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吗,不会给大人们添乱?”珠花一脸天真地问。
“不会,还能帮上忙呢,下回余伯给你带谢礼来。”
有谢礼?珠花眼睛一亮,当即笑盈盈地行了礼,“谢谢余伯,不用这么客气。”
她身后的秋云听了嘴角抽了抽,这三xiao jie也是的,怎么也要再推几遍,怎么能这么不客气,乡下要东西也没有要得这么直白的。余侯却还觉得这孩子性子不错,回去还真弄了一份谢礼给她,让银花好生羡慕了一番。珠花收到什么东西一向大方,若有好的姐妹几个定是有份的,孙氏那边也有,身边三个丫头也能分到。
她送礼送的高兴,却不想她想出来那两块牌子,已经被做成样本,供有意向购买的人观看。上面的诗句也被人记着传遍了长安城,许多人不禁念叨一句这个程三倒是个有才的,因着这名字普通,也因着余侯有意隐瞒,知道程三是程大山家三女儿的人不多,许多人还以为这是为了做样本随便取的假名。但若真的有心探问,要知程三是谁并不难。
不管有几人知道程三身份,这样本倒是引起不少人的兴趣。旁人没料到还可以这么做,来认购的就更多了。毛葛明是个聪明的,注明了只准城门那一段的牌子挂商户的口号,价高者得,而且还不是买断的,得三年重新叫价一次。不过竞价的方式没有现代拍卖那么直白,大家坐在一起喊价,而是写在纸团上封起来交上去,一次定价。并且在三年中要是任何一家商户出事,就会被取下牌子,免得坏了官府的名声。
珠花听说后很是佩服毛葛明,甚至怀疑他也是穿越的,还打听了一番他的消息,得知他是第一次科举出身,名次在二甲中等,出身于耕读世家,也就是家里几代都有个读书人的农户,家中的母亲是商户出身,挺会做生意的,连带着他也学了一些。在前朝时他娶了一个小官之女为妻,并靠岳家的关系做了个九品小官。可惜当上没多久,新朝建立了,岳家因为各种原因被罢官了。他们家虽然是农户,但也没有因为岳家败落就休妻的,只是靠岳家走关系当官的路是走不通了,正当他想着要不要从商时,朝廷要举行科举。他抱着试试看的心情,苦读数月总算是考到了殿试,尽管名次一直都不高,升的却比同级的许多人都快。
与其他寒门学子相比他通达人情处事知变不迂腐,如今又是皇上想提拔寒门打压世家的时候,自然升得快。而且他在户部也的确做的不错:上官让放水的款项,他抠着放水;上官不让放水的款项,他死抗着就是不放,因此也得了个外号叫“死抠”。当初工部去批款子,也在他那儿碰过壁,如今他到了工部这儿,工部的人都还心有余悸,订材料时更加用心不敢存着私心。
打听清楚后,除了卖铭牌的事,他还真没有什么能看得出是穿越的,珠花也就把这事丢开了。
因着年前的这个差事,这年过节,程府来往的人家也就多了,照理去其他府里拜年孙氏得抱着肠子再带着银花,可是因为珠花在程府请客那天露过面且有几分聪慧,许多人家请客时让孙氏带上三位xiao jie。主家觉得程家三位女儿光是漏下金花不请也不好,便都请了,却没料到漏下的是珠花,因为她又病了。
这次她病得时间挺长。除夕那天她想着自己总算十岁了,坚持要守夜,守完还吃下一大盘饺子,然后当天就闹了肚子。家里差不多摸透了她会发的病症,看着喝药可怜,还给她配了好入口的药丸子,只是药丸吃完后她肚子是好了,却开始发起烧来,又吃了许多药后,正午那段时间倒是好好的人还算精神,其他时间人却又不舒服,看着倒不像是正经生病。
为此珠花还喝了一杯香灰水。她倒不知道那是香灰,孙氏把香灰放药里了,她一口气喝下了也没喝出不同来,总之就是苦。一直到元宵之后,她的病才好全。
大宝二宝过年被接过自己家,父子三人从酒楼叫了一桌菜过了个冷清的新年,孙氏还派了几个下人过去帮忙,让老黑很是过意不去。所以等长安城中的工事一开始,他便把儿子放到程府,自己跑去工地帮忙去了。这城中的工事本不是他的职责,不过为了赶工,调来的兵士比较多。老黑和张居涛不太对付,便卯着劲管着下边的人多做事。
经过一个冬天的休养,灾民也想着尽一份力回报朝庭救济,而且这活听着还挺有面子,他们现在要修的这条路听说是许多大官上朝要走的,他们也不敢不尽心。当然里面有一些偷奸耍滑的,总爱偷懒不说,眼珠子还乱转想着能不能去边上漂亮屋子里弄点好东西出来。对付这些人,老黑向来不留情面。
这些灾民住在安置区时,每个月的吃食都是有数的,吃多少记多少,明年相应的就要还多少工,这也是一开始就说好的。哪怕认真算下来,他们的工钱被压得很低很低,但是却没有一个灾民从安置区离开,甚至不停地有新的灾民赶过来,甚至后来还有一些小乞丐在护栏外转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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