般云淡风轻的一笔带过,李令月为了争赢这口气,低下头将怒气憋了回去。
她立刻变作了一副从容平静的神态,她微微一笑:“其实,这些年我也想明白了,若不是当年在猎户村经历了那么多,我也不会幡然醒悟当年之所以会抛弃一切,跟某个混蛋一走了之并不是
爱。”
“那是同情也是无奈,都怪我当时太过仁慈,一心想要救那个混蛋一命,才会把自己搭进去,辜负了薛绍。让我一辈子都追悔莫及。
“那时的我太过年少无知,以为放弃的只是一个天底下最爱我的男人,可直到如今才发现他才是我一生挚爱,这是我不愿意再嫁的理由,若不得他相伴携手,我宁愿孤独终老。”
李令月言辞极为恳切,仿若是她的肺腑之言,这无疑深深刺痛了袁一的心,他带着一脸难以捉摸的微笑,自顾自地摇着头。
当听到最后的孤独终老四个字,袁一恼羞成怒道:“若薛绍真是你的一生挚爱,那你就不该招惹贺兰敏之,更不该许诺嫁给他!若是我全心全意的爱着一个女人,不管是我的眼里心里都只能有她,不论她是生是死,我都会为她忠贞不渝。”
说到这儿,他的情绪越发激动:“不是因为我想这样,而是一旦我动了别的念头,就会被羞愧折磨的痛不欲生,就会害怕她的位置被取代,而永远失去她。这才是挚爱,无论拥有或是失去,她
永远停驻在心中,无可取代。”
李令月始终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等他把话说完,李令月只是冷冷的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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