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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穆典可伤在背上,男女有别,常奇也没办法查看伤口。还是穆典可咬着牙,再三允诺不会出手,常奇这才大着胆子,探出两根手指头,小心翼翼地给穆典可把了脉,到附近药铺子抓了药回来煎上。
穆典可长年与人厮杀,受伤是免不了的,荒郊野地寻不着大夫,都是自己动手包扎。此次虽然伤在后背上,却也难不倒她,托常奇从外面买了两面镜子来,调整好位置摆在床上,对着镜子清理好伤口,敷了药,缠上绷带。
常奇进来,看见穆典可穿戴整齐地坐在床头,桌上堆着染了污血的棉布棉球,用去一半的碘酒,还有小半卷纱布,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你真的自己包扎了?”
常奇是主张找个客栈端茶送水的丫头来帮穆典可包扎的,但穆典可不同意,说会泄露行踪,要自己包扎。
常奇对此持将信将疑的态度,没想到取个药的功夫,穆典可就自行清理完了。
他一个大夫,都没法在这么短时间内给自己清洗伤口,上好药,再打上绷带。更别说还伤在背上。
她可真下得去手。
常奇上前去,把汤药搁在桌角,道:“你也太厉害了吧?你怎么做到的?”
穆典可实在不好和他一个男子讨论“照伤前后镜”的话题,遂淡淡道:“熟能生巧”。
不知怎地,她感觉常奇用十足怜悯的目光看了自己一眼。
穆典可起身收拾桌上一堆乱放的物事,被常奇拦住:“放着,放着,我来。”
穆典可不禁奇怪地看了常奇一眼,越发觉得常奇对她的态度……是怜悯?
说道:“还是我来吧,脏。”
常奇看了眼穆典可因为忍痛顺着腮帮子往下滚落的汗滴子,撇嘴道:
“得了吧,你就别逞能了,赶快歇着去。我们当大夫的,什么脏东西没见过?还怕这点污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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