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目,睫毛微微颤抖着,轻轻摇了摇头。正德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认真的像个学者似的。好象手里翻的那本春宫图多正经一样。他随即又翻了一页手上的春宫图,仔细看了半晌,然后把脸凑到人家的耳垂边,轻轻吹了口气,细声道:“这样子舒服吗?”
夏皇后被他这么一吹,只觉得浑身又麻又痒,心里那股欲火熊熊燃烧起来,她双手勾住正德的脖子,嘴中近乎呻吟的呢喃道:“陛下,天都快亮了,您也研究了大半夜了,咱们还是赶快歇了吧”
正德正研究的来劲,而且刚才不是已经做过一次了吗。听了夏皇后的话,他微微一愣,道:“现在又来会不会太频繁了?”
夏皇后听得脸上一红,美目嗔了他一眼,笑道:“那你还要在妾身上这摸一摸那捏一捏的,那些部位始终是女人的……”说着夏皇后脸色红的快滴出水来了,目光说不出的娇媚动人。
正德看的一愣,发现眼前自己的皇后原来这么漂亮呀,简直一点也不比秦月儿差劲嘛。下体此刻也不禁起了反应,他淫荡一笑道:“好吧,让你见识一下朕的厉害”说罢,他猴急的爬到人家身上,正想酝酿一下准备进入正题时,不想殿外,忽然一个太监又急又怕的声音急切道:“陛下,您睡了吗?”
正德正准备和夏皇后“开战”了,此刻听到那么刺耳的声音,心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喝道:“朕已经睡了”
听到里面正德咆哮的声音,殿外的立马没了声音,不过过了片刻,又听到小太监噤若寒蝉的道:“陛下息怒,奴才也不想打扰陛下,只是出大事了”
“什么大事?再大的事有朕生儿子的事的大吗?滚远点”正德一声大吼,却不忘在夏婉颜身上上下其手,真正做到了传说中的“一心二用”。直让的夏皇后俏脸羞红。
听到他一通咆哮,门外又安静了下来,过了片刻,忽然换了个声音,大声叫道:“陛下,您要为老奴做主啊,您不出来,恐怕就再也见不到老奴了”
只听这个声音凄凉而痛苦,悲伧且冤屈,偏偏这声音那么熟悉,只是一时想不起是谁了。正德顿时听得心烦意乱,双目在夏皇后那诱人的**和门楣间不停变换,最终还是无奈的起了身。披着件袍子就往门外走去,夏皇后微微一叹,也只好起身穿衣。
正德完全没有听出这是张永的声音,首先是张永那声音喊的太惨了,其次声音完全变了味,所以当正德出门的一瞬,简直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只见四名士兵扶着两人,一人身上绑满了绷带,另一人不仅绑满了绷带,而且绷带里还渗出了骇人的血迹。简直就像是从棺材里爬出来的木乃伊一样。
“你……你……你谁啊?”正德指着被卫兵扶着的张永和李月轩惊奇的叫道。
张永见到正德,哗啦一下,眼泪就冒出来了,像是事先预备好了似的,接着哐当一跪,匐地痛哭道:“陛下,老奴终于见到你了”
正德听到张永这话,心下一惊,才细细打量起眼前这个“木乃伊”,刚看到张永那张老脸,顿时失声道:“张永,怎么是你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还这副模样?”
张永老泪流个不停,道:“陛下,有人要害奴才啊,不仅要害奴才,还要害李侯爷啊”
“月轩?”正德心下一惊,眼睛蓦的睁得大大的,眼神中渐渐透着一股愤怒。
“陛下,您看李侯爷都被人害成了这副模样了”张永虽然哭的死去活来,但眼睛却是没离开过正德的脸上,此刻,见正德脸色一变,心知皇上肯定是动怒了。他急忙把一旁正装死的李月轩抬了出来。
正德刚才被张永惊呆了,还没注意到一旁那个满身绷带的人是谁,此刻听老太监一说,目光急忙向那人看去。
“月轩---”李月轩那张脸正德再熟悉不过了,此刻见他奄奄一息,眼皮低垂,形容憔悴,仿佛随时都会一口气接不上就要往生似的,心里急的方寸大乱。
“来人哪,快去把太医院的太医全部叫进宫来,谁敢不来,满门抄斩”正德脑子一时乱哄哄的,但还知道先要救人。一旁的小太监急忙领命而去,也不知是被刚张永和李月轩的惨样吓的还是被正德的龙威所骇,小太监刚跑出两步就摔了个“饿狗扑食”,摔倒后忙不迭一瘸一拐的继续跑。
“月轩,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正德心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看着李月轩那惨白的脸色,憔悴的双目无力的低垂着,恨不得立即把那人碎尸万段。
往日多么玲珑俊俏的一个人儿啊,谁会想到此刻却变成这么一副模样。正德心中悲凉,李月轩这时却忽然“缓缓转醒”,见到是正德,脸上露出个“吃惊”的模样,悲戚道:“陛下,臣还以再也见不到你了”
正德眼泪都快出来了,忙用肩头接从卫兵身上接过他,笑道:“见到了,见到了,日后咱们还得天天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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