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实话,有时正因为是实话,才是最最伤人的。
我张了张口,也不知该如何解释,为了我,实在是拖累了许多人。
“不过你放心,我暂时是不会再对你下手了。”
我干笑了两声,还没忘记她那时是如何想置我于死地的。
“对不起……对不起……”小声的连说两句对不起,如今除了对不起,我又还能说些什么,解释就是掩饰,我不想掩饰什么,我的错,自己清楚,是我的一意孤行,害了许多人,总有人说好心办坏事,说的正是我这样的人。
梅护法似是一愣,半晌才出声:“说对不起有什么用,事以至此,只希望别再出什么岔子才好。”
“我……会小心。”
我低着头,声音也不自觉的压低了,是愧疚,也是心虚。
真的不希望再有人为了牺牲,一个人都不要。
周围的空气似乎停滞了,尴尬弥漫在房间内。
好一会,梅护法道:“快洗洗吧,准备上朝了。”
,尽在转身便出了门去,只留下心情低落的我,乏力的靠在床头,思考着这段时间内自己到底做错了多少,让人讨厌的滋味真不好受,还是如此毫不掩饰的讨厌,甚至是憎恨。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为人考虑,不为人考虑,好人不好当,一不小心就莫名成了坏人,有些无所适从。
我甩甩头,不再多想,手伸进盆中,现不是来福一贯打来的温水。
水冰冰凉凉的,从手指直接冻到心窝。
叹了声,用冷水抹了把脸,振作起来,既然已经走到这步,感叹唏嘘丝毫帮不上忙,能做的就是如梅护法所说,小心行事,不能因我而再拖累任何人。
如履薄冰般的又过了三日,上朝回府,两点一线。
回府后就如大家闺秀似的躲在书房写写写,梅护法鲜少与我搭话,除了在有人时对我显得恭敬顺从外,大多时间都是对我不理不睬,倒也没再恶言相向。
手边没有随时为我准备小甜点,更加没人跟在我**后头嘘寒问暖。
不过三天,就让我意识到了来福的重要性,也是来了这里之后给惯出来的坏毛病,总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我算是真真切切的意识到了。
“来福……来福……”我趴在书桌上,毛笔无意识的在纸上画画钩钩,低声嘟囔着。
“怎么,想你的小奴才了?”
梅护法突如其来的声音令我不由一震,挺起腰杆坐直了身体。
“来福,他……现在,应该还好吧?”
不知怎的,我不怕闻人翼也不怕学长,倒是挺怕这行径怪异又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女护法的。
“你不用担心他,不到目的地之前,他大概都会是昏昏沉沉的。”
“你们给他下迷药?”我一惊,不知会不会有副作用。
“为了省去麻烦。”梅护法干脆利落的说,“要按我的意思,一刀解决得了,要不是为了这个小奴才,哪来的那么多事!”
闻言我心中怒火腾的升起,我猛地站起来。
“来福才不是奴才!他是我朋友!我不会允许你伤害他!”
“哼,允许?也不垫垫自己的分量,你有资格说这样的话吗?”她冷嘲热讽,“对付你,一掌就够了。”她向前逼近了几步,作势举起右掌。
“你要杀我便杀,原本我也是死人一个。”我高高抬起下,死有什么可怕,死了就什么也不用担心,要怕的,是活着的人。
“别以为我不真的不敢杀你!”
“我从没觉得你不敢杀我,以前和翼他们在一起时你就敢动手,如今他们都不在我身边,杀我,不过是举手之劳。”解嘲的笑了两声,“再说死对于我来说,不过是种解脱。活着……挺累的。”
梅护法不解的皱起眉头:“大宫主小宫主他们对你这么好,你又想死个什么劲。你死了,就不怕他们伤心?之前你不顾他们的反对要来救那小太监是自私,如今你不顾他们的心情想一死解脱,也是自私,你果然是个很自私的人。”
我无奈的翻起白眼,坐了下来。
“反正我在你眼里就是自私了,说什么都没用。我死了,不正合你的心意,不会再有绊脚石,他们也可以一心一意的去对付八大门派。”
“话虽这么说……但他们,”梅护法有些恨铁不成钢,“不提也罢。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都要对你这样执着。”
“你问我,我也不懂。学长我可以理解,但翼,谁知道,他神经的。”
梅护法抬抬眉头,“他是个武学奇才。”前言不搭后语。
“姑姑你也觉得他神经,对不对?”我笑起来。
“你叫我姑姑?”梅护法脸一沉。
我挠挠头,笑的尴尬:“学长曾说你是看着他们长大的,所以……按辈分,叫姑姑应该差不多。你们这里似乎不兴叫阿姨的。”
梅护法皱了皱眉,倒也没说不许。
我又看了会这张易容的完美无缺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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