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若指掌。
她忿忿地甩开他的手,将衣服拉回原位。
“这件事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不相信他还会记得,即便记得也不见得能认出是我。”
她好气韩彦申动不动就将她往他身上扯,当她和一般艺妓没两样。
可…唉!她到舞坊来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让他坠入自己苦心设计的温柔陷阱吗?好不容易逮著机会,却怎么也压抑不下油然而生的怒火。苡若感到好矛盾,也好无奈。
韩彦申深邃的眼神不曾稍瞬地看著她,“那晚你逃离无极山庄之后,霍昌平便派人走访了镇上大大小小的葯铺,追查一名前胸中剑、削瘦身材的女子。”
“我并没有到任何葯铺去找大夫疗伤。”
周嬷嬷是江湖中人,自然准备了许多专治跌打损伤的金创葯。苡若是个女孩子,受伤的部位又在胸前,为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她几乎是每天在入夜之后,便悄悄返回丽水宫,由周嬷嬷私下为她敷葯。
大约是五天前,宫中的伤葯酒用完了,周嬷嬷曾经叫东缺到镇上购买材料,如此而已。他是一名四十开外的中年男子,身上又没有受伤,应该不至于遭到怀疑才对。
“霍昌平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从我师父那儿追查到我。”
“就一般常理来说,是这样没错。”韩彦申拉著她的手腕,强迫她坐在床上,乖乖的听他说话。“当时,如果你师父买了葯就走,想必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坏就坏在他舌头太长,和葯铺掌柜的多聊了几句,把他既漂亮又聪明的宝贝徒弟,形容得宛如天仙下凡,其中还包括了你中了一剑,却连吭都不吭一声的英勇事迹。”
“嗄!”苡若惊诧地睇视著他。
喜欢张家长、李家短的闲扯淡,原就是东缺老改不掉的毛病,他爱讲话到即使生重病,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也要一而再地重新描述他染病的所有过程,直到大伙全走光了,他干脆自言自语,非弄得筋疲力竭不肯罢休。
然苡若对他不小心泄漏出去,并不感到诧异,让她较为吃惊的是韩彦申,为何他对她的一切,竟能知道得如此详细?又,他为什么要知道?
原本是她处心积虑地要勾引他,怎么现在,她反倒觉得是他一直在设计她。
这个人太可怕,赶紧把手“抢”回来。
她不用力还好,一用力,韩彦申抓得更紧。
“你…”苡若跟他“拔河”得冒出一身冷汗,“你究竟想怎么样?”
“我在等你告诉我啊!”韩彦申一扯,苡若重心不稳,踉跄地跌进他怀里。“你为何夜闯无极山庄?又为何混进香榭舞坊?说!”
就一个陌生人而言,他问的太多,也管得太宽,苡若根本不需要回答他。
“我想找死所以夜闯无极山庄,谁晓得碰上了一个好管闲事的家伙,从中作梗;既然寻死不成,干脆自甘堕落,反正醉生梦死跟死也差不多,因此我就来了香榭舞坊,这样你懂了吧?”
“原来你活得这么不开心。”韩彦申饱含兴味的看著她精神奕奕的双眸,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摸她气鼓鼓的脸颊。苡若马上把头一撇,躲开他的手。
韩彦申对她的举动不以为意,“寻死何必大费周章的跑到无极山庄,我教你就可以。”他挪近她的身子,凑向她的朱唇。
“你…你…”苡若紧张得结结巴巴,“你想干什么?”
“喂毒给你吃呀,人家都说我这张嘴最毒不过,谁要是沾上了,一辈子都别想翻身。念在咱们相识一场,我就http://wWw.w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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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无--”她话才出口一半,韩彦申已抢先攫获她的双唇,吻得她连喘息的力气都没有。
怎么办?她似乎应该抓住这个机会,努力施展“媚功”,将他勾引到手;可是理智却告诉她,任由一名才见过三次面的男子搂搂抱抱,还强行索吻!是极不庄重又不检点的行为。
唉!她快要精神错乱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陡地放开她,只端著眼眸定定瞧著她。
“你看什么看?”苡若不由自主地面河邡赤,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怎么你还没死啊?”韩彦申笑得好坏,“一定是我亲的不够用力,没关系,咱们再来一次。”
“不要!”苡若不得不承认,他的吻的确有令人蚀骨**的魅力,那是因为他吻过的女子多如过江之鲫,所以他才能“揣摩”得如此“恰到好处”。为了她的家人,她竟然必须去诱惑一个做坏事都能做得精采绝伦的男子,想想真是有够悲哀。“求你放开我,让久宫小姐撞见就惨了。”
“要我放了你很简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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