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厉害。
而刘备,只能面容苦涩地点头微笑,不过,经过上次雒阳刘表的乌龙之后,他这一次做的滴水不漏,若是不仔细看,还真的看不出刘备是在装笑。
在刘备身后,则是两名兄弟,一者脸黑身壮,不停地饮酒吃肉;另一者面红如枣,不怒自威。
公孙瓒谈兴正浓,忽然看到刘备三人,忽然呀了一声道:“对了!玄德!如今你在何处高就啊?”
刘备又是一阵苦笑,正要搪塞过去。
忽然,门外有士卒来报:“禀报刺史!外面有胡人客商前来告状!”
公孙瓒脸色一怒,将酒杯重重放在案几上:“我不去找他们就不错了,他们竟然还敢来找我?老子让他们入城采购乃是为了养肥羊,养好了便可以宰杀了。谁给他们的胆子来我这里讨公道?”
“那······属下告退!”
“慢着!回来!你这样出去,不是显得我公孙瓒是非不分吗?”
“可是,你不是厌恶那些胡人吗?”士卒简直要哭了,将军这究竟是要哪样?
公孙瓒脸色通红地说道:“公道老夫自然不给他们,但是,我要知道究竟谁是谁非!将事情给老夫说来!”
“是!”士卒躬身一礼,低头说道:“来人乃是两人,其中一人状告有人收了他们的定金,却没有将货物送给他们。还有一人状告有人收了他们的马匹生铁,却没有将剩余的银钱交割给他们,反而趁夜色将货物全都劫走了!”
公孙瓒醉眼朦胧地说道:“那照这么说,这两个胡人状告的乃是同一拨人了?他们可有说过那些人长得是什么模样?”
“胡人客商说骗子和劫匪皆是三人,其中一人面白耳长,显得温文尔雅,是三人之中的大哥。还有一人脸黑心也黑,下起手来招招致命,是三人之中的老幺。最后一人面色赤红,使一柄长刀,最是二货。满地货物不抢,专挑马群中的一匹血红色骏马追逐!”
士卒说完,抬头看着坐在客席的三位,顿时脑袋一懵,又急忙低下头去。
坐在那里的刘备三人各自汗津津,不知所措。刘备脸色笑得更加勉强,红脸汉子的脸色更红了,至于黑脸汉子则是看不出什么变化,只是手下的速度变慢了不少。
公孙瓒挥挥手,让士卒下去,然后回头看向刘备三人问道:“几位久在我冀州打拼,可曾见过这三人吗?他们打劫胡人客商并没有什么,可恨的是这三个家伙竟然不知道斩草除根的道理,还要将烂摊子留到这里,要我来给他们清理。”
刘备三人面色一肃,心中经过剧烈的挣扎,看着公孙瓒痛心疾首的样子,心中万分懊悔。
看着自己曾经的兄弟,刘备深情地喊道:“伯圭!我有一事告诉你!”
“玄德但言无妨!”
刘备眼中带着泪水,含恨道:“你说的三人,我们都不认识!”
公孙瓒:“······”
“不能为兄长绥靖边疆出力,愚弟惭愧非常!”
公孙瓒:“······”
“还不知玄德此来找愚兄何事?”
刘备:“······”
“哈哈哈!哈哈哈!”刘备只能尬笑一会缓解气氛。
“唉!”公孙瓒叹息一声说道:“玄德不说,我也知道。你我二人同时离开卢师求取功名,如今为兄功成名就,贤弟才学十倍于我,却依旧白身,是愚兄疏忽了!
玄德若是无处高就,不如来我帐下,先充任一牙将,日后积累战功再慢慢升迁。”
瞬间,刘备心中冰冷苦涩地就像是腊月里的苦瓜根。公孙瓒看似在帮助同窗好友,但是所作所为无不是在炫耀自己的身份地位。仿佛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帝王,用冷漠的眼神看着地上的蝼蚁,忽然善心发现,怜悯地将一点残羹冷炙丢弃下来说道:“努!吃吧!”
刘备脸色又青又红,顿时拜倒:“多谢伯圭!只是,玄德虽为白身,但也是汉室宗亲,中山靖王之后。深知天下有大义有小利,如今求取功名不过是一人得利。雒阳宫室遭贼匪占据,天下失衡已久,帅军驱除黄巾贼,恢复我汉家河山,这才是我辈男儿应有之义!今日前来,便是请伯圭兄一同前去,举兵勤王!”
说完,看着公孙瓒惊愕的眼神,刘备只觉得浑身舒畅。
不待公孙瓒回答,刘备便带着两名兄弟离开刺史府,只留下在风中凌乱的公孙瓒。半晌,他才酒醒,看着刘备远去的方向微微冷笑:“举兵勤王?说得好听,可是这王在哪里?我可是看不到!而且,你们在家中打生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