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必须先告诉我实话,并且答应不去见霍昌平。”韩彦申仗著他人高马大,硬是把苡若强压在怀里。
如果告诉他实话就可以解决问题,她早就说了,何必辛辛苦苦跑到这里来强扮笑脸,仰人鼻息?
以他过往不太名誉的行事作风判断,他绝不可能不收取任何报偿,甘愿帮她去救出她的家人。说实话也罢,不说实话也罢,总之她都得先弄一张网,让他自动自发地往里跳,等他“无法自拔”时,再叫他去“送死”。
苡若在没到香榭舞坊时,一直以为自己长得够漂亮,也够迷人,但见过久宫律子和她旗下的姑娘们之后,她才知道强中自有强中手。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这些貌美如花的姑娘全都对韩彦申心悦诚服,掏肝挖肺地拜倒在他灰色的靴子底下。
她这张网只怕还没能网住他,就已经先缠住自己,一辈子在这儿脱不了身。
“情”之一字,对他来讲太容易,也太多了,不管到任何地方,他总是左右逢源,备受爱戴。想要博得他的欢心,让他对自己另眼相看,唯有--出奇制胜!?
周嬷嬷这句话,原来暗含玄机!
苡若登时恍然大悟。有了,每个人都喜欢他,她就越要表现得淡漠些,大伙都推崇他,她越要不拿他当回事…如此他才能注意到,她是与众不同的。
想通了这一层,她登时觉得身心舒畅,前途一片光明。
“实话我刚才已经告诉你了,霍昌平我也非见不可。放开我!”这种口气不晓得够不够凶到让他觉得很“特别”。
韩彦申脸色倏地沉下来,“你真是执迷不悟,明知道是火坑,还坚持往里头跳。你,与其让霍昌平把你捉回去严刑拷打,不如我先送你上路。”
上路?这两个字跟翘辫子有没有直接关系?
苡若见他挥起左臂,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赶紧伸出纤纤素手,风云流转,使劲击向他的前襟。
韩彦申不闪不躲,竟让她一掌打得吐血。
这…不会吧?他不是高手中的高手吗?怎么如此不堪一击呢?
“你…还好吧?”她心虚地问。
只见韩彦申白眼一翻,直挺挺地趴在她身上,压得苡若几乎喘不过气来。
“喂!你振作点,我…我马上去帮你请个大夫。”他该不会就这样被她送“上路”了吧?
他要是真的挂了,她怎么办?谋害一个恶名昭彰的盗贼,会被判什么罪?久宫律子想当然耳是第一个不会轻饶她的人。
这下可好了,他尚未为她赴汤蹈火,却先死在她的掌下,如此不中用的人,周嬷嬷居然要她来勾引他,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不行,他要是死了,就必须赶紧把他移走,或藏在床底下,或…丢到荒郊野外喂狗,反正不能教他这么老压著。他生死事小,她的名节清白事大。
苡若颤抖著手,探向他的鼻息,再探向他的脉搏,全都静悄悄。
真是匪夷所思,刚才那一下并不是太用力嘛!他怎么会伤得这么重,在无极山庄的时候,他不是还很神勇吗?
算了!没时间研究了,先把他处理掉再说。
苡若倾全力推开他,但是连续推了十几下,他仍是文风不动。
“喂!你要只是昏倒就快点醒醒吧!”她心慌意乱、手足无措地拚命推著他的身体,“我不是故意打你的,是你先『准备』要打我嘛!所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我只不过是动作比你快一点点而已,论真说起来,你也有错--”
“苡若!”
完了,是久宫律子在叫她。
“苡若,你究竟妆扮好了没有?霍大爷等得不耐烦了。”
如何是好?让她知道她的心上人被打死了,她铁定会大发雷霆,一状告进宫府。
苡若使尽吃奶的力气,把韩彦申推进床的里边,仓皇掀起棉被将他从头到脚盖得紧密,自己则侧身躺卧在他身旁加以掩护。
“苡若,怎么不回答我呢?”久宫律子推开房门,看见她还赖在床上,不禁怒从中来,“你睡觉也选蚌生意清淡的时候,每个姑娘要都像你这样偷懒,我这香榭舞坊还要不要经营下去?”
“律子小姐,对不起--”苡若有苦难言,正愁著不晓得该用什么借口来解释她之所以“赖床”的原因,忽地,身后摸过来一只手,拦腰抱住她。是他!那该死的杀千刀,他根本没死。
“你倒是说句话呀!霍大爷可是咱们得罪不起的客人,弄不好你跟我都要遭殃,倒大楣。”
“我…”霎时她浑身发热,整个人仿佛要烧起来似的,韩彦申再不放手,她连汗都要流出来了。“我全身发热,四…四肢无力,许是昨夜受了些风寒,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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