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子君只想做西突厥的可汗,其他的,真不想做呢?”
“那怎么行,西突厥的可汗要做,其他的也要做。”
“其他的那随陛下吧,什么县丞主薄,九品参军,都不错啊,不然封我个秀才也不错啊。我还没做过秀才呢。”卫子君越想越好笑,绽开了唇,“做个酸秀才,呵呵呵…好玩。”
李天祁气得手一抖,扯下一把竹叶。“你可是看不起我这个天子?”
卫子君勾唇浅笑,“陛下误会,非是看不起陛下,而是看不起自己,卫风自觉做个秀才,吟两句酸诗,尚可。其他,恐怕难当重任呢。”
李天祁咬紧牙根,“好吧,那便让你做个秀才。”
“多谢陛下。”
“卫秀才,你看这阳光正好,花开得正艳,你是否应该吟两句酸诗来表达你受封的喜悦之情呢?”
“陛下,酸秀才从不会觉得自己酸,更不令觉得自己的诗酸,我虽是一介秀才,却被陛下羞辱,又哪有什么喜悦之情呢?”
“卫子君…”李天祁咬牙看向卫子君,恨的牙根痒痒,却又不能打,骂又骂不出,贴近她那张脸,真是想狠狠地咬一口,可是又不能咬,终于气不过,失控地抓起卫子君的手臂,掀开衣袖,向着那雪白的手臂。一口咬了下去。
“啊…”卫子君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喊。
两排牙印深深印在了手臂上。
“你你你咬我?”卫子君不可置信,这斯文的李天祁居然做出如此与身份不符的事。
“咬了!怎么样?”李天祁的心情得到了片刻的舒缓。
卫子君眨眨眼,“又能怎样?下次陛下嘴痒,我让季安给您准备一块骨头。”
“你…再说…”李天祁咬紧银牙,一步步通近卫子君。“我打算让令尊去镇守边关。”
“啊?”卫子君急忙扯出一丝微笑,“我的意思是说,骨头…骨头好啊,骨头比软有咬头啊。”
李天祁一步步继续向前,喷火双目直盯着她,直到她后背靠上竹林无处可退。
突然拉近的面孔,令李天祁止住脚步,她淡淡的鼻息已经喷在他的脸上。望着尽在咫尺的面孔,李天祁陡然深吸了口气,扭转身,大步向前是走,“我决定让令尊去镇守越嵩郡!”
卫子君闻言顿时气得不轻,“等等,你等等,李天祁…你给我站住,你若敢难为我爹…”
话未说完,李天祁一个回身,“又怎样?”话落,突然抓起她的手臂,又是掀开衣袖狠狠咬了上去。
“啊…”卫子君又是一声痛呼。“你怎么咬人啊。”
“明日给我乖乖去上早朝。”说罢,扔下卫子君的手,又向前走去,走了两步突然停住了,“他住你这里吗?”
卫子君向他望的方向看去,是贺鲁从那边走过来。
贺鲁望见了他们,稍愣了一愣,随即走过来,一直走到他们面前站定。
李天祁望着他的眼中露出一丝冰冷,“叶护也是将帅之才,岂能不为国效力,我会酌情给叶护一个封号。”
“多谢陛下,贺鲁不需要封号,贺鲁不过是可汗手下的一个跟班,不需要封号了。”贺鲁面无表情地拒绝。
“那又怎么可以,记得明日你们一起上朝听封吧。”又看了两人一眼,径自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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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季。隋唐那个时代,起名很多都会带上排行,伯、仲、叔、季,这样的排行很长见于名宇。还有便是称郎或娘,前面贯上排行,就连堂堂的唐玄宗,背地里也喜欢别人唤他三郎。所以亲们别以为这里名字重复了。
三卷大呈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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