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巾军经此一战,战死十余万人马,加轻伤重伤的,失去战斗力的人手起码有三四十万。 这些人马被安置在雒阳城,如今的雒阳城像是一个巨大的军营,城的数百万百姓在短短数月之内全数离开这里,百十万人在里面根本翻不起什么浪花。
一条大街之根本没有行人,连流民都没有多少,风吹动无数枯草碎屑,仿佛是寂寥的孤庙一般
而在皇宫之,黄巾军大量人员入住,他们这群人基本属于没有见过什么世面的土包子,一副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样子,看什么都觉得稀。
即便是作为道师的张角也是穷苦书生出身,根本没有经历过这些大场面,来到皇宫之后各个眼神飞迷。倒是曾经在皇宫之住过一段时间的张宁了解这看似辉煌的皇宫之藏着多少的龌龊和血泪,没有太多的表情。
张角径直来到北宫崇德殿,看着威严的龙椅,挥挥手将所有的手下都撤下去,只留下张宁和管亥马元义波才几人。
“宁儿!”他双目瞪大了看着金銮殿的龙椅,双手颤巍巍地抖动,张宁慌忙从一边搀扶住他:“父亲!小心些!”
“无事!无事!扶我去!”张角眼神之露出一丝狂热,双脚急促,差一点滑倒在地。
管亥等人看着进了大殿神态大变的张角,纷纷相视一眼,眼神之露出惊惧的神色。
这种慌张的情绪在张角身出现,无论如何,对于他们这些手下人来说,都不是好现象。
古来将相王侯,一旦主君贪恋权力,他们这些臣子的好日子便要到头了。好一点的被闲置不理,差一点的直接狡兔死走狗烹了。
然而,任他们想破脑袋也没有想到,事情的真相他们能够想到的还要严重。
走在龙椅前的台阶,张角呼吸顿时一沉,近在咫尺的宝座却仿佛遥不可及。他一步步艰难地走去,张宁背着管亥等人,看着张角如此辛苦,眼角瞬间红了。
“父亲!我们今日先去休息,明日再来这里吧!”
“不!”张角固执地又向前踏一步,扶住张宁的手臂青筋泛起,奋力前道:“今日,我张角必要坐在这龙椅之!”
在张角疯狂走向代表权力和皇位的龙椅时,唐粥在雒阳城外,看着城内翻滚的云潮,若有所思。
城外,北邙山,历代皇陵所在的位置,大地忽然震动起来,墓碑灵位纷纷咔嚓嚓露出裂纹。
修建陵寝的山腹之,忽然像是憋了的气球,从间塌陷进去一部分,从外面看去虽然植被什么没有太大损耗,但是像是一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家伙一样。
无数藏在山的百姓惊恐地大叫,他们忽然发现,脚下的大地陡然下沉,天空猛地拔高十余丈,周围的树木也是猛烈地摇晃。
等到一切平静下来,他们猛地反应过来,面色惊恐地拖着妻子儿女开始向着高地攀爬。好不容易来到高处,他们才发现,原来他们居住的地方变成一个巨坑,土huáng sè山石纷纷滚落下来,和土huáng sè的树木一样,混在一起难以分辨。
在无数人离开北邙山渡过黄河各自求生的时候,张角终于从殿下走到龙椅之,面朝众人,缓缓坐下。
“噗嗤!”
在坐下来的一瞬间,一口老血从张角嘴吐出,他两手向后摊开,两眼一睁,爆出璀璨的光辉,然后猛然大叫一声昏死过去。
一旁的张宁花容失色,急忙前查看,管亥等人更是惊恐地大叫:“道师!道师!”
张宁在一旁泪水洒落,管亥等人顾不得下尊卑,急忙前来查看张角的情况。
“道师!他······他!”
管亥手一触到张角的手臂便缩了回来,马元义波才两人同样也是如此。
三人惊讶地看向张宁,眼神之尽是恐惧,是的!是恐惧!
此时黄巾军形势大好,但若是张角出了问题,这烈火烹油鲜花着锦的局面会瞬间反转。
“先将道师扶到一边去歇息!”张宁擦干眼泪,顿时冷静下来吩咐道。
管亥等人手忙脚乱地安排着一切,然后,四人又来到大殿之。张角歇息的房间之,无数死忠的士卒守卫着,只要一有风吹草动,他们便能立即反应过来。
看着管亥等人的焦急目光,张宁叹息一声说道:“父亲他······在此次出兵之前便知道自己已经命不久矣,所以他才执意要攻打雒阳城,是想要用自己最后的时间来敲响朝廷的丧钟!”
说到这里,张宁的眼睛又红了。张角越接近雒阳,战事进行得越久,他的身体状况越糟糕。道师张角不是泥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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