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壁香车不再逢,峡云无迹任西东。梨花院落溶溶月,柳絮池塘淡淡风。几日寂寥伤酒后,一番萧索禁烟中。鱼书欲寄何由达,水远山长处处同。——《寓意》宋·晏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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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星她们已经离开了?”摆设简洁,一目既明的木屋里,看着站在那张灰扑扑的四方桌前,笑的一脸和蔼和善的路老大夫,这方,躺在摆在屋中角落的那张简易木床上,身上盖着一条颜色灰扑扑的薄被的林萧阳如此问了一句。
那方,站在那张四方桌前的路老大夫闻言,笑意一凝,随即路老大夫满面疑惑地反问林萧阳:“寒星?什么寒星?”
这方,躺在那张简易木床上的林萧阳着实被路老大夫这句反问狠狠地噎了一把。
沉默须臾,林萧阳才默默地张口道出一句:“就是我的……娘子……”
那方,站在那张四方桌前的路老大夫闻言,立时恍然大悟地笑了起来:“哦哦!原来那小丫头叫寒星啊!老夫当时也未曾问及小丫头名姓,到是让小郎君你见笑了。”
如此笑着道罢,站在那张四方桌前的路老大夫又笑眯眯地说道:“是啊!小丫头她们今儿一早就离开了,临走的时候还去郡里面跟老夫我告了辞,老夫这才买了烧鸡过来的。”
躺在那张简易木床上的林萧阳闻言,面色不由得一黯:原来寒星和牡丹她们一早就走了啊!难怪他之前怎么喊都没人应答。可是她们临走时可以绕道去南曲郡里和路老大夫作别,却对他林萧阳不告而别,她们有这么厌烦他吗?连走,都不愿与他打声招呼……
眼见着躺在那张简易木床上,原本一直唇畔挂笑的林萧阳的面色忽然黯淡了下去,站在那张四方桌前的路老大夫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便有些奇怪地如此问道:“难道小郎君你不知道你家娘子已经离开了?”
躺在那张简易木床上的林萧阳闻言,十分诚实地摇了摇头,如实答道:“不知道,她们并未与我作别。”所以他连她们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那方,站在那张四方桌前的路老大夫闻言,略沉默了一瞬,而后路老大夫忽然张口笑道:“从这里到郡里少说要走上一个多时辰,想来你家娘子今早走时,小郎君你还未醒。嗯!一定是你家娘子念小郎君你有伤在身,需要多多休息,你家娘子不愿打扰了小郎君你的睡眠,这才没有与小郎君你告别的。”
话音一转间,但听得路老大夫又如此笑容和蔼地说着:“小郎君你当时昏迷未醒,所以不知道,当初老夫为小郎君你治伤,除去小郎君你身上的衣裳、绷带,露出小郎君你身上的伤时,你家娘子那脸色苍白的,比当时小郎君你的脸色还要白上几分。
你家娘子话虽不多,但是老夫却大抵能知道你家娘子当时的心情。你家娘子当时应当十分难受,恨不得那身伤是伤在她的身上。所以啊,小郎君你也别多想,你家娘子不告而别,定然是心疼小郎君你,不愿意打扰了小郎君,这才没有叫醒小郎君你的。”
躺在那张简易木床上的林萧阳安静地听完了路老大夫的话,林萧阳知道路老大夫这是在为寒星和牡丹说好话,因此,林萧阳只抿唇笑了笑,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句:“也许吧……”
“话说小郎君你饿不饿?你家娘子临走前给老夫留了一笔银子,小郎君你莫要客气,想吃什么就跟老夫说。”那方林萧阳的话音还未消散,这方,站在那张四方桌前的路老大夫就转移了话题地如此笑问林萧阳。
那方,躺在那张简易木床上的林萧阳闻言,唇边笑意加深了些许,同时朝路老大夫点头应和道:“如此,那就麻烦路老大夫了。只要是素的都行,我不挑食。”
这方,站在那张四方桌前的路老大夫闻言,唇边的笑意越发和蔼了:“不挑食好,不挑食好养活。”
如此道罢,路老大夫抬步走到躺在那张简易木床上的林萧阳面前,笑容和蔼地朝林萧阳如是道:“容老夫先看看小郎君你身上的伤势,老夫再去给小郎君你弄吃食可好?”
躺在那张简易木床上的林萧阳点头,客气地应道:“好,麻烦路老大夫了。”
得了林萧阳的应承,路老大夫便伸手,小心翼翼地掀开了盖在林萧阳身上的那条颜色灰扑扑的薄被,露出了薄被下,林萧阳那只穿着一条遮羞短裤,身上包扎了好几处白色纱布,肌肤呈健康的古铜色的精壮身子。
“来,小郎君你坐起来,老夫先看看小郎君你左肩上的箭伤恢复得如何了。”路老大夫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动作小心翼翼地扶着躺在那张简易木床上的林萧阳坐了起来。
扶起林萧阳后,路老大夫一把扯过床上那条颜色灰扑扑的薄被塞到了林萧阳腰后,让林萧阳靠在了床头后的墙壁上。
“瞧这纱布包扎的,可真是仔细,小郎君的娘子可真是用心照顾小郎君了。”一边小心地拆着林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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