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积了多久?事实有一点,他没有讲错。我是会离开的,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不能告诉我吗?”其实她的身份,雷烈心里也有些底。只是很希望她能亲口告诉自己。
她半眯着双眸,平静的脸上猜不出心思。过了一会,才缓缓地回答。“茫茫人海之中很寻常的一员,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身世比一般人复杂了些,这也不是我能选择的,一出生便成定局。换句话说是拥有的国籍多了一点,英国、瑞典、中国。三个身份吧,按身份证来算的。还有……就是聪明了一点,漂亮了一点。”这女人最后还不忘赞自己一下?
她向来不喜欢提及身份,除了会给自己造成困扰,也没有什么值得一说的。既然他想知道,告诉他也无不可。停了一下,她又接着说:“我父亲是谁,你大概已经知道了。母亲是瑞典皇室成员。你也算认识的吧,朱莉安娜……设计案,就是她的。”
居然真的出生皇室!身份如此尊贵,偏偏跑去当什么办公室打杂?还一度让他怀疑她工作的性质。例如间谍、刑警、侦探,或者杀手什么的,丝毫没有猜到会是有钱人家的千金小姐,更没有想到的会是皇室成员。这女人,虽然早有心里准备,还是让他吃惊不已!
“你真的让我很吃惊。”雷烈说着。
叶雨无奈地笑了笑,说:“我自己也很吃惊。”话中有话,大概也只有自己能懂。香港成为她旅程的最终点……自由,不知不觉间竟然结束了。未来会怎样的路,她心里大概有了底。
他取出由床头柜里拿出包烟和打火机,取了根,点烟。“我想一个人静一下,可以吗?”烟由他嘴里吐出来,在空气中渐渐扩散,消失。
“好的。”她起身走到门前,握住门把子,蓦的回首带着捉狭的笑意,道:“雷先生,医院是禁止吸烟的。请遵守。”话音一完,立刻闪出门外,轻轻地合上门。
他见了,有股想笑的冲动,但思及她的身份,却怎么也笑不出来。觉得他和她的距离更远,有时不知道比知道了更好。
她出了房间,没有走多远。站在走廊的窗前,陷入凝思。心想:他会不会因为我的身份而拒绝跟我在一起呢?怪让人担心的,如果他选择离去,怎么办?我在乱想什么……离开了岂不是更好?不用我多费唇舌。鹰自然站在她身后。
半晌,她微叹一声。轻声说:“鹰,如果有一天,自由的鸟儿突然倦了,发现有一个地方它很想去。但是,那地方又不再需要它,怎么办?”
好一会,都听不到鹰的回答。她了然似的一笑,鹰大概也不知道答案吧。“死懒着不走,怎么样?哧!太没立场了,也很丢脸。”又轻叹了一下,才小声的接着说:“再找一个吧……”
“你敢?”后面传来一声威胁的低沉声音,很是霸道。闻声,她身子一僵,背后似乎被盯着,一阵凉嗖嗖的感觉。他啥时在站在身后了?
片刻,一双结实的手臂从后面将她圈入怀中。在她耳朵咬了一口,雷烈才小声警告说:“除了我,不准再找。永远都不准!”他不会再去思考她那复杂的身份,她就是她,他爱的是她的人,不是她的身份。
“呵呵!”她忙讨好地陪笑,开个小差居然天杀的被捉个正着。后面怎么不会是鹰?“怎么起床了?不是还没有好吗?”换个话题才行啊。
“担心你,便出来看看,果然——嘿嘿。”话由怪笑代替,不言自明。她听得心里暗捻着冷汗。
他轻吻了下她的侧脸,“你说应该怎么办呢?”
“我我我……怎么了?”她很快的换上一脸天真无邪,眨眨眼清澈的眼眸,茫然不知原由般。
“坏家伙!又来了!每次都这样!”奈何,这招自己老是难以招架。他不满地在她耳边低声囔囔,还报复般用力在她脖子咬了一下。
他们相拥站立良久,她担心他的伤,便不动声色说自己累了,想回房休息。他自然不会拒绝。但是,他要她扶自己回房,又坏心眼的将重量全靠在她身上。她明知他在捉弄自己,却也乐此不疲。幸好,距离不远。一会便进了房间。
“保镖是你安排的吧。”被她逼躺回床上,雷烈问她。
叶雨应道:“是。现在还不能说安全。”
“辙掉吧,我明天出院了。”
“为什么要急着出院?”再住几天让人心安点。
“傻瓜,医院没病都会憋出病来。再说只是皮外伤,叫洛医师看一下,没什么大碍。”
“可是……”她还是不放心。“伤得不轻,留院观察几天好点。”再说这里也安全。
她关心的话语,让他很是感动。又禁不住想揶揄她。逐说:“哈哈!某人曾经也受过伤,却总是说什么话来着?‘这点小伤,不算什么。’好像常挂在嘴边吧,小伤?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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