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轩、张永相互搀扶着走向宫门,到现在为止,两人遇袭的事都还未传回京城,而且他们现在这副尊容,想让人家认出来都难,所以当卫兵们看见两个要死不活的人出现在宫门前时,都露出了警觉的神情。
“滚开,宫门重地岂是你们能来的?”两个卫兵把长枪向前一指,对着李月轩和张永一声大喝。
张永平日在宫中都是横在走的,除了正德,谁敢这样和他说话?此刻虽然是装出副惨样,但是听到那卫兵那傲慢的语气,还是忍不住冷冷喝道:“连咱家都不认得了吗?你是不是想进东厂坐坐?”
那名卫兵一听这满是是血的老家伙说话,尖声尖气的,像是个太监,心头一凛,忙收回枪,小心翼翼的走过来瞧了瞧,顿时,只见卫兵脸色一变,忙走过来相扶,吃惊道:“张公公,怎么是您老人家啊,您……您怎么伤成这副模样了?”
张永嘴里冷哼一声,轻轻推开他,道:“咱家和李侯爷让人给害了,快让咱家和李侯爷去见陛下”
“李侯爷?”卫兵微微一愣,目光移到一旁和张永搀扶的那人脸上,顿时,倒吸了口冷气,眼前这人虽然绑的跟个粽子似的,可那张脸可不就是超武侯吗?
卫兵心下大惊,慌张道:“侯爷,您这是……”
李月轩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有气无力道:“不要问了,快带我去见陛下,否则恐怕就再也见不到了”
卫兵见李月轩那“身受重伤”的模样,再一听这话直吓的是魂不附体,忙不迭招来宫门前的所有卫兵,急忙把张永和李月轩手把手扶着,往宫里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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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夏皇后异常温柔、体贴,性情当真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直让正德还以为她是得了什么怪病,刚开始一直都不敢去见人家,后来,有一次还是永福说出了其中的原因。
夏皇后本人其实并不是那么一个古板、木讷的女人,只因进宫之时,父亲夏儒千叮万嘱说身为一国之母,必要循规蹈矩,不得逾礼,才能母仪天下。
夏皇后本是个活泼、机灵的女孩,但却极是尊重父亲,那日被策为后时,心里紧张得直跳,心里一直以为皇帝从来都是那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家伙,对于能嫁给皇帝还真没多高兴。可是见到正德后,她发现这个皇帝跟自己想象中那个龙目圆睁,不怒自威的形象相差甚远,反而给人很强的亲和力。在慢慢的相处中,夏皇后还真对正德有了感情。
只是,父亲的教诲每日都萦绕耳际,让她丝毫不敢大意,宫中礼仪一样不落的学会了,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也都心中牢记。即便是和正德行房时,也都是请教过宫中的老宫女的。但不知为何,她越是如此,正德就越是讨厌她,暗地里也不知道为正德抹了多少次泪。
有一次,夏皇后请正德来宫里就寝被正德拒绝后,正暗暗伤怀,不想让永福给瞧见了,永福好奇相问,刚开始,夏皇后还不肯说,后来耐不住永福缠问,才合盘托出。
永福平日就是热心的女孩,何况是自己的嫂子呢。她见夏皇后那模样如个怨妇似的,心下好笑,便告诉夏皇后正德的脾性,喜欢怎样的女孩,叫她如何如何改正,定能得到正德的喜欢。
永福说了一通,几乎全是夏皇后以前的写照,顿时心里又欢又喜,忙不迭点头答应。
只是这突然的转变,正德哪受得了,见到她简直比以前更害怕,还没见面,只听到说话的声音就“望风而逃”了。
夏皇后无奈,只好再去请永福帮忙,永福心知皇兄对夏皇后的看法已经根深蒂固了,想化解两人间的误会只有面对面说清楚了,于是她便借口自己找正德有事,实则让夏皇后与他来了一次“心灵的交谈”
一次长谈,夏皇后嘤嘤啜泣、满脸柔情的终于把心中的话说完,正德听得一阵恍惚,最后也终于理解了自己这个皇后的心思。
正德虽然贪玩人性,可心里本就是个善良的皇帝,对于夏皇后也并飞全无感情,只是不喜欢她那种做任何事都循规蹈矩、古板的要命的做法而已。现在听到自己的皇后原来一直戴着面具做人,心里也是一阵疼惜。两人关系渐渐有了“夫妻”的样子。
此刻,当李月轩和张永要死不活的进宫时,正德正大感幸福的坤宁宫里和老婆一起研究春宫图。心想反正明日不想上朝,即便研究个通宵也不打紧。
夏皇后闺名婉颜,姿色出众、知书达礼。乃是少有的美人,当初初见她时,正德还暗暗窃喜,后来的不快虽然让他郁闷了两年,但此刻见着美人儿光滑玉润、欺霜赛雪的**躺在自己眼前,只觉得夏婉颜真是越看越漂亮。
正德笑嘻嘻的握住人家的一双挺俏的玉峰,轻轻糅捏着,淫笑着问:“婉颜,这样子会不会疼?”
夏婉颜羞涩的紧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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