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妈妈,这些金叶子并非全是给你。你即刻去帮爷我买辆舒适的可供人睡卧的马车,再买几件质地上等的薄、厚氅以及三床厚实些的铺盖放在马车车厢里,天明前须得办好。余下的,便赏给你了。”见花妈妈从牧文手中接过了金叶子,那个男人如是吩咐着。
听完那个男人的话,花妈妈仍旧笑着答应了。
花妈妈心中清楚,就算按照那个男人说的,马车加上大氅、铺盖全部买最上等的,最多也就用掉四五片金叶子,她至少还能得个十五片金叶子。
这一片金叶子用料厚实,估摸着得有五两重,十五片……这也算得上一笔小财了!
虽以冷晴的容貌,若是登台足以让万春楼赚翻,这十五片金叶子根本不能与之相比。
可那个男人若打定主意要强横地带走冷晴,就是不给花妈妈分文花妈妈也不敢吭一声,毕竟冷晴的来历花妈妈心中有数。
如今,能得了这十五片金叶子,算是白捡来的钱财,花妈妈岂能不兴高采烈?
就算是要她连夜去置办东西,花妈妈也觉得值了。
站在花妈妈身侧,因为花妈妈的笑容,冷晴都能看见花妈妈脸上那层厚重脂粉在直直往地上掉。
冷晴觉得十分郁闷:这是扑了几斤粉在脸上啊!!
“行了,你先下去办事吧!”那个男人直接下逐客令了。
闻言,花妈妈也不再逗留,满面含笑地答应着退了出去。
等到青纱外响起开、关门声,那个慵懒的声音方轻缓响起:“牧文,去查之前绑架冷晴的人是谁,确定以后——杀!”
毫不犹豫的一个“杀”字含着十足的王者霸气吐出,在场的三人,除了说出这句话的那个男人,白纱前的牧文和冷晴对这句话却是反应不一。
冷晴闻言一愣,随即沉默。
牧文则是朝着白纱后那个男人拱手抱拳,低头恭敬答应:“是!爷!”
然后,只见牧文身形一晃,瞬间消失。
两人谁也没有说出质疑的话,更没有人替那些即将面临死亡的人求情。
“怎么,你不问我为什么要牧文去杀那个绑架你的男人吗?”见冷晴面对他的吩咐只是无动于衷地站在原地沉默不语,那个坐在白纱后的男人不禁有些好奇。
“原因不外有三:一,或许你本就是个厌恶男人绑架女人只为贪图享乐行为的人;二,对方本就是个恶霸,你有正义之心,想要为民除害;三,我现在是你的贴身丫鬟了,你想为我出口气,彰显你的威风厉害……”清冷的声音轻而缓,让人心生寒意。
隔着那层细密白纱看向坐在白纱后的那个模糊身影,冷晴虽面无表情,却一字一句地分析给对方听。
第三点冷晴没有说完——顺便给她一个下马威,让她日后不敢生出逃跑的念头。
冷晴话音方落,三声缓慢而沉闷的鼓掌声响起,接着是那个男人慵懒的声音:“不错不错,分析得很有趣。除了第二条,第一条和第三条你都说对了。”
果然,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的聪明,连他的想法和用意都能看得如此清晰透彻。
他虽自问不是什么好人,却也的确反感男人绑架弱质女子来供自己享乐,这样的男人,他认为没有活在这世上的必要!
话音一转,那个男人又问冷晴:“那你怎么不阻止我派牧文去杀他呢?那毕竟是一条性命不是吗?”
做为女子,不该是害怕杀伐血腥的吗?为什么她却表现得毫不在意?甚至是无动于衷的冷漠!
闻言,冷晴却是不以为然地嗤笑一声,出口的声音淡而冷:“他调戏我在前,绑架我在后,为何要帮他求情?在此之前还不知道有多少无辜女子曾经遭受过他的迫害!像他这样危害江山社稷、危害百姓的人,没必要继续活在这世上。就算死了,只能说是死有余辜。你今天若是能杀了他,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感谢你。”
冷晴自问不是个心胸宽广到可以容忍被人绑架侮辱而不发的人,对这种人,冷晴可谓是睚眦必报!
待冷晴说完后,那个男人便不再开口,只是一杯接一杯地自斟自饮。
“会下棋吗?”良久后,就在冷晴觉得自己的腿站得有些麻了的时候,白纱后的那个男人终于又轻轻开口。
点头,冷晴答到:“会。”
“很好,进来,陪爷我下会儿棋,”那个慵懒的声音缓缓响起,虽则是同样的慵懒,此刻却带着莫名的诱惑感。
闻言,冷晴移动脚步,走到白纱边,伸手撩起白纱,走了进去。
冷晴的身后,白纱自然地轻缓垂下。
铺着淡蓝色暗纹桌布的圆形茶桌,一个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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