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又喝了一碗军医熬的药,好多了。我也听说了,大哥回京参加科举,中了头等状元。”
卫卿点头,道:“嗯,现在在兵部任职。”
“好,好。”缪谨连连道好,“你连日赶路,今日来了又不得歇息,营帐已经准备好了,我带你过去。你先休息,以后我们舅甥可以慢慢叙。”
此时漪兰已经在营帐里收拾妥当,洗漱用的水也打来了,就等着卫卿回来。
营帐外守着一队着军服的锦衣卫,殷璄指派来给卫卿做亲兵。
这些人十分自律,只要卫卿不吩咐,他们半步都不会踏进来,更不会准许别人往里踏半步。
漪兰给卫卿准备好了寝衣,卫卿长途跋涉,其实很想冲个澡,但是条件有限,只能用清水擦拭身子。
她更换了寝衣,漪兰在旁兴冲冲道:“xiao jie见过大都督了吧。”
“嗯。”卫卿道,“明日不穿太医服了,穿男装。”
穿太医服只是为了方便她进军营,现在她已经在军营里了,就用不着时时都穿成那样。
她躺在床榻上时,却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漪兰便问:“是床太硬了吗,xiao jie睡不习惯?”
卫卿扶着颈子,在枕上来回摆头,叹气道:“可能是我睡觉的姿势不对,这枕头总让我觉得不舒服。”
没有在殷璄营帐里的那个舒服。感觉什么姿势都不对,却又找不到一个让她舒服的姿势。
紧接着卫卿意识到,初来军营,她不是认床,而是先认枕……
后来卫卿也不知道何时睡过去的,第二天很早就有士兵操练,她也跟着醒了。
缪谨先带她熟悉一下这片营地,然后她就不可避免地听见有将士在小范围地讨论,说一向严律克己的大都督昨晚竟然堂而皇之地抱着个人回了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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