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本职工作,把饭做好,把菜尽量做的有滋有味。她知道,这里的“小姐”很辛苦。她要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改善她们的生活。这样过了半个月。其他房间里的故事,虽仍时有上演。但,她和天天的房间却很平静,没有发生梅子所担心的事情。这让梅子紧张的情绪逐渐放松下来。对于老板,她也不像以前那样紧张了。有时,也和他说说笑笑。
这里的小姐,上班时均穿统一的工装。梅子是个例外,她可以穿自己的衣服。工装是套装。上装是对襟短袖衫,下装是一件七分裤,头戴一顶装饰小帽,脚穿一双软底布鞋。衣服上,除了点缀是其他色调外,一律粉红。着上工装的小姐,看上去极富想像力。小姐的前臂是裸露的,人们可以从细腻如玉般的胳膊上,一路联想到上臂,颈,前胸;小腿是裸露的,也可以从白皙如梦的小腿上,联想到大腿,甚至更上一点的部位。脐是半裸,说半裸,是因为小姐站着不动,你是看不到“脐”的,一动便露了。是那种时隐时现的状态,很能吸引人的眼球。
没事的时候,梅子也会到前面的洗浴屋里看看,参观一下男人的“天堂。”洗浴屋的里面,不像门面那么小气。门面不大,开的门也不大。进到里面却别有洞天。室内装修很豪华,让人感觉很温馨,很舒适。在昏暗的彩灯光下,来回穿梭的小姐,让人有种梦一般的感觉。洗头、洗脚的房间很大,装饰也气派。大的吸顶灯,发出的是温柔的粉色的光。墙壁上贴有风景画,和一些看上去什么也不是的很抽象的画。里面置有躺椅,茶几,小棉凳,还有洁白的毛巾被。这些都是为客人准备的。这种房间,可同时容纳五六个人在里面休闲。
而洗浴间却很小。一只大木桶,占了房间的三分之一。在木桶的旁边,与木桶相垂直的地方,放着一个人造革≥沫包裹成的浴床。这床很窄,只有两尺宽。躺一个人还有些将就。另外,还有一张床,与木桶相对才。上面床单、被子一应具全。当然,这是为客人按摩用的。除此,别无他物。即使如此,房间的剩余空间,也就是木桶与床之间的剩余地方,亦是所剩无几。一男一女,在其间活动,仍显得拥挤,必须很亲密才行。老板真是个天才,梅子参观后这样想。
这样的房间,虽然拥挤。但,也是比较温馨的。地面铺陈着防滑地砖,四壁贴着防水墙纸,是乳白色的。还有性感的美女图和半裸的男女嬉戏图点缀。房顶安装有吸顶花灯,发出暗暗地、淡淡的粉红色的光,使整个房间朦朦胧胧的,如梦似幻。让活动其间的人,仿佛进入幻境,身心漂移。即没有尘世的喧嚣,也忘却了世间的烦恼。难怪男人们,对这种“休闲”会乐此不疲。在这里,没有工作和生存的压力,没有老板的训斥,没有孩子的吵闹,也没有同样身受煎熬的妻子的唠叨。有的是温馨,是安抚,是照料,是讨好般的女人的温柔,更有男人的尊严。在这里,男人可以充分体现对世界的主宰权,驱使女人的奴役权,更能满足男人贪婪的占有欲。在这里,男人不需要做什么,只需付出一点可怜的钱,就欧了。
男人们到这儿来,洗头、洗脚等等,都是幌子。放松,发泄,寻找刺激是目的。老板需要这样的幌子。这样,他可以名正言顺地开门做生意;客人也需要这样的幌子,好对自己,对家人,对认识和不认识的人做个交待。老板和客人,在这一共同点上,达成共识,形成默契。并在同一幌子下,各取所需,互利双赢。
梅子是一个随和的人,她与这里的每个人相处都很好。包括她不喜欢的胖子。这里的每个人都与她有说有笑。但,都限于很“正规”的那种。不像天天她们,打情骂俏,乱作一团。梅子又是一个闲不住的人。做完了自己的本职工作,她也会找一些其它的事儿干。比如洗洗客人用过的毛巾、毛巾被等等用品。也会去引导客人,帮客人倒水。她也不计较干多干少,只要自己有时间就行。梅子的这些举动,感染着这里的每一个人。她像一盏美丽的灯,影响着自己,也影响着他人。尤其是这里的小姐们。
(二十五)
梅子很少照镜子,也不在乎穿着打扮,这一点仍像男人。她从来没把自己,当做是一个女人,一个美女。只有当她受到侵害时,才想到这一点儿。这里的三个男人,总是有事没事的粘在她的身边。这,她也没什么感觉。与胖子他们在一起,她没把自己当女人。和天天她们在一起,她又没把自己当男人。总之,梅子很简单,透明,没有心计。这一点,她继续了“吴慈仁”的性格。只有当危机来临时,梅子才会想许多。就像刚到这里,她小心老板他们一样。现在,没出现她想象的危机,就又变得简单了。似乎这里所有的人,都是她可以信赖的人,她对他们不设防。虽然,每天晚上回宿舍,都能听到故事。但,听了也就听了。她觉得那是别人的事,与她没有关系。
梅子始终没有明白,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因为,她从没关心过自己。如果,她能明白这一点,有些事儿是能够避免的。但,她没有明白这些。她是一个极富挑逗性的女人,很性感。一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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