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什么?”
她不好意思的摸着头发,“这个……不一样。你是你,我是我。”
“你的意思是说,你做的到,我就不可以吗?嗯?”危险的气息,渐渐出现在他眼里。
“没有!我绝对没有小瞧你的意思……”
看来,话题一但打开又不会寂寞了。叶雨那一夜陪着他,没有离开。
叶雨被他躺在床上使唤了两天,医生说可以出院了,伤口愈合得很好。结果,他反而不想出院,因有佳人侍候,机会难得。他直唤住得不过瘾,嘿嘿……她像转了性子般,对他言听计从,时时温柔可人。在叶雨的威逼利诱下,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回公寓。
温馨愉快的日子总是容易过,转眼又是三天去了。
叶雨一个人从外面回来,刚才去了一趟医院,会了一下叫血狼的人。任他有多口硬,在她面前都免不了要说实话。她也了解到事情的始末,和谁最想要自己的性命。但关于夜界的事,她不能跟雷烈说的。
一进门,就见到雷烈剑眉深锁,郁闷地呆在沙发。
“怎么啦?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她关心问着。
“嗯。我输了。”他没头没脑说出来,有气无力的。
她疑惑的眼神打量了他一会,坐到他身边。“去赌了?钱输了没关系,再赚。”
“看你扯到哪啦?设计案,输给慕容华了。”他假装生气板着脸,坏坏地揉乱她的头发。虽然输了设计案,但是我已经拥有了我最想要的东西。
“难过吗?”她小心问,感觉有点心虚,连他搞怪的动作都不理了。毕竟,是自己让他落下遗憾的。
“说不难过是假的,但商场就是这样,不会有永远的赢家。”他无奈在长吐了口气,“这下庭那家伙可得意忘形了!还真的被他如愿在打败了。”
“你们有个什么约定吗?”
“也不算是。”雷烈将醉酒在慕容华房间的事情略讲给她听。
“原来是这样啊。你还真成了失蹄的战马。”她掩嘴而笑。
“这时候还取笑我,有没有良心啊?!收拾你!”他邪邪一笑,快速地抱着她,手轻捏住她的脸颊。她心暗觉不妙,笑着想挣脱,却脱不掉,没敢太大力,怕弄到他的伤口。
“饶命啊!我知道错了。”她调皮的冲他吐了下舌头。
“我,就不追究了。”他拿出了一个盒子。打开,赫然是钻戒——黑白之约。“这一次,绝对不许再摘下来。”他抓住她的手,态度恶劣,没有回旋的余地,戴了上去。这一次,是左手的无名指。
“不准摘下来?洗澡时弄丢了怎么办?”在挑着他的语病。她说不出拒绝的话语。问心一句,心不由自主的雀跃万分,兴奋、喜悦。但是,面对现实,苦涩的笑唯有深埋心底。逐又调皮地说:“喂!我可没有答应嫁给你呢。”
他宠爱地轻轻拍打了下好的脑袋瓜子,霸道地笑着说“多余的,你已经是我的人,还谈什么嫁不嫁的。不嫁也得嫁。谁叫你欠我那么多。”
“我我我……不记得欠了你什么……”越说声音越变小,好像是很多。
“看吧。心虚了吧。说谎都不打草稿。”他坐在沙发,抱着她坐在自己大腿上,上瘾似的捏了下她的鼻子,“将来,我们结婚后,孩子像你就惨了!”
“像我有什么不好?像你才不妙呢!心花得不得了!”以后?小孩子?会有吗?她的心往下沉,将头不动声色地埋进他怀里,掩饰着泄露而出的不安。
“天地良心,我一向很专一。”他举起身,像在发誓般,又不忘补句。憨笑般,小声说:“在碰到你之后啦。”幸福甜蜜而又无比的快乐。
在如此完美的气氛下,她蓦的离开了他的怀抱。吸了吸鼻气,委屈般地噘噘嘴唇,接着用万分愧疚的眸子望着他,忐忑不安地说:“有件事情,我憋在心里几天了,一直不敢告诉你。”
这事大条了,雷烈一颗心被吊得七上八下的。“有事直说啊。”
等了好一会,她故意低着头不去看他,幽幽地说:“其实wraith计划案……是我抛硬币决定的。”
“什么?!抛硬币?”他有点不相信地掏了下耳朵。
她怯场了,索性盯着他的眼睛,大声说:“对!抛硬币决定的。正面是你,反面是华。很不巧,结果是反面。所以案子归华啦!”说完,身子往后微侧,大有准备逃跑的打算。
她的神情、细微的动作,都落入他的眼里,脸色渐渐转而灰暗,眸子眯成一线,动不动的盯着她瞧。他生气了?
忽然,他僵硬在转过身,将脸埋入沙发,身子轻颤着。他哭了?伤心?难过了?一番辛苦轻易的便付之东流水?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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