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阳天子诏发出一月之后,黄巾军对于眉坞的强攻终于停下来了。里面的曹操终于松了一口气,但是,同时又对外面究竟发生何事生起好奇心。
身为这个时代最顶尖的人才,他深深知道,危机过后便是机遇。如今他抵住黄巾军的猛攻,下面就该是他曹某人收割胜利果实的时刻了。
荆州,藏兵谷早已人去山空,刘表军号称十万,从隐身的山谷之中一路横推过去,所过之处,无不望风而靡。
不到一月时间,荆州全境皆被刘表纳入版图之中。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刘表一一选取官吏赴任,将自己的触角以襄阳为中心,散发到荆州各地。
与此同时,扬州、兖州、徐州、司州、青州之地的州牧太守各自募集兵马,全歼境内黄巾贼,将刚刚成长起来的黄巾贼给击垮,踩踏到泥洼。
益州,刘焉收到朝廷之中的大儿子刘范的书信,拍着桌子哈哈大笑。
“好!太平道一倒,我便可以······”话说到一半,刘焉忽然看到眼前杨丰冷冷的眸子,同时从他身边的女子身上感受到了一丝丝的杀气。
“刘公便可以如何?”杨丰冰冷的话语令刘焉打了一个激灵,一个无可回避的事实便是,虽然益州已经被太平道渗透成了筛子,但是这里并没有任何黄巾贼起义。
这些家伙虽然披着官兵的皮,里面却是黄巾贼的心,到骨子里又不知是什么东西。说他们是官兵,却不贪不懒,不馋不媚;说他们是黄巾贼,却丝毫没有zào fǎn的心;说他们不知是什么东西,因为他们全都归唐粥那个半人半鬼的家伙掌控。
被杨丰质问,刘焉尴尬地笑笑:“没什么!没什么!我只是要带领手下十万人马前去雒阳勤王!”
杨丰和柳芽两人这才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道:“原来如此!我们两位还以为刘公是要趁此时机,对我等赶尽杀绝呢!”
“哈哈!哈哈!”刘焉礼貌而又不失尴尬地看着屋顶苦笑:“两位都是我益州擎天柱,我怎么会如此对待二位呢?益州内的东西之争,还要靠两位来安抚!”
当初刘焉听信唐粥的计策,从冀州陆陆续续引来百万流民耕种。这些人在益州本地生根发芽,但是,不同的风土习俗导致他们和本地的西蜀居民爆发激烈的冲突。
这种互相看不惯的冲突不仅发生在底层百姓之中,还发生在上层官僚之中。西蜀本地的官员全都抵制刘焉的统治,自动靠向在百姓中发展的太平道中人,而刘焉为了抑制这些西蜀人士,只能任用大量的外来者管理益州,同时又要照料西蜀名士的心情。以至于两边百姓人人都痛骂刘焉,西蜀官员dōng zhōu客,这是双方都用来发泄不满的俚语。
冀州,太平道的大本营,在这里,有一支被各州兵马赶出来,逃窜到这里的黄巾军。他们汇聚在一起,人数越来越壮大,共同推举出一位首领,名叫张牛角。此人力大无穷,能够凭借一己之力握住蛮牛的双角,将蛮牛撂倒。
而在张牛角手下有一员虎将,乃是他收下的义子褚飞燕,此人身轻如燕,轻功无影。
这些人占据太行山的一座支脉,此山远远望去苍茫如墨,当地人称之为黑山。张牛角手下黄巾贼便称之为黑山兵。
并州,在和凉州交界的地方,有一座巨大的山谷,这里汇聚无数对吕布和韩遂等人心怀怨恨的黄巾军。他们为首的一人名为白波,这里便被称为白波谷,而他们的名号则被称为白波兵。
幽州,白马将军公孙瓒已经初具威名,塞外匈奴人对其是闻风丧胆。雒阳朝廷封公孙瓒为幽州伯,命其统兵护卫大汉边疆,永镇番蛮。
幽州刺史府中,这里是公孙瓒的治所,今日,他没有在军营之中巡视,也没有在塞外杀敌。
他需要迎接一位远来的客人,这位客人乃是他的同窗好友,一个在记忆之中尘封的名字,刘备刘玄德!
刺史府中,笑声如同雷霆一般,几乎将房檐震塌。
一顿丰盛的宴席之上,公孙瓒坐在上首,满面红光地叙说他三千兵马对战匈奴两万大军,十进十出杀敌无数的故事。
“哈哈!玄德不知!为何那些匈奴人畏惧我白马将军公孙瓒的名号?不是因为他们畏惧白马,而是因为我公孙瓒统兵对敌,白马皆饮血,玉鬃成红绦。不杀得匈奴闻风丧胆,我必不收兵!”
公孙瓒说的兴起,一遍遍叙说自己的战功,然后最后再轻飘飘说了句,朝廷嘉奖其忠勇,封为幽州伯。
这一场场酣畅淋漓的战斗,乌黑发亮的铠甲和声名远播的称号,都像是一张张烫金发亮的证书,无不在向刘备证明着,别人家的孩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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