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饶命,将军饶了我们吧!”
那下跪侍卫久久未听得宇文珩发落,便是愈来愈心惊胆战起来。
仰头看向若有所思一脸沉凝的大元帅,急急求情。
宇文珩抬手,伸出单手的五根手指。
让他们二人自行去领罚。
五十军棍,一棍不能少。
两个侍卫双腿一软跪在地上,感激大元帅法外开恩。
今晚真是撞了邪了,竟然站岗之时打了瞌睡。
自认倒霉,不敢有些许抱怨,皆是抱拳领命道:
“小的听凭元帅处置!再也没有下一次了!”
那两个士兵敢在宇文元帅的眼皮子底下打了瞌睡,能捡回一条命便是喜出望外的事情。
宇文珩说完,一甩门帘直直回了自个儿的营帐。
幸好,这裹着毯子缩在角落的女子还未醒来。
看来,是真累了。
宇文珩不知道自己为何这般在意于她。
是因为她那一口咬得他都是色迷心窍,犯了浑了?
他不知道。
不过,嘴角勾着几不可察的温柔的笑,宇文珩上前,把这人蜷缩的身子抱在了怀里。
很轻,也很小巧。
明明睡着的样子人畜无害,怎地醒了过来就这般凶悍?
宇文珩便如此抱着这个刁妇上了床榻。
轻轻地,很脉脉温情地放在了床上。
这还真是个倔强性子,冷得瑟瑟发抖还不肯钻他的褥子。
宇文珩看小夏把毯子裹得如此之牢,一动,怕是会惊醒她。
所以,便也任由她这样缩在毯子里,然后,将自己的被褥分了她一半盖上。
虽然营帐内的烛火已经熄灭了。
可天边微弱的晨曦已然慢慢透了进来。
天都亮了,他又要出发了。
虽然方才的事情让他很是在意,也让宇文珩没了睡意。
可今日带大军去西凉皇宫也很是紧要。
刻不容缓,并不可随意改动了行程。
在西凉皇宫里找到传国玉玺的消息是皇帝陛下亲自得到的。
传下命来先踏平西凉,便是潼关的军队不可违逆之命。
虽然他宇文珩觉得,在战略和战术上,西凉,并不是秦国首要灭掉的当务之急。
不过皇帝陛下对得到传国玉玺心心念念,认为只有得了上天yìng zhào,统一大业才能名正言顺。
他宇文珩在此事上,便不再有任何异议。
西凉便西凉,不过几日,秦军势如破竹。
西凉,苟延残喘着走向灭亡。
皇帝这般决意,他若是再反对,恐怕,这满朝佞臣的挑唆会更加入了皇帝宇文恭的心。
他微微叹口气,便如此静静地看着枕旁的酣睡脸孔。
仿佛这人儿能让他挥散倦怠和惆怅。
“可惜你不是她。”
宇文珩的指尖摩挲着夏沫央的脸颊。
这睡着的情态,都很像夏儿。
这丫头性子泼辣,不过,到底也是梁国公主吧。
这好山好水的江南养人之地,让这小女子的肌肤触润生温,这脸蛋儿很是细嫩,
抚在指尖,若有若无,就像是羽毛蹭着宇文珩的心坎,这般撩起sū yǎng。
正想一亲芳泽,不过凑近的头却因为小夏的咳嗽而悬崖勒马。
想想还是算了。
大将军的定力极好。
他卯时便要亲自披挂上阵,带兵亲自前往西凉皇宫。
代皇帝巡视新的疆土,也是当务之急重中之重。
在那里,还有更重要的东西传国玉玺等着他!
所以,虽是眼馋,可也只能亲了亲这小丫头的鼻尖,便扭转头来看着帐篷顶。
无事可做,宇文珩便是摸出了自己一直随身佩戴的玉佩。
剔透晶莹的质地,上刻fèng huáng正要一飞冲天。
“fèng huáng泪啊,你说,我的夏儿在哪里?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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