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会谈我仿佛像个局外人般,或者说原本就是个局外人,只是时时还要经受一个两个的眼神荼毒,坐了半个多时辰感到实在无趣,随意寻了个理由告退回府,有琴渊倒没阻拦,只说让我好好休息,大婚还有半月时间,到时少不了我忙的份。
你大婚,我能忙个什么劲?出门时我带着这样的疑问。
还没走远多少,戚槐仁小碎步追了上来,传旨说让我这几天准备准备,大婚前一周住进宫来,说是皇上忙于政务无法兼顾婚事,有好些事让我与新皇嫂一同准备决定,而这也是新皇嫂的主意。如此一来我根本无法推辞。
不知有琴渊在搞什么鬼,这种时刻不该与我好好划清界限么?又或者他是为了在欧阳谨华面前表现的君子坦荡荡?我无从知晓,唯一的念头就是“离开”,该做的都做了,是该准备离开了。
下定决心,出了皇城便让马车往城外赶去,闻人翼这些天也没出现,他总是神不知鬼不觉,干等着不是办法。如今只有依着学长临走时交代的联络方法去与他们街头,没有电话还真是不方便,不过如此情况,就算是在现代,大概也会有窃听之类的事吧。
想到这里,不禁想有琴渊是否会派人跟踪我,撩起马车小窗上的帘子,往外瞧了瞧,大街上繁忙一片,人来人往毫无异常,放下帘子笑笑,如果真有人跟踪,又怎会如此简单让我现。
既来之,则安之,有琴渊如果问起,只要想一套合理的解释应该就能对付过去。
回到府里天已黑了,实在低估了城外那座山的高度,唏嘘不已。
来福见到我时显得焦急万分,我笑他大惊小怪,但同时也答应他以后不再一声不响的离开。
接下来的日子是在等待中度过的,直到第三日,书文伴着月光出现在我房中。
“我原本以为会是翼。”那家伙总爱冲在第一个,这次他没出现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了。
“我安排他去做别的事了。”书文微笑,至于别的什么事,他并不想说,大约是这次八大门派齐集要对付他们,拉着我在床上坐下,“是否一切妥当,准备好随我离开了?”
他果然了解我,点头喟叹:“是啊,也该离开了。”想了想,又道:“但如今因为大婚,皇城内外兵力增加了三倍之多,我要突然在这时消失,只怕走不远就会被抓了回来。又是要带着不会武功的来福,难度不小。”
“这事我早已想过,我会安排来福先走,留下梅护法扮作来福的模样,即是保护,又方便接应,直到大婚那日,有琴渊认为一切尘埃落定时,乘着婚礼的喜庆,警惕性有所下降时,我便带你离开。”
“有琴渊让我在婚礼之前一周住进皇宫去。”
“我们就在那天喜宴时,从宫里走,等他隔日醒来,我们早已走出几百里之远了。到时你给他留书一封,说要出外游玩,碍于欧阳谨华,他也无法大张旗鼓的搜寻你,顶多就是派人私下查找,这对于你来说,总比到处被人贴榜通缉的好。”
“这法子好!”我大笑,又与书文商量了许多细节,直到东方肚白,他才悄悄离开。
带着满满的期待与些许的紧张,直到来福来唤我起床梳洗,我还大睁着眼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畅想美好的未来。
“起来洗脸。”端着金盆的来福看起来有些怪异,冷冷的语调,生硬的面孔,到处都透着不和谐。
我坐起身盯着他从头到脚的瞧了几遍,来福还是来福,但来福又不像是来福。
“你……”我犹豫着,是否该说出自己的猜想。
“我什么我,快点起来梳洗,不然迟了早朝,又会被人笑话你这王爷无用了。”
碰的一声,来福把盆砸在桌上。
我愣了片刻,“梅……梅护法?”不敢确定的低声唤道,昨夜书文才与我说明他的计划,怎么实施的那么快,不会是哪里搞错了吧。
来福一声冷哼,半时嘲讽的开口道:“你倒没有想象的那么笨。”
我僵硬的扯了扯嘴皮,如果这样都看不出来她是假的来福,那我真是要去买豆腐了。
“可是昨夜学长才与我说……”
“在大宫主到的时候,我们就已经把你那个小奴才转移了,现在他该在百里之外了。”
“可我还没与他说……”
“待他醒了,我们的人自然会与他解释清楚。”
话未说完,再次被她打断。
我叹了一声,“梅护法,我知道你不喜欢我。”
“哼!”她态度十分明确,冷眼撇我,“真不知大小宫主看上你哪一点,除了那张脸有点价值,浑身上下都冒着傻气,明明一点武功也不会,还要逞强当英雄,你知不知道为了你,我们逍遥宫冒了多大的危险?!是,宫主他们武功是高,但万一计划失败,被朝廷围剿,全教上下会牺牲多少人,更别说如今正是我教背负血海深仇,该一心对敌的关键时刻。早怎么没毒死你!你死了,也不用留在这害人害己!”
她的话一句一字都仿佛刀刃剐在我身上,很伤人,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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